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时放漂流瓶的时候我抢走了九个,只给你留了一个,你还不让我看,不知道你许的是什么愿望,是关于我的么?我许的可都是关于你的哦,要不要我说给你听?森景……
森景……我是很想告诉你的哦,不过人们不是都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么,所以还是不能告诉你的,除非你站在我面前亲自告诉我你想知道我才会告诉你。森景,我是不是永远都见不到你了啊,你说再一次见到你你会是什么样子呢?会不会不以前还要帅?你知不知道,我每次看你的侧脸心都会跳得好快。森景,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了。我现在是吸血鬼,你是人……我……呵呵,森景,你一定没有死对不对?我知道你一定没有死的,我都毫发无伤,你怎么可能会有事呢?我求你,我求你回来让我见一面好么?就一眼……我只远远的看你一眼就好,那样我就满足了,呵呵……我是不是很好打发?森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想你啊……森景……
苏霏月蹲下来双手捂面,破碎的泪水从手指之间流了下来,他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想他,她日思夜想,只想像从前一样,回到他身边,永远围着他转,就算被他时不时的调戏,耍无赖,她也心满意足……
“上帝,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苏霏月沙哑着声音,头发被风吹起,然后柔顺的贴在她脸上,再度被风吹起……
入夜了。海风越来越大,越来越凉,苏霏月瑟瑟发抖眼神却始终舍不得离开这片曾经属于他与她的海域。
“森景……你到底在哪里啊?”泪水再一次奔涌而出。
j市。因为存在着时差,时间正是正午。阳光足矣晃花人的眼睛,诺森景烦躁的伸手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左手上的手表忽然断裂掉在了地上,顿时,碎了一地。他猛然起身,小心翼翼的捡起了手表,眼里划过一丝着急。破碎的玻璃划破了手指,鲜血渗了出来,诺森景微微一颤。瞬间皱了皱眉,不过……是一块表而已啊……自己,为什么这么着急?脑海里一些断了的画面快速闪过,快的还未等他看清那是什么,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诺森景放下了手中残破不堪的手表,手指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他沉默的看着满地狼藉,最终还是有些不舍,再次将手表捡了起来,用复原术将手表修复好戴在了手上。
“该死!我到底忘了什么?”诺森景懊恼的点燃一支雪茄,眼神一凌,手中的雪茄瞬间化成了粉末飘飘扬扬的撒在了地上……
希腊雅典。
苏霏月走在人并不是很多的普拉卡地区街道上,她在海边站了一夜,海风吹的她脸颊发麻,双腿也站的麻了。看到天快亮了,她就来到了雅典。就当是……散散心吧。苏霏月慢慢的走向宪法广场,却发现有一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自己,作为血族的她,敏锐的回头,只见kapnikarea教堂上落着一只乌鸦,乌鸦的眼睛像波斯猫一样是一红一蓝,很漂亮,但那目光却看的苏霏月背脊发凉。kapnikarea教堂是雅典最古老的东正教堂之一,约建于11世纪,在古希腊的神庙上改建而成。这是一座小教堂,所以这只乌鸦落在上面并没有什么人发现它。此时的天刚刚蒙蒙亮,东边泛起一丝鱼肚白,街道上人很少。苏霏月看了看周围,接着风衣的遮掩向上飞去。那乌鸦像是受惊了一般,猛地扑腾着翅膀向上飞去,但还没飞多高,就直直的掉了下来。苏霏月一惊,赶紧向下飞去接住了它,这时她才注意到,乌鸦的翅膀和右腿受了伤,本来血已经止住了,但经过刚才的扯动伤口又一次裂开了,血又不断的流了出来,而那乌鸦好像已经疼的昏了过去。鲜血的气味袭来,苏霏月皱了皱眉,咬破了嘴唇,血腥味蔓延开来。疼痛使她清醒了一些,看着那乌鸦好像随时会挂掉似的,苏霏月赶紧带着它匆匆离开了。
苏霏月到药店买了些止血的药和纱布后带着乌鸦来到了一个宾馆。经过这三年的学习,苏霏月的英语口语已经很好了,基本上交流已经不是问题了。她很快就从前台那里拿过房卡,进了电梯。
进了房间后苏霏月开始给乌鸦包扎。乌鸦翅膀跟上的伤口深可见骨,血流不止,乌鸦虽然昏迷但还是有一丝意识的,苏霏月给它包扎的时候,它不断地扑腾着翅膀,潜意识里在抗拒着,苏霏月也没想到一只小小的乌鸦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一不小心被乌鸦的爪子划到了手臂,一条血痕瞬间出现在白希的手臂上,苏霏月撇了撇嘴巴:哼,恩将仇报的家伙!不过现在她没时间和那乌鸦计较,血再止不住,它就真的挂了。苏霏月终于给那乌鸦包扎好了伤口,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的手臂上的伤口也已经完全愈合了。
天已经大亮,这时苏霏月才感觉到有些饿了,外面很热,苏霏月就将风衣脱了随手盖在了床上的乌鸦身上,出了房间。
雅典这座城市对于苏霏月来说很是陌生,她也没找到什么喜欢的餐厅,她随便的找了一家餐厅急急的吃了点东西就回到了宾馆:谁知道那只乌鸦醒了会不会满屋子乱飞?(冰冰:拜托,人家受伤了,受伤了好不好,他飞不起来哎!苏霏月:啊,对哦,不好意思,忘记了。我这不是想他要是乱飞的话碰坏了什么东西,我还要陪么!)等她推开门的时候猛然呆住了,只见一个俊美的男人穿着被鲜血染的发红的一身黑夹克躺在床上,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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