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23
可这些,小小的人儿并不知道。她只知道他在恨她,在努力地想要让她心痛,让她生不如死。若说之前,他还对她有一点点喜欢的话,现在已经完全转化为恨意了。他恨她做掉了他的孩子,他恨得咬牙切齿!
“放开我。”白莲低声说,没有愤怒,更多的是满满的悲戚。“孩子的事情,就算是我错,你对我做的也已经够了。放我走。”
“如果我说放不开呢。”栾仕昕的声音也低落了下来,他把白莲小小的身体按进怀里,喃喃道。
放不开?呵,为什么放不开……
“别开玩笑了,栾少。”猜不透他的意图,只好冷淡如冰。
伸手去掰他紧抱自己肩背的手臂,却发现那人的手像极了一个巨大的钳子,要把她的人生都钳制在其中,永远也无法摆脱。
“我不是充气娃娃,不想留在这里做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白莲无奈地说,却不料这句话成功地勾出了自己的眼泪,话的尾音也有些哽咽。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拿你当可有可无的人。”栾仕昕说,俯身把自己的脸埋进她的颈窝,孩子气地磨蹭着。
白莲垂下头去。
“是吗?”不是可有可无的人,那她对他算不算重要呢?有多重要?可是这样的话,任白莲再怎样也问不出口。
栾仕昕似乎点了一下头。低声嘀咕了什么,可被悲伤情绪笼罩的白莲并没有听清楚。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脚就这么离了地面,原来是被那人打横抱了起来。
“放……”该说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已经被那人堵住。一个充满了情绪的深吻让白莲的脑子突然放空,等回过神来,她已经被人放到了床上,轻轻地塞进了柔软温暖的被子里。
白莲有些不明所以地瞪大眼睛看着栾仕昕,黑多白少的眸子里都是探究的意味。这是什么情况?前一分钟他们两人还在生气,为什么现在自己却被他放到了床上?
“这些天你又瘦了,好好休息吧。”栾仕昕看着白莲漆黑的眸子,心里一软,轻轻地亲了她的额头一下,“别这样看我,否则我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把你拆吃入腹。”
他说,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白莲下意识地缩了一下。恶妇本善
一切已经有些不同了。
“不,”她下意识地拒绝道。栾仕昕一愣,依旧抱住了她。
“睡吧。”心里发慌,嘴上依然强硬地说,“我不动你。”
她已经开始讨厌他的碰触了吧。或者,从来没有哪次是喜欢的。他向她的求欢,从来都是半强迫性质的,她从来都是努力推拒着,不情不愿地在他的身下ao潮。
也是呢,他做过什么值得她喜欢的事情?他是与她接触最多的人,为她做的却极少,即使是为了她好,也从来说不出好听的话。明明知道她不要那个孩子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却因为那是自己的骨肉,自己和她唯一存在的切实的、不可割断的联系而责怪、冷落甚至恶语伤害她。
他有什么值得她喜欢的!难怪,她不敢生下那个孩子!他没有给过她安全感和爱的暗示,自己的感情也一直懵懵懂懂。一直是她在迁就他。
不顾小人儿微微的颤抖,还是抱紧了她。“快睡,”伸手蒙住小人儿的眼睛,“不然我就反悔了。”
白莲浓密的长睫在栾仕昕的手心里不安分地眨了眨,终是合上了。呼吸声逐渐变得清浅,这些日子,天天不快乐地看着他胡闹,被他冷落着、奚落着,她真的是很累了。
待发现白莲睡着,栾仕昕慢慢地放开了她,吻了吻小人儿光洁漂亮的额头,悄悄地从卧室走了出去。
“张律师,我有个案子需要你处理一下,对,钱不是问题,只许胜诉不许失败……”
……
第二天早上白莲醒来时,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她穿白棉布衬衫和牛仔裤,光着脚到客厅吃早餐。
栾仕昕顺手把牛奶杯子递给她,“乖,喝一口。”他说,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和昨天那个奚落她的他判若两人。
白莲愣了一下,作势要把牛奶杯子接过,可那人不放,只是端着凑到她的唇边。
“干嘛,我自己会喝。”白莲抗议道,心说自家雇主就不能平和一点儿么,这样阴晴不定只会让她觉得不自在。
醒来时,她想了许多。觉得自己多数的受伤感都来自内心,确切地说是来自爱他,是自找的。如果只是拿他当自己的雇主而不是有非分的奢求,那些伤心和无助是不存在的,自己也就会因此更快乐一些了。只婚不爱:错嫁豪门恶少
她决定控制自己无厘头的感情,只拿他当普通的雇主看待。
“女人不都喜欢被男人宠爱么。”栾仕昕依然笑容可掬,举着杯子的手固执地不肯放下。
他的眼睛很亮,牙齿很白,努力讨好她的小心思很迷人。
白莲怔在了当场想,却还是狠了狠心道:“还是不要吧,栾少。我们两人坐在这里是雇主和保镖,而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男人和女人。”
栾仕昕碰了个不算软的钉子,一时间面子挂不住。白莲以为他会发作,谁知,对方也只是讪讪地咳了一声,把杯子收了回去。
“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要喝好了。”他说,一口气把她的牛奶喝了个精光。
幼稚的赌气方式,不过……很可爱……
白莲不可控制地想,又马上因为自己的想法自责起来。
栾仕昕悄悄地观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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