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乃太过分了士可杀不可辱。”段规身材矮小,高不足五尺,像一个没长开的茄子,这时候脸憋得发紫,怒目环视。智伯笑着走过去,用手拍着他的头顶说:“你算个什么东西,身不满五尺,也敢在这里饶舌,你们主公都吃我剩下的东西,你连吃剩下的也不配,韩世伯,你说这话对不?”段规气得肝胆俱裂,只好把眼光投向韩王,韩康子也是一腔怒火,但是也只好强压住,装作醉了,闭着双眼强忍住泪水说道:“智伯之言甚是。”段规气得直翻白眼,又不好发作,只能把满腔的愤怒咽了下去。智伯见此情形,仰天大笑:“段司徒俨然青蛙转世也。”回到韩国,韩康子气的浑身发抖,指天断发:“此仇不报,我韩虎誓不为人。”智瑶下了酒席之后,甚为得意,今天可是在韩康子君臣面前可是出尽了风头,抖尽了威风,一路背着手回到了大殿。还没从宴会的快乐中静下心来,司空絺疵求见。智伯说:“他来的正好,我还正想找个人分享今天的乐趣呢,请他进来。”司空絺疵进得大殿,智伯起身说道:“司空请坐,今天兰台一会我们韩王和那矬子真是丢尽了脸面,真是开心啊。”说完还禁不住沉浸在快乐之中不能自拔。司空絺疵拱手说道:“今天大王的行为有些过分了,在宴席上主公戏弄韩王,侮辱司徒段规,俗话说得好:“虫豸,蝼蚁上不可欺,更何况是人君仁臣呢,他们虽然敢怒不敢言,但是他们早晚会报复的,主公如果不防备灾难降临,灾难早晚都会到来。”智伯说:“司空多虑了,人的生死灾祸都取决于我。我不给他们降临灾祸,谁还敢兴风作浪!。”司空絺疵摇摇头,忧心忡忡地说:“主公此话差也,《夏书》上有这样的说法‘一个人多次犯下错误,有怨恨的人也不表现出来,不见报复的端倪的时候就应该加强防备。’有远见卓识的人能够关注消失,所以没有大的灾祸,现在主公在一次宴会上就侮辱人家君臣,而且还不防备,竟然说:‘别人不敢兴风作浪,难道一个君主应该这么说话吗?’俗话说得好,蚊子、蚂蚁、蜜蜂、蝎子,都能害人,何况是国君、国相呢!”智伯一听拂袖而起:“司空你也累了一天了,回家去休息去吧,我也累了。”絺疵出得大殿,不禁长叹一声:“智氏危矣。”正在絺疵长叹之时,智国也走了过来,听此言不禁佩服絺疵的智慧和眼光,他也觉得这么做确实没有好处,只能给自己树立敌人,早晚会招来大祸。于是又进去面见智瑶:“大王,刚才司空絺疵是不是来过了?”“是的,这个乡巴佬,竟然说我这么对待韩王,早晚要倒霉呢”“大王,难道司空说的没错啊,我也认为,‘三军可夺帅,匹夫不可夺志’,何况他们还是杰出的君臣呢。”“你跟是上帝派你们来专门气我,还是专门派来教训本王的?来人呀,把这小子给我轰了出去。”就这样智国被撵出了大殿,智国也没有办法,只想着怎么帮助智伯解除这心头之患。兰台宴会之后,智瑶吞并韩赵魏的yù_wàng更加强烈,没想到自己去向韩国索要土地真是一帆风顺,没费一枪一弹,韩国就乖乖地双手奉上,那么再向赵国和魏国索要土地,谁敢说个不字,只要每家的一千户到手,那么我智氏力量就不是别的诸侯国可以企及,我智氏的霸业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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