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书房很特别,就像是缩小版的以前学校里的圆形报告厅,周围都是很高的红木书架,一段一段的隔开,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填充着墙壁的每一处,令人叹为观止,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围着一张巨大的办公桌摆放在正中间的位置,办公桌前支着一台显示屏。凌桑推门而入时,看到他正低头翻看着文件。
在凌桑的印象里,他从不沾这些东西。
这才是他吗?
只是眨眼的瞬间,凌桑便懊恼极了,她的脑海中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快点离开这里,不自然的漱了漱嗓子,小声道:“我想我走错了。”心里却早已咒骂了自己不知道多少遍,她迅速关上门。
“回来”只听从即将关闭的门缝中传来一声急促的大喝。
“进去才怪”凌桑翻着白眼嘀咕着。如果真乖乖听他的话,她也就不是现在这个状况了。
见凌桑不进反退,还连带彻底关上了门,奚帝坐不住的‘蹭’的一下从座椅中站起来,将近三天未见了,她就这样突然闯进来之后就想逃走?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能听话。
他脸色不善的大步流星的朝外走,毫不客气的拽开那扇门。
然后看到走道中央那抹倩影正在疾走,逃也似的摸样,奚帝又是火冒三丈,捂住额头,生气的朝她大吼,“谁让你进来又出去的?”
“既然你那么不想看见我,我也落得清静。”凌桑干巴巴的声音不疾不徐的从门廊的那一头传来。
看着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越来越远,奚帝无比丧气,却无奈的笑着,谁说不想看见你的,这个女人真是吊足了他的胃口,该死的,要不是她从不给他好脸色,他能一个人呆在书房里二门不迈吗?
不过幸好她一直在这里,因为她现在哪里也去不了。只要出不了这个地方,就什么都好办。奚帝的眼角突然闪着光芒。然后,沉着的步回到书房中。
想起她在刚才推门而入看到自己时,一副吃大惊的样子,奚帝便知道她不是来找自己的,不过这书房里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书了。
他于是喊了某个名字,不会儿,便有一名女佣敲门进入。
“她是想来看书吗?”他口中的她,除了那个女人之外,没有其他。
女佣底气不足的说道:“夫人说她觉得太闷了,就想找点事情打发时间。我向她提议要不要来书房看看。夫人似乎非常喜欢的样子……抱歉主人,我忘了您就在书房内。”刚刚的一记大吼,肯定是两人在碰面后又闹得不愉快,女佣满脸的懊恼和不安,生怕他会责怪。
谁知,奚帝竟反常道:“你做得好。”他慢条斯理的走到书架前,若有所思的看寻着。在环视了一圈后,抽出了一本最扁最薄的书,看名字是本短篇小说,他翻了翻最后一页的页码,在100页以内。
很好!相信她不出几个小时就会看完。
“就把这本给她,告诉所有人,如果她看完,别帮她过来拿新的书,除非她自己过来。”看你还能撑得了几天,奚帝的嘴角优雅的翘了翘,喜欢下人们唤她的那一声‘夫人’。不过……听说她并不喜欢。他嘴角刚弯起的弧度霎时又收了回去。
于是,就这样又耗了两天。
而在书房中,办公桌前的那张椅子上,奚帝正皱着眉头,看着各个探头的监控录像。此时所有的画面里都没有她的身影,因为她现在在自己的房间。而且又是憋了一整天,一本100页一下的书,都能令她看上两天都还没看完吗?她到底是什么速度?奚帝单手杵着面颊,盯着那个离她最近的摄像头,仿佛要凿出个洞来。
奚帝火大的努了努嘴,文件早在前天都全部处理完了,想想这是他几年来头一回在老窝里待那么长时间,往常时候也就只住个一两天。不过,正因为那件‘正事’处理完了,他才能安心的有时间在这里‘陪’她。
虽然现在这个状况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难道让他主动示好?不过僵持了那么多天,他又觉得拉不下脸,于是,奚帝的脸色开始越来越黑。
他伸手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半左右,女佣报告说她除了三餐之外都在里面,为防止她做出类似几年前自杀式的行为,他让人不定时的以各种理由敲门,一会儿送水、一会儿送点心,一会儿诱骗她出门走走,却都被她一一拒绝,但听她洪亮的回应声,说明她在房间里活得很好。门的隔音效果好到令人抓狂,竟听不到她在里面的一丝动静。
那这不是变相在折磨他吗?
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没有电视没有其他娱乐设施,只有一个床的房间里做什么?耐力竟能好得这么不可思议。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打破这样的僵局?
奚帝手指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敲打着,那天吵架的事他又不是故意的,挑起祸端的人可是她,谁让她那么不识好歹,当着自己的面还提起那个男人。一想起这件事,奚帝就又开始火烧火燎的怒极攻心,现在她不见了,也让那两个男人尝尝‘滋味’,思维如此一转换,奚帝竟出奇的解气。
原来的他总是冷静而又淡漠的。却因为她,他的心情开始变得时好时坏,一会儿天晴,一会儿下雨,一会儿却是打雷,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他不只贪恋她的身体,也想要她的心。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的想法不再单纯,他想在她的身上找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这些事情,他很早之前就想明白了,虽然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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