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把手中的照片拿给铭义看。铭义一张一张的翻看眉头越皱越深。
“倒了一个七叔,还有四叔。走狗真是多,杀都杀不完。”张烈恶狠狠的说。
看完之后,铭义把这沓照片扔在了桌子上。
“看来不用顾念这点情分了,是时候给他们点教训了。”
“可是你刚当上会长不久,如果此时除掉这些人恐怕军心不稳。怕是对你不利。”
“你是怕元老们对我失去信任?”
“倘若失去青帮叔伯的支持,那我们更难以抗衡三木。”
铭义点点头“所以,有些事我们该做还得做,只不过需要做的漂亮一点。”
铭义突然感觉到一阵头疼,他立刻闭了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息。
“怎么了?”
“没事,可能有点累了。最近有些昏昏沉沉的。”事情太多,铭义每晚只有几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总之,四叔要尽快除掉。一旦他和三木建立起信任,得到了三木的支持,我们就不好动他了。”
“办法多的是,我只是在想哪种方法能最快送他去见七叔。”
电话响了,张烈接起了电话。
“铭义,是祁君的电话。她问你今晚回不回家吃晚饭。”
铭义摇了摇头。
张烈回复完,挂了电话。
“你们现在和好如初了?”
“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把事实告诉她?”
“告诉她世间又多了个徒增烦恼的人而已。我只想她能从这段阴霾中走出,重新生活。”
张烈点点头“其实也不用那么悲观,也许我们是赢得那一方呢?”
“不论输赢,参与到斗争中,都是输家。我不能让祁君整日活在恐惧之中。”
可是祁君完全不懂铭义的用心良苦。
挂了电话,她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发呆。天花板,窗帘,窗户,柜子,桌椅,地板,阳台上的花花草草,这屋子里的每一处她都仔仔细细的看过很多遍。就好像马上会离开一般,这里的一切她想牢牢的印在脑子里。可是越看约模糊,她又流泪了。真是该死。
顾乔端着水果上楼了。看着祁君哭泣,她放下水果,递给祁君一方手帕,然后坐到床边陪着她。
“姨娘,我这么恨他,可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他对我的好。”
顾乔帮祁君擦去眼泪,她不知该如何劝慰。
她清楚的知道未来铭义将会以一己之力同三木抗衡。也许离开对于祁君来讲是最好的选择。
“虽然我都帮你准备好了。但是如果舍不得,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
祁君摇摇头“我并非舍不得他,我只是舍不得那段时光。”
祁君擦干眼泪,定了定神“这是我最后一次哭了,我知道我们之间已经走到尽头,没有任何挽回的必要了。”
“只是这样做,是不是对铭义太过残忍。”顾乔显然有些顾虑。
“姨娘,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彻底分开,他才会放我走。”
窗外狂风大作,看来一场血雨腥风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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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天气很冷,门口的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倒是不怕冷。她们一个个穿的花枝招展,画着浓妆,挥舞着手中的手帕,招呼街上来往的客人。
一辆车停在了门口,车上下来两个黑衣人先对周围环境做了一番探查,确认没有危险后才打开了车门。
一名年过花甲的老人从车上下来。虽然两鬓斑白,但精神矍铄。老人胸前佩戴的碧玉水润通透,价值不菲。姑娘们都见过好东西,见了这身行头加派头,立马争先恐后的跑到老爷子身边。老爷子站在黑衣人身后,不为所动。
管事的伙计瞧见了,三两步来到老爷子身边,点头哈腰的问道“四叔今天要见哪位?”
很显然四叔是这里的常客,眼前搔首弄姿的姑娘们他都没拿正眼瞧。
“翘儿在吗?”
“在,在。如今她不接其他客人了。特意留给四叔您。”
老爷子点点头,在黑衣人和伙计的拥簇下进了门。
房间不大,红色的窗帘,红色的蜡烛。整个房间彤红一片,香味撩人。
一个娇俏的女孩端在在床上。
女孩穿着白色洋装裙子,裙子很短,也很薄,宛如新娘一般。漆黑的秀发披散开来,就像瀑布洒在床上。
这个房间宛如新婚用的婚房,若不是老爷子坐在床边。
“翘儿,几日不见,越发漂亮了。”四叔轻吞口水,手伸向女孩的秀发。
“四叔,别急嘛。先喝口水。”女孩下床给四叔端来一杯水。
四叔胡乱喝了几口,放在一旁。
“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忘记了?”女孩眼睛睁的很大,似乎天真无邪。
“那个事咱们随后再议,这么久没见了,想你了。”
“不嘛,四叔。您说过要娶我当姨太太,人家都等了半年了。您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就是吃青春饭。再过几天就是人家十九岁生日了。又年长了一岁,变老变丑了,更遭人嫌弃呀。”
翘儿一边说着话,一边下床把散开的头发扎了起来。
“哟,生气了?这小丫头,生气的模样更俊呢。”四叔心痒难耐,下了床扑向翘儿。
翘儿不疾不徐的躲开了。
“怎么?试探老子的耐心?”四叔这有些生气,坐在椅子上望着翘儿。
翘儿没有回答,倒是坐在镜子前仔细的涂抹着口红。
四叔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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