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珍丽说完,王琴就跑进了医院。这个只顾自己前程,自私自利,一心想着的是怎样把那顶职的表格如何弄到手中,她哪里是去看洪波,她哪里顾洪波的死活,她走进洪波的病房,见洪波昏睡不醒,掀开被子,在洪波身上乱搜着,像做贼一样地翻着床上的一切,翻着床头柜里的东西,翻着她所能翻得到的地方,她失望了,连一片纸肖也没寻着,最后一步其都走了,她什么也没捞到。她还有什么法子呢?她只好走出医院,对正在等候的珍丽说:“麻烦你在这里照顾他,待他好了,清醒了,我再来…………“珍丽点了点头说:
“等他有所好转,我一定会劝说他,让他知道,你很爱他,他会回心转意的。“王琴望着珍丽恍然所悟,并说:
“好姐姐!我对不起你,以前的事你就原凉我吧,看在我们俩是同学的份上,看在我们是同事的份上,我求你办点事。“
“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洪波身上有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表格。”
“表格?重不重要?”
“非常重要。”
“做什么用的?”
“你没有见过?顶职的。”
“没有。”
“如果你看见了,请你马上给我,我一定重谢你。”王琴说着,拿出几张抄票来,递给珍丽。珍丽拦住了她的手说:
“不用这样,几张表格也是值这么多钱,我一定会和他讲的。”
“不行!那表格,关系到我的前途,关系到我的终身,你不能和他讲。”
“为什么?”
“你知道,他对我这样仇恨,你一讲,他一定不会拿出来给我的。”
“那怎么办?”
“偷。”
“什么?”
“你只能去偷。”
“偷?”
“对!所以,这些钱是我给你的报酎,你千万要收下.你喜欢洪波,我就让给你。他的心很好。”
“你……”珍丽惊呀地望着面前这个本来就天真无邪的姑娘,觉得这王琴这些天来变了,变得好像不认识似的,为了几张表格,为了成为正式国家教师,自己不去努力,竟不择手段地干出见不得人的事来,拿金钱来收买她,让出自己心上人和她做交易并要她去偷,真是无耻,她把钱挡了回去,恨不得给她一计耳光,但是她没有,只是咬了咬牙,压了压就要冒出来的火说:
“王琴,我们曾住在一起,同甘苦,共命运,我们是朋友,我们的作为,我们的心,都比此有所了解,你怎么想起了去偷人家的东西呢?怎么拿自己所爱的人做交易吧?这样不是伤害了所有人的心么?做人要有一颗正直的心,一个冷静的头脑,一双干净的手。几张表格,是你顶职的,就是你的,有你的名字,别人拿了也没用,谁也不会要,何必想着去偷呢?再说既然洪波为你把顶职手续办了,他是一个通情答理的人,只要你对得住他,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待他的病好了之后,慢慢地劝解他,他一定会明白过来的,你说你不是很爱他吗,那你就得让他安心养病,过几天你再……“她说到这里望了望远方,继续说:“洪波是邹哥的好朋友,最听邹哥的话,等邹哥回来,我把这事和他说一说,让他和洪波说清楚,事情不就好办了么?“一番话说得王琴脸都红了,她开始认为,最大的敌人是珍丽,她会抢走她的胜利果实,真没想到,她却这样知情答理,说得句句是理,条条是道,还出主意帮自己的忙,而且那表格明明是她王琴的名字,谁又能抢得到呢?真是,我好糊途,差一点把个几年的同窗好友当成了自己的敌人,她收回了钱,强笑着握住珍丽的手说:
“我真对不起你,谢谢你。”
“不用这样,我现在是在这里照看洪波,也是很不情愿的,你也看见了,他又动不得,心情又不好,他不但见了你就骂,我也受了他不少的气,只是邹海生求我帮几天忙,要不是领邹哥的情,我早就走了。”
“我实在是冤枉你了。”王琴惭愧地说。
“对于洪波,对于你心爱的人,请你放心,我也不敢有那种想法,就是有,我也不会碰他一根毫毛,只要邹哥来了,我马上就离开,但是,在邹哥还没有回来之前,在他还没有灰复正常之前,我也就没有办法,只好这样守着他,照管他,当他的用人。就只是委础你了。”
“不!是委础你。”王琴激动了。
“不管谁受委础,我们都是人,都是女人,都有血有肉,做事都要有良心,过去我和邹哥的事,你是知道的,虽然我们相爱,但未能结合,他帮了我不少的忙,我欠了他许多,这一次是他求我,我才来,他并千叮咛,万嘱咐,我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我怎么对得起他?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好了,你不要说了,我懂了,你真是好人,我有很多事对不起你,我错了,我不是人。”王琴激动地含着眼泪,她了解珍丽的为人,她欠珍丽太多了,她被她一席话说得无地自容。她没有脸再呆在珍丽的面前,她哽咽着说:
“你进去吧,你去和洪波说,我王琴不是人,让他恨我一辈子吧,他本来就属于你的,是我……唉!是我干爹……不说了。”说完扭头就走了。珍丽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可怜,一个好好的姑娘,怎么堕落成这个样子?”珍丽回到医院,来到正昏睡不醒的洪波床前一看,她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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