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再多管闲事了,只要忠冉不在追究此事,就这样吧!反正也不是我家被盗,爱怎样就怎样!”。
“好,一言为定,我们就这样决定了,你不要在插手此事,我们自己和忠冉解决就行,不管结果怎么样,我们都认了!”。
国厚妇人见厚艺已经有了惊慌失措,脸色也变得不自然,心想快点解决以免暴露,心里那点小算盘打得好的很,也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都上门道歉了,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既有台阶下,又不失面子,何乐而不为呢?当然玉嫂也不想在继续这无聊的斗争了。于是,玉嫂和国厚妇人,两人击掌约定,此事就此罢了!谁都不再为难谁。
既然达到了自己此来的目的,玉嫂和泽芳一一离开了杨氏厚门,各自回家不在为此事纠结,玉嫂也算是放下了心里都这块巨石,相对于义氏德门的名声,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刚才看你那怂样,她又不知道是你拿的,自己却慌乱了阵脚,差点就要被发现了,幸好我及时将她们都劝退了,不然事情就真的坏了!”看着两母女都离开后,国厚妇人长叹一口气,又是对厚艺一顿责备,怪他刚才的表现差点出露出马脚。
“我,我刚才听她那样一说,猝不及防而已!”。
“好了!以后都别在提了,等风声过来后,找个机会将那铜器拿去卖了,一定能大赚一笔!这下可要发财啊!”。
国厚妇人制止了厚艺的自责,色眯眯的想着那价值不菲的铜器,满脸的憧憬着它能给自己带来物质上的满足,像白日做梦一样,就差没有流口水了!
“对了,我还得赶紧去忠冉家中,探探他们的口气,看他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刚才跑得太急都没问清楚!”国厚妇人从憧憬的眼神中清醒过来,立马想到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没有完成,即使自己答应了不再诬陷义氏德门,但也不能让忠冉将此事留有些许希望,一定要彻底让他们掉了找回铜器的念头,如果能放弃追究,是在好不过的了。
“那我要帮你做什么?”
“不用,你就在家好好呆着,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秘密就可以,包括你的父亲国厚!”国厚妇人真不愧是老谋深算,生怕厚艺一不小心将此事说漏嘴被国厚知道,在前去忠冉家中前还再三吩咐,厚艺也频频点头回应她,像极了一个无知的孩子。
而杨氏忠门家中的忠冉夫妇,却又是另一番景象,两人将正堂门紧缩后就躲在正堂内不敢出来,这都第二天了,连说话的小心翼翼的,真是被昨天那个像着了魔似了的玉嫂吓得不轻啊!
“我就说了不是义氏德门后人做的吧!你偏不信,差点就要了我的小命,一直都以为玉嫂是个彬彬有礼的人,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也算是大开眼界了!”何氏一脸抱怨的说着忠冉,为什么不听自己的不要和国厚妇人站一边去诬陷义氏德门,视乎自己一直都没有和她站在一条船上一样。
“要不是我阻止你,都不知道你现在还能不能在这里和我说话了,再说了当时不是你怂恿我的嘛!现在怎么又怪起我来了!你真是不可理喻!”忠冉听到何氏的抱怨,非常疑惑地回应,明明说她一直跟着国厚妇人生事,现在却都推到自己头上,国厚当然不服气。
“好了,都过去了,以后都不要在听国厚妇人的了,免得落得和她一样的下场,那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何氏也不过是说了几句气话,虽然受到了惊吓,但对于这样的结果,也算是有惊无险,至少没有像国厚妇人那样!
“砰,砰,砰!忠冉夫妇,你们可在家啊?”。
门外的敲门声和呼喊声引起了正堂内众人夫妇的注意,两人一起将耳紧紧凑近门缝,直到听到是国厚妇人才慢慢打开正堂的门,左顾右盼的像是做贼似的。
“你还来干什么?还没有害够我们啊!你赶紧走,赶紧走!”忠冉看到是国厚妇人,第一反应就是将她拒之门外,像是见了瘟疫一样,避之不及。刚要关上门,却被她强行推开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受伤害的人是我,你们怕什么,我又不打你们,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的情况的,也没有其它意思!”见到忠冉夫妇这样的反应,真是意料之外,原本国厚妇人还以为忠冉夫妇见了她会喜出望外,却没想到是这般待遇,便连忙解释到。
忠冉夫妇听到她的解释,才放心让她进入这家的家中,又迫不及待的将正堂的门紧紧闭上了,三个人犹如江洋大盗一样窃窃私语,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要说什么就赶紧说吧,免得又被义氏德门的人看到,我们可不敢在招惹义氏德门的人了!”胆小怕事的何氏马上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担心她又来出什么坏点子。
“你放心,我就只是来看看你们的,不用这么大题小做的,感觉我像是犯了什么大罪滔天的人一样!”。
“那就好,你脸上的伤怎么样了,看着比昨天好多了!这个玉嫂真不是一般的人啊!看来以后还是少和她来往比较好。”忠冉看着国厚妇人的脸还有点淤血,心里也觉得玉嫂下手实在是太狠了。
“已经好多了!其实就是一点小小的伤口,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流了那么多的血,真是纳闷了!”国厚妇人摸着脸上的伤痕,不经意的说着,没有一点痛苦的意思。
“就是可惜了我们那祖传了宝贝了,让我们怎么面对列祖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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