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苏白说，“只能保证出现问题的可能性不是很大。”他说，“毕竟我也不是专业的，而且也没那么多的时间给我研究。”
对非专业人员制作出的试剂，郑舟泽先前已经向先来的王刀等人解释过了，此时，一直沉默的凌昊突然道，“我来试试。”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他。
苏白也是一惊，“你可要想好了。”他说，“我不能保证的。”
凌昊笑了声，“如果没有刀哥，当时早没了我，这么多年的命，也算是我偷来的，现在还回去也无所谓。”他说着也没去看旁边的王刀，径直往苏白那儿走去。
倒是王刀和另一边的王凌一起拉住了他。
见两人似乎还想说什么，凌昊只是摇头，“我是真想做点什么。”他说。
王凌皱眉看着凌昊，她也算是看着这人长大的，她自然是不希望凌昊去试试，但是终究也是需要有人尝试的……她看了看凌昊，最后道，“我也来。”
“千万别。”其他人没说，苏白倒是先说了，“之前只测试了男性，女性还没做，保险起见，这次的药剂不支持女性服用。”
“你还知道保险起见啊。”房小维说，“明明就是三无产品。”
“很多伟大的东西，最开始都是三无产品。”苏白随口乱诌，待看向凌昊的时候，倒是多了一分认真，“你可想好了。”他说，“理论上是可行的，但也仅仅是理论上，再多的丧尸，和真人都不一样。”
“之前的那些丧尸呢？”房小维听苏白这么说，突然问道。
“很少。”苏白说，“除了阿发，只剩一个成功进化了，当然，也只是没完成一级进化的力量。”
“在哪儿呢？”房小维开始在那堆人里张望。
“没来。”苏白说到这儿的时候皱眉，“他和阿发不同，只是普通的丧尸，所以即使最后成功了，自己的意识和过去也消失了不少，很多都找不回来，现在看上去……思维大概就十岁左右的水平。”
说完之后，他又看了一眼凌昊，“所以你要想好了，千万别后悔。”
面对众人担忧的目光，凌昊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脑袋里转过了许多画面，最后停留的，却是自己还年幼时，在布满丧尸的城市里惶恐度日，还年轻着的王刀和王凌向他伸出的手……
他把视线转到二人身上，最后看向苏白，“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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