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此事关系重大,我去恐怕办不成。大王您想想,丞相离开这么多年了,那那么容易就出山。我觉得大王最好亲自去请,也许丞相看和大王昔日的君臣之意,和大王亲自相迎的份上,一定会出山帮助我赵国。”
“将军说得有理,容寡人好好地筹划一番,再做决定。”
三天之后,在邯郸去负亲山的路上,一队人马飞奔而去,大家议论纷纷,看来我们赵国又出什么事了,这么多年没有见过这么着急的车队了,而且从规制来看,应该是宫里出来的人,宫里有事,那么我们百姓会不会受到牵连呢?
于是看到这队人马的百姓都开始忧心忡忡,因为以前晋阳之难的时候,他们才看到过这种情形。
赵襄子一行人日夜兼程的到达了负亲山,在郑茂的带领下来到了张孟谈的家,离那房子还有一射之地,赵襄子便下车骑,步行而前。
张孟谈归隐之后,躬耕于负亲,负亲山与世隔绝,少有人烟。深居此处,自由是自由,但是确实清苦了些,寂寞了些。
赵襄子沿着一条长满青草的草径走来,一边走一边打量这茅屋,坐落其中,屋子前是一道小溪,溪边长满各色的小花,屋子东面是一望无际的苍松翠柏,小溪潺潺,流向前方,赵襄子也不禁感叹此地的环境。
“郑将军,丞相住处的确是人间难得的美景,可是也太过清冷了些。”
“大王,这样的地方正是文人雅士极力追求的所在,有诗云‘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这已经不算太偏远了。”
“不知道丞相是否在家,我们这突然到来,他有没个准备,唉,有该给丞相带来无尽的搅扰了。”赵襄子一想到张孟谈归隐时候给他说过的话,也不禁慨叹起来。
到了门口,大门是敞开的,郑茂将军走在前面,扣了扣门环,冲屋里问道:“张丞相可在家?”
没有人回答,他又放大了声音问道:“屋里有人吗?”等了片刻还是没人回答,郑茂回头冲大王摆了摆手,说道:“看来家里没人,大王你先等等,容我四处找找主人。”赵襄子点了点头,侍卫把屋前的一石凳用衣袖擦了擦,脱下一件外衣铺上,让赵勿恤坐下,他们便立在一旁等候。
郑将军在房屋四周去找人,他心想,这张孟谈真也是的,我提前已经找人通知他大王这几天一定会到这里来找他,他竟然让大王吃闭门羹,一个人也不留下,这是想干么,难道真是不想帮助赵国,独善其身。
他去四周看了看,没看到人,便大声喊“故人来访,张丞相出来。”
其实他还真的冤枉了张孟谈,郑茂的家臣到负亲山的时候,张孟谈就出门去了,是去常山见那个方丈去了,家里只有他的妻子和儿子,他们听说赵襄子要来,心想父亲说过,归隐之后不问世事,所以呢,他们就想躲着赵襄子的到来。
但是对待君王又不能太过无礼,所以远远地看到有车马往自己家来,便知是赵襄子来了,于是早早就躲了出去,想等他们找不到人也就知难而退,自己撤了。
他们躲在山坳里,听到郑茂将军的呼喊,心理还是有点不安起来,张孟谈的妻子张扬氏说道:“你们说你们的父亲在家的话,他会不会见着赵王?”
“也许会吧,毕竟父亲帮助赵王这么多年,一起灭掉了智氏。”荆飞说道。
“那不一定,父王已经归隐了,管他什么赵王,韩王的,一概不见。”赵襄子的二儿子张吉同说道。
“要不我们先回去呗,反正父亲不在家,他们也没有办法,说不定坐一坐也就走了,我们这样躲起来好像也不是办法。”张孟谈的小儿子张心同说道。
“好吧,既然你们都同意回去,我们还是回去吧,但是我们不能就这样空手回去,我们去地里去摘点菜再回去吧,免得他们觉得我们是故意躲着。”
于是各自去地里摘了一些东西,陆陆续续回家。
张杨氏和小儿子最小到家,远远地郑茂看到母子两人回来,母亲手里拿着豌豆苗,儿子手里拿着一把芹菜,郑茂一看终于舒了一口气,你说要让:“嫂夫人,小公子,你们终于回来了,大王来了。”、
张杨氏一听装作才知道的样子,露出一副吃惊的表情:“你不说这几天到吗,还真的就到了啊,你看我俩这一身的泥,怎么能见大王呢!”张杨氏其实还真的有点忐忑,因为她还真的没有见过赵襄子,不过她是见过世面,知书达理的女人,忙说道:“快回家吧,岂能让大王等待我们。”
说完领着郑茂就往家走,赵襄子坐在屋前,仔仔细细的打量这周围,四周山清水秀,清净美好。屋子虽然是茅草房子,但是精巧别致,整齐大方,土墙茅草在这山水映衬之下,显得格外的和谐安详。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心胸也为之舒畅愉悦,赵襄子也不禁赞叹一声,隐居的快乐看来还真是值得羡慕,不过我身在帝王家,不可能像丞相这样归隐山林,过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自由自在的逍遥生活。勿恤不禁又有点黯然。
正在他黯然无事之时,看到郑茂将军三人回来了,他知道这是丞相家的人回来了,他也站了起来,等待着。
郑茂将军忙给大王引荐:“嫂夫人,这是我们大王。”
“参见大王。”
“夫人免礼,寡人冒昧打搅,希望夫人见谅。”
“大王光临茅舍,实乃我家喜事,大王请进屋里坐。”
并让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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