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这么做。”周晓光还真的害怕她来报复自己,赶紧紧紧的搂住她,“别,别冲动,我错了姐,你说咋办就咋办,行不,钱我赔给你。”周晓光不得不妥协,柔声说道。
他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
“行,你也别怪我,姐是个弱女子,吃了亏,只能尽量弥补自己,我累了,你别乱动,我睡一会儿。”于素雅打开暖风,翻身躺在了后排座位上,把身上的衣服并紧,贴在软皮靠背上,一只手指着他的脸,“老老实实的,如果我醒了发现有一颗纽扣不对,你就废了。”
周晓光嗯啊的答应着,先把这女的哄睡着再说,等会宁可摸黑也好回到沙头村。反正坚决不能落在她手里,这要是给讹诈上了,那得多苦恼。
黑暗中,周晓光艰难的等了很久,直到确认她已经睡着,这才胡乱的翻找起来。
“告诉你别乱动,你没听见?今晚就在这里凑合一夜,明天跟我回去写张欠条,呵欠,我也是债主了,感觉还不错啊。把你衣服脱下来,我有点冷。”
突然传来的一段话,让周晓光差点一头杵在方向盘上,“你怎么还不睡!”
“不跟你说了吗,冷,睡不着,你上后边来,这里连个枕头都没有,你过来当枕头吧。”于素雅的声音带着几分雍散和倦意,不住的打着呵欠。
“啊?枕头?”周晓光没反应过来,我一个大活人,怎么当枕头。
“你先过来吧,快点,墨迹。”于素雅不耐烦的说道,“再废话,明天写十五万的。”
周晓光二话没说,直接跳到了后座,挨着门坐着,于素雅则是躬身躺在他的腿上,伸手揽着他的腰。
周晓光本以为应该可以睡觉了,他也有点困,正想闭着眼睛眯一会儿,于素雅伸手再次拍了拍他的腰,“裤子不得劲儿,脱了。”
“谁的裤子?你的还是我的?”周晓光问道。
“死流氓,当然是你的,光溜面的裤子,我脑袋总往下滑。猪脑袋。”于素雅坐起来说道。
周晓光不情不愿的把外面的裤子脱下,“就你会享受。”
“我嫌你衣服脏。”于素雅抱臂催促道。
“你!”周晓光被她气得够呛“这下满意了?真皮抱枕,够你用了吧。”
“你有病啊,不知道羞耻么?”于素雅连珠炮一般的朝着周晓光轰击,把周晓光郁闷的直接按倒了副驾驶的座位,搭成了一个平板,仰面朝天的躺了上去,“爱咋咋的,爷不伺候了。”
“过来,别在这赖皮。”于素雅话还没落地,周晓光已经轱辘着爬了起来,把她翻身压在皮椅上,“我忍你一大天了,忍够了,知道老子现在要干啥么。”
“你这个畜生,你干什么,放开我!”于素雅双臂胡乱的舞动着,周晓光抓住她的双手,用力的扣在上面,“像你这种得寸进尺的女人,就得狠狠收拾一顿,你不是非得逼我么,这就是下场。”
周晓光捏了捏她的脸蛋,惹得于素雅高声尖叫,“混蛋。松手啊!”
“啧啧,别忘了,这里是荒郊野外,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呢听到的,这可是你选择的地方,自掘坟墓,啊哈哈哈。”周晓光疯狂的笑着。
周晓光的话,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中,涟漪扩散,把于素雅的心理防线都搅动的地覆天翻。
“你,你松开我,我不要你赔偿,还不行么?你别冲动啊。”于素雅尽力掩饰那无法掩饰的紧张,声音颤抖,脑海中轰的一声炸开了,在迅猛的空白中那么清晰的带来强大的撞击痛。
不,绝对不可以,自己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他是个流氓,是个混蛋,自己今天用善念坚持了一天,都无法让自己真的平静下来,此时此刻,怎么还可以纵容他这种恶行呢?
“啊!臭娘们,你敢咬我。”周晓光的手腕传来了清晰而强烈的痛楚,他松开于素雅,捂着手腕痛骂,“今晚必须欺负你,然后给你抛尸野外,嗯?”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此时此刻,在浓重的夜色中,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摇铃声,驾驶室的窗户刚才被于素雅摇开了一道缝隙,那阵声音清楚的传到了这里,让人听了就忍不住的神思一阵恍惚。
于素雅紧紧的闭着眼眸,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凌乱的发丝遮住脸庞,哼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喉中传出。
“怎么?不欺负我了?”于素雅双手撑着皮椅,慢慢的坐起来,用力的把周晓光推到边上,把身上被扯开的领口慢慢扣上,有些迷茫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荒芜弥漫的夜色里,远处的斜坡上,正有一线黑影,蹦跳着前进着,最前方的人手里拿着一个大铃铛,叮叮当当的胡乱摇着,朝着这里逐渐的逼近。
“那,那是啥?”周晓光惊疑不定,大晚上的竟然遇到了这么一支奇葩队伍,怎么以前没听过没见过呢。
于素雅不太确定的看了一会儿,身体慢慢的瑟瑟抖动着,声音苍白无力,“好像是赶尸人,你听过么?”
“赶,赶尸人?那个不是湘西才有的吗?咱们这里怎么会有。”周晓光结结巴巴的说道,那阵铃声让人没来由的就是一阵烦躁。
“没准人家搬家了呢,你看,他们过来了!”于素雅捂住小嘴儿,躲到了周晓光的身后,紧紧的压在了他的后背上,“搞不好我们会死哎。”
“胡说,我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来了!”周晓光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生在农村,小的时候听那些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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