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被绚烂而极致的红色包围,仿佛这一刻他便是天地间火焰的君王,他便是天地间最纯正最无极的火。
就连主修火焰的青麒麟口中的离焰也不自觉得向着红色人影而去。
“火煤”。老鱼头不自觉地说道。
火人就是火煤。火煤,很难听的名字,却是恶魔的代名词。凡是有它的地方就有灾害,就有毁灭,天地间的一切都是它的燃料。
“老伙计,好久没有畅快地活动筋骨了是吧,正好,替我去撕碎了他。”楚离的眼中火焰更盛,不过他的笑容却是畅快无比。
“真的是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楚离的脸上写满了疯狂,一个大陆所有人崇拜尊敬的仙君大人终于撕下来伪装的面具。
他本就是一个疯狂的人。
为了替自己找出那条通往仙人界大门的门票,他不惜代价的收林清的老爹为徒弟,仅仅为了掠夺作为仙树择主林云的升仙气运。其间,他不惜和魔族合作,最后却被林清的老爹林云发觉。最后,他甚至不惜暗下杀手,亲手结果他唯一的弟子。
他本来就没有收徒弟的打算。这是他自己给自己找的开脱理由。只是到现在他离升仙之路仍然差那临门一脚。
火煤是火人,火人却能修习风之力。这跟青麒麟的恰好相反。也不知道火煤生前是人,还是天地间的离明火焰精华。
火煤化作疾风而来,他的意识跟楚离的意识连接在一起。其实他就是楚离的本命法器,只是大多数人不知道而已,法器不是器物吗,怎么会是一团火焰?
法器就一定要是器物吗?大错特错,老鱼头知道的肯定会批评道:“小伙子,不懂就不要随便发言,这是病,得改改!”
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会吐血,器者,只是容纳修仙者甚至是仙人本命血精的容器,火焰不能是容器吗?老鱼头的本命法器更为怪异,是一条线,黑白的线。
甄富贵也不傻,他也知道火人的厉害。双手手印一捏,“子午线开,秋雨连绵去年冬”。
如若有人问甄富贵什么时候是最冷的,他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去年冬天。”每一次都是,为什么是去年冬天呢,那只有他才知道的故事,不过这招式显然比前面的招式来地更为凶猛。
或者说无所畏惧。
这是他的道,他的招,也是他的思念。思念汇聚的冬雨总是能够第一时间出现在最合适的地方,这是甄富贵的子午道。
子午道,子午线,经线而已,不过这个世界可没有经线,只是定位的道而已,至于“纬线”则是那股被锁定的气息。
噗嗤!噗嗤!噗嗤!的声音又不绝于耳的响起,打在火煤身上,水克火,但要是极致的火呢,水不过是它的燃料而已。
有了燃料的火煤并没有壮大。那水,那茶水化成的冬雨不是一直在被燃烧殆尽吗?
阻止它的是寒意,是深入骨髓的寒意,是甄富贵一生中最难忘的寒意,那个“去年冬”。
老鱼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并没有打算出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倏的一声,兽秀跨着神虎撞进这片天地,兽秀的脸上终于闪过笑意。
“赶上了,终究是赶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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