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本台报道,昨日一位男子在路上突然晕倒,数分钟后开始发狂,四处咬人。目击者称十分吓人,最后被警方带走送往医院治疗。今日警方证实此人没有吸食毒品,具体原因还在调查之中。”
我看到画面中的男子脸色发黑,像中毒一般。听新闻说,明晚会有报道,明天再看看吧,最近怪事挺多的。
第二天,我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恢复的很快,苗问筠的药膏作用挺好的。由于伤口恢复,我的心情也愉快许多。
走进医院,看到同事们我打了几个招呼,猛然发现人少了个。
“小烈怎么不在?”我问。
“小烈请假了,说是身体不舒服。”有人回答我。
我点点头,准是昨晚喝多了。
我换好了白大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人模人样的,挺像个医生。
然后我坐在办公室里开始诊治病人。
今天挺顺利的,都是些普通的心理病患者,有两个催眠都不需要。
刚要下班,院长就冲到我的办公室,脸色焦急的说:“于另!小烈出事了!”
我刚换好衣服,赶紧整整衣领问:“小烈怎么了?”
“昨晚他喝了许多酒,喝醉了回去的,我们都习惯了,每次唱歌他都要喝醉,但是昨晚回去后他就一直沉睡,今早是他妹妹帮他请的假。他妹妹看他一直不醒就把他送到了医院。”柏馆砍嘴新章l节
我听到这里也没听出什么异常,醉酒的人经常这样,我没有打断继续听着院长说。
“送到医院后,医生给他挂了盐水,觉得他醒了就没事了。”院长摇摇头,“谁知道他一醒就咬断了吊针,然后在医院发疯似的咬人。”
“现在他在哪里?”我问。
“大概在市精神病院,因为检查他的身体没有发现异常。”
“院长你说怎么办?”我虽然隐约感到事情的蹊跷,但是也不能自己下判断。
“你说一个心理医生还被送进精神医院,这不是丢我们诊所的脸吗?”院长一脸的焦急,“最近的心理诊所遍地都是,我们虽然是老字号也经不起这样折腾,早知道就不招这个酒鬼了。”
“院长您别急,我们去看看吧。也许是个误会。”我尽量挑一些安慰的话。
“这个诊所里就你最让我放心,一些疑难杂症都是你在治。小烈的病只有你能看。跟我去把人接回来。”
“好的,院长。”看样子要加班了。
赶到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小烈的外面站着两位办案人员。拦下了我们。
“你就是郝院长?”警察问。
郝院长点头:“我是。”
“我们要了解点情况,请回答我们几个问题。”
郝院长看了我一眼,我明白的走进了病房内,看见被束缚带困在床上的小烈。
应该说小烈很帅,各种夜场玩的很嗨,诊所的聚会大多是他举办的,可是现在的小烈没有帅气可言,黑眼圈,头发乱糟糟的。
看到我,他也是狰狞的表情,这个人还是小烈吗?我用灵眼一看,看到他浑身都在一层黑气之中。
他不是发疯,虽然我很想检验一下小烈,但是我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屋内还有一个警察。
屋外的院长走进屋内,外面的警察叫走了屋内的警察。
“院长,怎么了?”我问。
“没事,就是问一些他有没有精神病史之类的,还有他咬人的赔偿问题。”郝院长看着小烈,“他一年的工资都不够赔。”
“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我说。
郝院长看着我,“于另,你看出什么了吗?是不是什么病毒感染?”
“看样子不是,院长你见多识广,您认为呢?”我说。
“这时候你还吞吞吐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院长提高了声音。
“我觉得小烈是撞鬼了。”
院长的脸色变得严肃,“于另。你好歹也是心理学的高才生,你说这些封建迷信忽悠我干什么?”但是一会后院长轻声的问我,“你说的是真的?”
我回答:“院长,我实话实说。”
郝院长看了我一会,“诊所的怪病例都是鬼怪作弄?你一直就在捉鬼了?”
我点点头,“我不知道自己捉的是不是鬼,但是我看的见它们。”
郝院长叹口气说:“你真的有这能力,不管怎么样你先救小烈,他醒了事情才好解决。”
我犹豫了一会:“院长,我不是真的捉鬼师。我要捉鬼必须把人催眠了才能。这方法是我自己摸索出来的,并不完善。”
郝院长又开始观察我,想看看我是不是在撒谎。作为心理医生,从医几十年的院长,能大概的分析出一个人是不是在撒谎。
我镇静的回看郝院长,半分钟后院长收回目光,“他连唤醒都不可能,怎么可能做催眠?你说你能看见脏东西,你告诉我他怎么了。”
“他身体表侧被一层黑气缠绕而且还会闪光,这是我从没有遇见的情况。”我观察了会。
“就当是鬼作祟。我去请个道士试试看。”郝医生无奈的说。
说到道士,潘寒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道士,但是上次分别后我们并没有留下联系方式。最可惜的是我没有留下苗问筠的号码,作为**丝我就是不敢说我们留个联系方式吧。
除了不自信,我觉得我跟她不是一种人,最后还是走不到一起。
被上一段感情伤怕了。
郝院长已经走了,我也只好离开,可惜我不会画符,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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