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江源打开车门,把后座的音乐带和书都拿出来,也不等初夏兀自朝电梯间走去。还在回味他话里意思的初夏,看着江源愤然远去的背影,也着实不确定他刚刚那句话到底是真嫌弃她吻技不好还是觉得丢了面子,也小跑两步跟了上去。
看他面不改色地走上楼梯,初夏还是不淡定了,难道他刚刚确实是在鄙视她的吻技?“你刚刚确实是在鄙视我的吻技吧?”把他逼到墙角,初夏叉着腰质问某人。江源别开眼,顾左右而言他。“你刚刚确实是在鄙视我的吻技吧!”把疑问句换成了感叹句。江源这才正视初夏,薄唇轻启:“纠正一下,不是你的吻技差。”这还差不多!“你刚刚那个根本算不上吻,”初夏刚刚压下去的火气瞬间又高涨了不少,可某人还不知死活地继续,“你刚刚充其量只能算得上在啃我!”
她把勇气鼓了又鼓,居然被他说成啃?初夏觉得今天晚上必须重振妻纲。
“没关系,初初,反正你也不经常主动,这种事不擅长也没什么可丢脸的,以后为夫可以代劳!”初夏气结。“你才吻技不好!”事关尊严,她觉得有必要澄清。
江源靠着墙壁,思忖了一会儿,“也可能是刚刚太快了,为夫没有体验真切,你要不要再试一试?当然我保证不说你啃我!”他的再三挑衅让初夏不得不身体力行证明自己刚刚没有啃他。
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踮起脚尖,嘟着一张嘴,跟奔赴战场似的就朝着江源扑过去。江源在心里暗自感叹,真是毫无美感可言!双唇相接,初夏脑海里回忆着他吻她节奏,可对方似乎没什么反应。无奈的初夏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双唇,眯着一只眼,为什么江源还那么淡定?
算了,心灰意冷的初夏决定就此收工,择日再战,可双唇刚刚离开,人就被江源反身圈住,掉个位置,把她按在墙角。“看好,我在教你!”说完也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欺身上前,唇齿相交,气息相融,她觉得自己再他火热的吻里渐渐化成一滩水,他舌头突破她的牙关直捣黄龙时,她也跟着他的节奏缓缓回应起来,他的舌尖扫过她的上颚,初夏觉得有一丝电流穿过四肢,在灵台开出烟火。
“悟性挺高嘛。”乍一听到江源的调笑,初夏才反应过来他们所在的位置随时都会有人经过,惊恐之余一把推开江源,拔腿就朝楼上跑去,等会儿一定把他关在门外,看他嚣张!可跑到门口的初夏才悲剧地发现,多年养成的习惯让她从不记得带钥匙,刚刚还发誓赌咒要把江源关在门口的人瞬间变成了一只霜打的茄子。
正处于一片阴霾的看着看着楼梯转角出现的欣长的身影,很有骨气地把头一偏,以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的不满。江源斜倚在转角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初初,跑那么快怎么不进去啊?”初夏表示此时她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一个人站在门口,一个人站在拐角,初夏决定贯彻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大不了跟江源死耗到底。
真是服了她了,最后江源决定弃车保帅举手投降,若真是惹恼了初夏,最后还得他好言好语地哄回去。初夏看着缓步走过来的江源,他嘴角噙着笑,初夏脑海里突然就蹦出“笑里藏刀”四个字,不自觉地后退两步,背靠着门。江源看着如同惊弓之鸟的初夏,俯下身抱住她,左手揽着她的腰将人往怀里一紧,右手掏出钥匙打开门,顺势将人推进屋,反身关门,将方才还在门外的初夏抵在门上,只是一秒,初夏还以为她学会了穿墙术,结果就成了现在这般,额,局势似乎对她很不利啊。
暴风骤雨般热吻倏忽而至,哪里还有刚才半分轻拢慢捻的厮磨。“江源……唔……”好久,攻势才缓缓减弱,初夏听得江源轻声说道:“我在教你!”哪有人这么教!“你刚刚不是这样教的!”初夏嗫嚅,突然有了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江源这才松开她,“初初,除了语文,你还要学好数学和英语。”他这是暗示说各种吻法他都要亲身示范?“不必了,我习惯性偏科!”可江源哪里听她这些说辞,继续他默默的耕耘。
连衣裙的拉链被他拉开,初夏感觉后背一凉,“江源,你不要扒我衣服!”“初初,我在教你!”她没说不是!“你当然要付我学费!”所以,这是学费?
挣扎了又挣扎,“江源,我现在可不可以选择退学?”黑暗里的一双买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江源好笑一声,伏在她耳边长叹一口气,“初初,你听过哪里的学校中途退学还要退还学费的?”没有吗?“不退!”
被他压倒在床上的时候,初夏才恍然大悟,似乎从停车场她就掉进了一个陷阱,他步步为营,她泥足深陷。难道,今天真要交一晚上的学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能闻见厨房里传来的饭菜香,起身却觉得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昨晚的画面回笼,初夏羞愤地把头埋进枕头里,昨夜她以为自己终于扳回一城,结果却是江源的欲擒故纵,没天理啊没天理。初夏表示在江源的打压下,她的生活暗无天日。
听见有人打开房门,初夏反手把身后的凉被往上拽了拽,把她彻彻底底裹成一直巨型蚕茧,不断自我催眠,听不见听不见……江源一进屋便是眼前这样的画面,蜷成一团的被子,不仔细分辨一定看不出里面裹着个人,她碎碎念的声音隔着薄薄的夏凉被,瓮声瓮气地分不大真切,但他知道,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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