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间温馨的氛围止步于康熙渐渐开始在他身上游移的动作间,胤礽的脸色一黑,毫不客气地拍掉他的龙爪,瞪着他:“皇父!”
“……”康熙无辜地回视他。
可惜这一套胤礽早就吃腻了,毫不示弱地回瞪回去,果不其然,最终还是这位向来威严的康熙帝率先投降,缩回龙爪,默默捡起奏章:“……朕还要看奏章,你早去早回。”
“……”胤礽面无表情看了他片刻,忽而弯唇一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学着他以往的样子,在他脸上印下一吻,不待他反应过来便退离几步:“儿臣告退。”
康熙一呆,待反应过来时,却见胤礽已经扬长而去,只能坐在龙椅上嗟叹:早知道胤礽这么主动,方才他就不装什么君子了!
……唔,说来,胤礽的嗓子似乎还没缓过来?等会儿让梁九功去备好冰糖雪梨,听说这玩意儿最是润喉。康熙想着,忍不住又乐了起来,今儿个晚上,该用什么姿势好呢……这真是个严肃的问题……
回头再让梁九功去找几本春宫研究研究吧!朕真是勤奋好学,所谓活到老,学到老,也不过如此啊!
康熙感慨着,随后继续挥笔批阅犹未批完的奏章。
*
是夜。
乾清宫。
明黄色龙床之上。
呻|吟,喘|息,交杂成一片。
康熙扶着胤礽光裸的腰际,下|体狠狠往上撞了几下,之后再也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精|液喷薄而出,他喘息着,接住同样高|潮后疲累倒下的胤礽,任由微软的下道内,感受着高|潮的余韵,待喘息终于平复,他的下送,只是由于之前才泄|过|精,那物事尚未完全挺|立起来,不过即便如此,也足够粗大了,在甬道内存在感十足。
“……呃……皇父!”胤礽虽然尚未完全恢复过来,却也不至于忽略了他的动作,更何况,真要说起来,他才是那个更年轻、精力更旺盛的人。
——话虽如此,但他完全没有想再被|皇父做|一回的想法!
康熙低低一笑:“方才,挑逗我的是人是谁?怎么,把我吃干抹净了,就不认账了?”
胤礽一噎。回想之前,他好像确实有过挑逗的行为,虽然本质上是想压倒皇父,做一回“人上人”的……只是……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苦思冥想,没有得出任何结论。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不想了!反正他的目标没有变,今晚一定要“吃”掉皇父!
这么想着,他下起的物事登时滑了出来,甬体没有了阻碍,顺势流了出来,沾上了胤礽和康熙的大腿、腹部,有些则流到了龙床上,湿了床单。
康熙的眸色顿时一暗,眼里涌动着欲硬起来,硬|得让他有些难耐,恨不得把身上这个犹不自知的人给压在身液的地方,再翻来翻去狠狠几回。
于是,打着歪主意的某人悲剧了。
他刚刚趴到康熙身上,手滑过那硬|挺之处,正要往下抚|弄,进而进入那从未享受过的销|魂之所,就被人整个推倒,就地翻了个身,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竟变成了趴伏在床上的姿势,而刚刚才得以解脱的私|密|处,却已经再度被人蛮|横地进入了。
“……呃啊……”
他尚且来不及抗|议,身体已经再度沉|沦,本想说出口的不满也直接变成了呻|吟。
“……啊……啊啊……”
“胤礽,朕的胤礽……”情|事后,康熙抱着有些迷迷糊糊的胤礽,神色有些惆怅,有些无奈,也有丝丝的庆幸,“我知道,你我今生的身份,是不可能永远这样下去的,我可以为你指婚,你可以去碰那女人,但是答应我,待你有了几个继承人以后,就不要碰她了好不好?”
“……朕终究是个自私的人,把你拖下了水,还要害别人家的姑娘,只是……朕真的不能拿祖宗基业开玩笑……”
“我也不能让你为难,一个没有子嗣的帝王,那把椅子是坐不长久的……”
“虽然我也可以选择其他继承人,但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手把手教出来的,让我放弃你另选他人……我怎么舍得啊……”
这一夜,康熙说了很多,留下了沉沉地叹息,决定却还是下下来了。他叹息完,紧了紧环着的胤礽的腰,闭上了眼,陷入沉睡。
那个晚上,同一张床上,同样没睡好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
那个晚上,胤礽睁着明亮的眼,终究也下了个决定。
*
康熙三十二年六月,康熙帝下旨,赐石氏为皇太子妃,告祭太庙。
十月,康熙帝爱新觉罗·玄烨传位于太子爱新觉罗·胤礽,年号“鸿瑞”。
鸿有精明公正、学识渊博之意,更有鸿大的意思,乃是富贵之字;瑞亦是吉祥、好兆头之意。取这年号自是希冀年年好运、事事吉祥,国运昌盛。
同年,爱新觉罗·玄烨尊太上皇,移居畅春园,开始了含饴弄孙、养养花草、闲云野鹤的日子。
……当然,请适当的无视新任皇帝陛下三不五时往畅春园跑的举动;也适当无视畅春园中夜夜传来的男子呻息声——
鸿瑞元年,帝王大肆封其兄弟以爵,除了尚且年幼的,均为亲王。
鸿瑞二年,皇后石氏诞下龙凤胎,帝王、太上皇均欢喜万分,待满月之日,即封其嫡长子为太子。
鸿瑞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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