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祁君的情况已经比较平稳了,只需要加强营养。铭义总算能放心了。祁君每日唯一的乐趣便是看书,看到有意思的地方,她会轻轻抚摸着肚子同肚子里的孩子分享。日复一日,竟然也不觉得憋闷。
每天晚上,铭义都尽量早回家。虽然他回家之后,二人也说不上几句话,无非是铭义记挂祁君,担心她吃不好,睡不好。
更多时候两人是在卧室里相对无言。一个在桌边看文件,一个在床上看书。正如眼下。
“我的样貌似乎变了。”祁君一边照镜子,一边低声说道。
尽管祁君的声音很轻,铭义却听得真真切切,三五步就从书房来到了卧室。
“你看,是不是不一样了?”祁君对着镜子看的愈发认真。
“哪里不一样?”
“鼻子,鼻子变宽了。眼睛似乎也小了。”祁君捏了捏鼻子。
铭义看着镜子里的祁君,静谧温柔,似乎有一层光晕笼罩着。他将祁君揽入怀抱。
“是变了,不再像个女孩。是个妈妈了。”
祁君挣脱了铭义的怀抱,忽闪着眼睛问“你是说我变老了?”
铭义重新将祁君抱住,在他耳边说“是,是老了。最好老到走不动。这样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祁君露出了微笑,靠着铭义。
看得出,祁君心情不错。
张烈敲了敲门,进来了。祁君慌忙推开了铭义。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张烈转身,背对着二人。
“阿烈,晚上的事情取消吧。”铭义整理了一下衣服。
“可是祥叔那边。。。”张烈欲言又止。
“不急这一时。难得祁君心情好,今天晚上我要好好陪陪她。
张烈点点头,出门去了。
“萧太太,珠宝都要生灰了吧。好好打扮一番,我带你去看电影,吃西餐。”铭义观察着祁君的神色,确定她没有抗拒。
“一会儿我来接你。”
祁君点了点头。
铭义先下去了,他差人去买了玫瑰花。不知道这甜蜜的日子还能有多久,他连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浪费。
一切都准备就绪,正当铭义准备上楼时,电话响了,铭义接起电话。
“萧会长,别来无恙。”
铭义瞬间脸色铁青。
祁君今日也颇有兴致,梳洗打扮。但是腰腹臃肿,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寻到了一件称心的衣服。收拾妥帖,坐在窗边等着铭义。
春芽给祁君拿上来一件大衣。
“少爷还有事情没忙完。少奶奶您再等一等罢。”
祁君无所事事,看着窗边的风景。
突然她表情凝结了。
院子里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女人似乎知道祁君在望着她,她故意停下脚步,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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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一片狼藉,阴森恐怖。
“干了警察这么多年,头一次见这种场面。”
剑华把手里的烟递给了执勤的警察,警察拒绝了。
“许主编,说实在我现在胃里还一阵恶心。”
警察赶过来的时候,许父正在分尸,锅里烹煮着一截人腿。
“好几个弟兄都吐了,我还算淡定的。”
“现在接到命令,这里被封锁了,记者都不允许进来。咱们是老相识了,我才让您进来,您也别声张,别让我为难。”
“那是自然。王警长您放心。只是这家的女儿跟我是同学,她现在有消息吗?
剑华内心有些不安,从脚底生出些寒意。他有些害怕听到答案,但他又迫切的想知道佳文的近况。
王警长示意剑华把耳朵伸过来。
“其实,凶手就是这家的女儿。”
内心的想法被印证了,许剑华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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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小姐,我说过。这段日子我什么都不会做”铭义尽量压低嗓音,他不想惊动身在二楼的祁君。
“三木株式会社的歹毒,萧会长已经经历过了。你以为他们会安静的等到你的孩子出世?”齐泠拿出一只烟点燃,不一会儿整个书房烟雾缭绕。
三木株式会社确实毒辣,就在刚才,铭义还接到了前田英的“问候电话”,明里暗里的用祁君和孩子威胁。
“起码这几个月,我有信心保全萧氏,保全他们母子。”
“呵。”齐泠冷笑一声。
“保全?只不过三木遭到重创,现在尚在恢复中。一旦他们壮大,你我便再无机会反击!”齐泠用力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等祁君情况稳定了,我会带她出国。孩子出生了,我就回来与你联系。”
“您可真是个好丈夫。但是恕我直言,几个月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没准儿前田英成为了青帮的头目呢?你以为孩子出生了就万事大吉了?”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铭义有些烦躁不安,齐泠所说的,也是他所担心的。
祁君的声音在书房门口响起。
“铭义?还没好吗?我已经等了很久了。”
祁君的声音很大,大的不自然。
“听着,祁君已经不能受任何刺激了。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吧。”铭义盯着齐泠。
齐泠耸耸肩,去了书房的隔间。
“少奶奶,少爷说您不能进去。”
“让她进来吧。”
祁君推门而入。
烟雾缭绕,有些呛人。祁君咳嗽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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