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满腔疑惑,可乔飞却还是乖乖的拿起了衣裳,一看,她便也恍然,这衣裳竟是越家丫头的着装,她不禁有几分惊讶,“你让人弄的?旆”
“可不是,穿上这个,咱们再小心些,总能过关的。”说着话他已经手里变戏法似的又拿了套男衫,乔飞扫了一眼,不禁抿唇一笑。
竟然是套府里下人穿的长衫。
好吧,这人准备齐全。
自己之前想错了。
带他过来还是很有用的窠。
乔飞三五两下套在身上,同时横了眼凤西楼,“我是要去周夫人院子的,你却是要去哪?”
凤西楼吃的一笑,“你以为,如今的周夫人还是住在自家的院子里?”
嗯?乔飞一听这话,意外之余又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周夫人并不是住在她自己个原先的院子了?”眸底一抹自嘲掠过,她点头,“也对,如今这府里即是越成亭当家,自然不会由着周夫人如意,我只是奇怪,为什么越成亭一下子客以心急起来。”
凤西楼张张嘴,这个原因他倒是知道,可现在却不是说这些的时侯,想了想便道,“走吧,我带你去见周夫人,至于其他的,等出了这里,回头我详细说给你听。”
“嗯。可不许再瞒我。”
凤西楼似乎是很熟悉越府的地形,便是乔飞这个来过几次的人竟都不如他走的熟,一径的分花拂柳般走去,有些甚至是直接自小道绕穿而去,拐个弯又淡定的往前走。看的身后随着他脚步的乔飞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眸。
凤西楼在拐过无数个弯,走了好几条小路,避过几队府中护卫之后,穿过一道月亮形拱门,在一个院子的后门前站定。
若非乔飞收脚及时,怕是两人就得撞上。
饶是这样,乔飞还是捂着鼻子直吸气。
疼啊。
“做什么不走了?”
“周夫人就住这。你一会小心些,我去敲门。”看着他一脸谨慎,可眸子里却尽是胸有成竹之色,乔飞微顿,伸手拽住他,“你,你不会是连这里的人也收买了吧?”
凤西楼没出声,只是那微扬的眉却是让乔飞看的无语,拍了拍额头,这人,他当这越府是他凤家呢吧?
眼看着后门被凤西楼以着三长两短的记号敲开,开门的是个中年嬷嬷,看到凤西楼怔了下,也不知凤西楼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那嬷嬷眼风瞟了眼乔飞,点点头。
悄无声息的后退。
在门口悄悄让出一条缝来。
这样就可以了?
乔飞深深的瞥了眼凤西楼,好啊,你小子,还有多少东西是我不知道的?凤西楼似是看出她的心思,微微一笑,“进去吧。里头失我都安排好了,不过你只有一刻钟时间”
难道说,他真的把手伸到了越府后院?
乔飞她那里清楚,为了这趟能万无一失的保证乔飞的安全,凤西楼可是把自己埋在越家,甚至是能用,能出动的所有暗线,以及手段都使了出来!
周夫人坐在院中绿荫下的石椅上。桌子上摆了两匣点心,一个茶壶,茶杯里续了满满的茶,她把身子歪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茶都冷了,也不见她喝。
听到有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周夫人并没有抬头,只是蹙了下眉,带着几分不悦的响起,“不是说了谁都不许过来,让你们下去的吗,如今我的话却是没人在意了是吧?”
没人出声,脚步依旧,停在她跟前。
靠在椅子上,头仰头望天,眸子微咪的周夫人心头极是不悦,真正一个个的都是把自己当成了死的了不成?
胸口有股子邪火在烧,眼底一抹戾气划过,她啪的把手里的茶盅就砸过去,“一个个不长眼色的东西,我这会还是越家夫人呢,难道我惩个丫头婆子的权力都没有?”
“娘亲,是我——”
娘亲,是我!!!
就这么一句话,成功的让周夫人的疾言利色瞬间停下,如同被人一刀斩,噶然而止!
抬头对上乔飞微笑的眉眼。
她几疑是梦中!
半响,周夫人呼吸渐渐粗重,手把身侧的椅子扶手给死死的握住,周夫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乔,乔丫头?”
“是,是我,娘亲,我来看你了呢。”
任由着乔飞蹲在自己身侧,轻轻的把地下的碎茶盅收拾了,又笑着帮她取过一侧的茶盅换了茶,服侍着她用,“娘亲您喝茶。”
“哦,好,娘喝。”几乎是有些机械般的接过乔飞塞过来的茶,周夫人动作僵硬喝的喝了一口,清香扑鼻的茶入唇,入喉。
化作心田最为甘冽的清香。
她猛的回过神,手里的茶直接丢到桌上,一把拉了旁边站着的乔飞,脸上又是惶恐又是着急,隐隐带着暴怒,“你怎么过来的,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我不是让人和你说,不用担心我,不许多想吗,你现在竟然跑到了越家,你,你这丫头啊。怎的就不听话?”
“娘亲,我来看看您,您一切安好,我在外头也能放心了。”乔飞是真心这么想的,看到周夫人安好,哪怕是受些个委屈,或者粗衣素食的生活,只要人还活着,就好。
“谁让你过来的,你这,你这丫头!”
周夫人气急,眼底隐隐含着急切,初见面时的惊喜和高兴早被紧张给取代,急急的起身往外推乔飞,“你快走,啊,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可靠吗?我府里还有几个人,你等着,我这就让人把她们找过来,定会平安把你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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