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你是个极品,原来还是个黑木耳啊。”周晓光顾不得阿玲会不会生气,把她晾在一边,默默的坐在沙发上。
阿玲大概也没想到周晓光会这样对待自己,愣了大概半晌,脸上气的惨白惨白的。
周晓光屁股往外挪了挪,怕这娘们扑上来咬自己,刚才自己说话有点伤人了,她是不是黑木耳自己也管不着,不应该折辱人家嘛。
“那个,我刚才说的过分了点,你千万别生气,啊。”周晓光尴尬着想开场。
阿玲抱着胳膊,转过了头,几颗豆大的泪珠滴答着顺着美艳的脸颊滚落。
“呃,这个吧。”周晓光还想再解释解释,结果,阿玲捂着头开始嘤嘤哭泣,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你们都嫌弃我,连你也嫌弃我,呜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会占人家便宜……”阿玲哭的十分伤心,泪水横流,这下子把周晓光整懵了,眼睛在她身上来回的瞄着,这女人哭起来还挺有小家碧玉味道的。
“好了,别哭了,这么大女人了。”周晓光扶起她,起初她还抗拒着抒发不满,随着一只大手伸到腰上摸着软肉,阿玲这才破涕为笑。
第二天,周晓光睁开眼睛的时候,阿玲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边等着他。
周晓光明显感到了一阵头晕眼花,看来昨晚着了凉,这是感冒了。
“这是早点,你多喝点热水。”阿玲又换上了冰冷的表情,清冷的容颜被阳光照得镀上了一层金色的柔波。
昨晚还疯狂索取,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周晓光心里暗暗腹诽,还是快速的穿好衣服,心不在焉的吃着早点。
两个人各怀鬼胎,也没怎么交流。
“对了,玲姐,我的那个检讨可以不写了吗?我以后会好好上课的。”周晓光艰难的咽下一个馒头,有点凉的馒头吃进肚子也不舒服,但是他早就饿得不行了。
“嗯。”阿玲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请求。
“不过你得尽快联系家里,给你交点学费,不然,你就没现在这种安稳日子过了。”阿玲慢慢的说道。
“噢,行,我在这有个表姐,但是我联系不上她。”周晓光皱眉说道,拿过豆浆,把吸管扎进去。
“那你表姐在哪儿工作啊?”阿玲喝了口热水,手里轻轻的转着杯子。
“一个红色牌子的超市,我才到省城没几天,也不知道具体位置,大概知道个样子,好像是车站那边!”周晓光信口开河的胡乱说着,眼睛滴溜溜转着。
“哼,这周快过去了,你尽快抓紧吧,我让人帮你问问那边有红色牌子的超市没。”阿玲嘴边的笑意十分耐人寻味,似是不相信周晓光的话。
周晓光心里把她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这是提前派人取证去了,自己的日子越来越难过,处境越来越艰难了。
到底,怎么才能出去呢?
脱逃的机会再哪里,自己该往何处走?
“好了,你回去吧,等会好好的听课,明天带你们熟悉熟悉新的业务。”阿玲挥挥手,示意周晓光离开。
“嗯。”周晓光呆着满腹心事,出了门,被一个人带回了屋子。
今天听课的人明显少了很多,周晓光打听了一下,原来有很多人出去拉客了。
看来,他们的工作就是不断的往里骗人啊。
果然,熬到了下午,周晓光又发现了一些新面孔,带着憧憬和希望,进来了。
“唉,这些傻帽。”周晓光叹息一声,十分无奈。
“兄弟,今天怎么样?”范勇跟小军坐到周晓光身边,三个人这阶段混的比较熟络,打起了招呼。
“还好吧。”周晓光含糊着回答道。
“今天周六了,明天过一天,下周你就得出去联系业务了。”范勇点起一根烟,四下看了看,微微一叹。
小军还是浑然未觉的茫然样子,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被洗脑严重,已经失去了感知和灵性。
“我要是交不上那些学费,会怎么样?”周晓光从范勇手里抽出一根烟,抄起他的打火机点上。
“你不是不抽么?”范勇奇异的盯了他一眼,接回打火机。
“心烦。”周晓光猛地吸了几口,感觉倒是真的有点吞云吐雾的样子。
“你看那个二货,不会抽烟还装模作样的,真他妈看着闹挺。”不远处有人挺大声的说了什么,恰好被周晓光听见了。
他把烟往地上一扔,站起来朝那边走了过去,范勇本来想劝他两句,看他那样子,也就没敢再吱声。
“你……”骂人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胳膊上刺着醒目的纹身,他也是这个群体里比较能惹事的主儿,平常就爱挤兑人,欺负老实人,这时候见周晓光直接过来了也意识到了不妙。
周晓光没等他跟他同伴反应过来,拽起他脑袋朝着膝盖狠狠的一磕。
“啊……”一声惨叫,让正在院子里活动的人都停下来,注视着这边。
周晓光把他的脑袋狠狠的往地上磕了磕,用力的一跺脚,朝着他的手踩去。
“嘎巴……”一声脆响,让地上坐着的几个人脸色齐齐的一变。
“你敢打浩哥?”一个小子大喝一声,旋即下巴上被重重的踢了一脚,直接脱了臼,惨嚎着侧躺在地上。
剩下的两个人站起来呼唤起来,“快来人啊,浩哥被打了。”
周晓光往左边一看,一个大光头领着十多个人骂骂咧咧的过来了,“谁敢打浩哥,不想活了!”
周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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