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波总是念念不忘他的母亲,见海生哥他们只是唱歌说笑,就是不提起他母亲,忍捺不住了:
“海生哥,我几时能回去?不知我母亲怎么样了。”
“你伤好了吗?”海生哥问。
“还没有。”珍丽抢着说。
“那就等好了再说吧。”海生哥又对珍丽说:
“你留在这里照顾他,还是回去?”
“…………”
“我刚回来,你就说要走,现在为何不说话了?”海生哥故意逗她。珍丽却笑着说:
“你能照顾他,你就照顾吧,关我什么事?”
“好,你说得好,他是我的兄弟,是我的事,我的终身的伴侣,我来照顾他,我要让他,吃了上顿没有下顿,饿得他骨瘦如柴,看你心痛不心痛。”
“你这嘴又该打了。”珍丽扬起了手,但是没有打下去。
“该打,该打,我怎么又说错了,害得妹妹又不高兴,真是该打。”海生哥边说边打着自己的耳光,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好了,我们也玩够了,也是时候了,我们还有这么远的路程,我们是想多和你们玩,但再好的庶席,总是要散的。你们要好好保重。”穆三说。
“穆三哥,我还有一件事,你们村建学校捐钱的事……”
“你就不要费心了,政府说我们村穷,不收我们捐的钱了,昨天那教委去过,还派专人负责建校呢。”穆三说。
“我们学校要重建?派谁去?”洪波高兴地问。
“一个叫吴德的人。”毛狗回答说。
“他?”海生哥,洪波和珍丽一齐惊呀起来。
“怎么?你们都认识?”穆三问。
“不但认识,他还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哩。”珍丽说。
”那太好了,大家都是熟人,就好办事了。“黄猫说。
“这个人老奸巨猾,对洪波的伤害,就是他在后面出谋划策,你们要多提防他。”邹海生说。
“原来他是这种人,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们是不会上他的当。还有,你母亲的坟,去找了没有?”穆三问。
“唉!二十多年了,记不清在什么地方,好,你提醒了我,明天我就去找找看.那臭妖精,我也要和她算算账,让她知道,欺负了我兄弟,也是不好若的。”这真是:
木鱼山泪几时休,
擦干眼泪写春秋,
一代青年多壮志,
春风春雨何所求。
---题外话---
要知那邹海生怎样去找他母亲的坟,又怎样去和王琴算账,且看下回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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