害人不成却反被玉嫂撕烂嘴巴,算来算去,都没想到会受到这样的遭遇,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国厚妇人趁机跑出忠冉庭院后,一路上磕磕绊绊的,叫得好是悲惨凄凉。好不容易跑回家,就迫不急待的将门窗都锁得严严实实,生怕玉嫂又追赶过来,虽然嘴巴硬得很,但心里也是怕得不行。
“母亲,你这是怎么了!这满脸是血的,衣服上都是!”听到门窗重重被关上的声音,厚艺走出房间,看到自己的母亲,满脸的鲜血,衣服上到处都是,又是奇怪又去惊讶的问道,手脚还像电击般颤动个不停,也许是害怕,也许是不知所措。
“赶快看看门窗都关紧没?谁都不许进来,快去快去!”国厚妇忍住疼痛,舞动着双手,呼唤着厚艺,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屁股坐着了地上,靠着门像是干了什么重活一样,累得气喘吁吁的,还时不时的用衣袖擦拭着嘴上还源源不断流着的鲜血嘴,口中叨叨絮絮没完没了。
“你放心吧!都已经关好了,我们先到屋内坐着在说吧!”按母亲的要求,厚艺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确保关紧后,扶起坐着门边的国厚妇人,将她扶到椅子上。
“别动,先处理一下这伤口再说吧,免得感染了!”厚艺看着母亲,心里很是受伤,确定母亲坐稳后,便去拿了一些药帮她处理伤口,不过也是奇怪,伤口很小,却流血不止,可能是玉嫂的指甲戳到国厚妇人的脸上,却也不像这血流的这般严重。
只见厚艺一边帮她擦拭着伤口,一边不停的问着:“刚才出去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回来却是这般的狼狈不堪啊?”。
国厚妇人顾不上厚艺的问话,用手抓住厚艺的手,口中不停的叫着:“慢点,慢点!你要疼死我啊!”。
“别说了,都是那个泽芳的好母亲,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药,竟然发这么大的火气,看来这次我真的是失算了!”。
“谁?你说是玉嫂?她为什么要对你动手?这该死的泼妇,我这就去狠狠地教训教训她,看看我杨氏厚门是不是好惹的!”听到玉嫂这个名字,厚艺便像听到仇人似的,气的站了起来,口中还习惯性的吹着牛,满脸不知天高地厚。
“你怎么教训她,打她还是骂她?”国厚妇人听到厚艺又是这般只打雷不下雨的话,冷冷的回了一句便没有在理会。
“我,我偷完她家的东西去!不过,难道他知道忠冉的铜器是被我们偷走了?”刚才还大言不惭,突然心中又有了些疑虑,毕竟母亲今天去忠冉家中就是为了处理此事去的,现在这般面貌也不得不让他多想,心里也颤抖了一下,生怕自己的恶性暴露了。
这个厚艺,长得一副欠打的模样,高高大大的,思想却和身材成反比,以前家里给他介绍对象的时候,就总是嫌弃别人这不好,那个不好的,殊不知自己满身的都没有一点让人看着舒服了,国厚妇人每当看到他说这些空话,也是极其反感,恨铁不成钢却还是难以改变他那早已像朽木般的内心。
“这倒是不会,你们都没有出现过忠冉家中,她怎么会知道呢?只是,只是,,,”国厚妇人还没有想好该怎么样和厚艺说起自己诬陷阿泽两兄弟,说到此便左思右想的犹豫不决。
“只是,只是什么啊?你倒是快点说吧!”看着母亲吞吞吐吐的不该怎么说,可把厚艺急坏了,穷追不舍的想要问着。
“你可不要和你父亲说起,以免他又要说我活该受罪了!”国厚妇人左顾右盼的看来看去,凑到厚艺的耳边,小声的说着。
“今天我一大清早,,,然后,,,!”国厚妇人将自己怎么在忠冉家诬陷阿泽俩兄弟,又怎么样被弄得满脸的鲜血的事详细的告知。
就在母子两人还沉浸在刚才发生的事时,一阵敲门声毫无征兆的响起了,吓得半蹲的厚艺差点坐着地上,两人不约而同的将注意力转移到门上,不知道又是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到来。
“我啊!是我厚武啊,赶紧开门!”敲了好一阵子门,却不见有人开门,连慢性子的厚武都等不及大声说道。
听到是厚武的声音后,两人刚才还悬着的心才稍微松了下来。在外面还腥风血雨的国厚妇人,回到家后却怕成这样,真是让人猜不透,也不知道她刚才那嚣张的气势是从哪来的。
“就来,你这该死的家伙,死气沉沉的,敲半天门的,不知道先说话啊!”国厚妇人一脸抱怨的说着,满口脏话,根本不像一个母亲的说出来的,便示意厚艺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知道你娘我受欺负了是不是?”一看厚武进来,国厚妇人就自嘲自讽的说着,还不时的摸着脸上刚涂了药的伤口,一脸不屑的样子。
“我在家里,那么远都听到你鬼喊鬼叫了,这不赶过来看看什么情况吗?路上还听好多人说起。”厚武还是那般阴森的面孔,说话毫无表情,不急不躁的,像是一个机器人般没血没肉。
“你那个仗势欺人的丈母娘,看看把我都欺负成什么样了!”国厚妇人指着脸上的伤口,毫不留情的对厚武叙说着,生怕厚武不知道自己被挨打一样。
这个厚武也是哪里像一个做儿子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是不闻不问,真是没有让国厚妇人“失望”,看着她就像对一个陌生人一样,不动声色的回答了句:“那你要我怎么办,又不是我打你的!”。
“你还不如不来,到这里来气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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