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逢年过节就成了他**的时段了。”
武松一听,觉得还是先摸摸底细比较好:“请问这位老哥,这衙内是谁家的?”
说话那人一瞧,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操着外向口音的头陀,所以也不避讳的回答道:“还能是谁,好这口且敢做这事的在这东京汴梁之内不就高衙内一个吗。”
“高衙内?敢问是高俅家的衙内吗?”听到这句话,武松有些激动的问道。
“可不是他吗,还能有谁?”
老天开眼啊,武松一时间面上露出了丝丝喜色。随后他又紧紧的稳了稳自己的心态,然后又装出刚才苦愁的表情回到了屋里,来到自己的桌子前坐下,轻叹一声:“唉。”
此时桌上已经有人听到了外面的吵闹之声,见到他回来这副模样,立即就有问他:“二郎,外面是出了何事?”
“唉,能有何时。”然后就将这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说了一遍,这其中他可没忘记将那衙内的姓名与出身点出来:“想我水泊梁山众多兄弟,有多少是遭了高俅的横事才沦落如此的?尤其那林教头,可说被这父子俩弄的是家破人亡啊。”
“奶奶的。”李逵当即就拍了桌子,好悬没将面对木头砸塌,弄得旁边的人都在观瞧他们,可包括掌柜的在内,没有一个敢过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还未等铁牛起身,旁边立即就有人将他摁了下来,转眼一瞧原来是石将军石勇:“哥哥还在里面呢,你这一闹,你我是小,恐会伤了哥哥的性命。”
听到这话,一行人突然又没了声音。
见此情景,武松又唠叨了一声:“想我水泊梁山竟然窝囊至此啊。”
“谁敢说俺梁山好汉窝囊!”这次咆哮起来的是九纹龙史进。
“大郎你要如何!”没等史进出去,从那楼梯之上突然传出来了一声喝止。众人转头望去,原来是穆弘等人听到了楼下的吵闹之声,有就猜想到了可能是自己同来的莽汉在闹事,为避免横生枝节,于是他们两个就赶忙来到了楼下,可刚一露头,就瞧见史进准备出去和那伙人拼命。情急之下,穆弘不得不厉声劝阻:“此乃天子脚下,上有王法下有官差,何有你出头之地!”
“我这~唉!”史进此时又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低下了头。
此时门外老汉已经和高衙内的家丁发生了冲突,不过那老汉一是上了岁数,二是不会防身的技艺,所以刚一动手,就被一年轻奴才踢得飞了出去。老汉身不由己的向后退了几步,最后正巧落在那酒肆之前。
“爹!~”
“闺女!”老汉听着自己闺女凄厉的哭喊,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哭喊道。此时酒肆门外就已经站了一圈人了,都在翘首观望这厢发生的事情。见到老汉跌倒,就有人跑过来将他扶了起来,其中有一个行脚的客商,是从沂州府过来的。在里面听得了史大郎等人呼喊的事情,知晓那几个可是从水泊梁山过来的好汉,于是趁着扶起那老汉的机会,悄悄的在他耳边念到:“老丈,里面有一大桌,坐着的全是水泊梁山替天行道的好汉,你何不去求求他们呢?”
“在哪?”
“就在里面。”说罢,那客人一指酒肆里面的大桌。
“好汉爷救命啊。”老汉几乎是四条腿一起跪爬到史进等人的桌前。武松一看这情形,立即过来两手相搀:“老丈万万不可行此大礼,你这是为何啊。”
老汉此时已经哭成了泪人,是啊,一个无依无靠无门路的普通人,遭此大祸除了哭又能怎样呢?“各位好汉爷爷,我家闺女就在门外,快被一家少爷抢走了,如被掳走,我家姑娘必死无疑,还望各位好汉爷爷救命啊。”
“哎呀,老丈,此事应交由官府…”戴宗还想说什么。可此时旁边的黑旋风已经实在憋不住了,嗷的一嗓子喊道:“奶奶的!什么时候了,还说什么官府,官府敢管,那林教头怎么没人管!大郎,是好汉的话,和铁牛我一起撕了那鸟人。”
“走!”史进一下子突然恢复了精气神一般,和李逵一起大步走出了酒肆。
既然他俩出去了,别人就不能见识不管啊,其他人也想一并出去,可被武松拦了下来,此时的他的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心说李逵你早干什么了,在这里,也就你领头打架不会受罚啊。可心里想的,嘴上不能这么说啊,于是武松一抱拳对戴宗说道:“戴宗哥哥,真要有恶事发生,那还请你尽快报知与宋江哥哥,免得坏了大事。”说罢,他对着穆弘、石勇一招手,那意思等什么,抄家伙上啊。
由于这次是来东京,为避免别人注意,所以这一行人都没敢拿兵器。刚才李逵出来的时候顺手抄了两个酒坛权作兵器;史进取了一根酒肆晚上顶门的木杠当成棍子。来到街上,那高衙内手下人正准备将姑娘绑在自己骑来的马上,见到这个情景,那两个莽汉就好像打开了开关一般,朝着对面大喊一声:“呔,直娘贼,你水泊梁山黑旋风李逵爷爷在此,还不速速放了那姑娘!”说着,李逵右手举起一支酒坛,照着对面的家丁,猛地一下砸了过去。耳旁边就听啪的一声,那酒坛正拍在一个家丁的头顶,当时脑壳就被敲了个粉碎,脑浆迸裂。
“啊?”高衙内以及众多狗奴才刚开始还没弄明白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当身边一个同伙死尸翻身栽倒在地之后,他们这才突然醒悟来者不善。于是,众家丁各抄自己手中的棍棒,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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