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哪个相爷?
云绮落歪着头想了半晌,才想起他说的是原主的那个渣爹。
皱着眉看着管家大叔,“他来做做什么?找你家王爷?”
“……”管家大叔无语翻白眼,傻子都看得出来那老家伙是来者不善,明h晃是冲着她来的嘛。
爷都已经把二王爷给得罪了,还来找他做什么?
“相爷指名要见你,你…要见他么?”
那些人明显是事前做了准备的,在云扬来烨王府之前,爷就被召进了皇宫,摆明着是想让云扬老儿单独来会会云姑娘的。
管家大叔也纠结了,爷不在府上,他也不敢让她去见那个老匹夫。
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爷现在可是将她放在了心尖上的,若是她出了什么,等爷回来了还不扒了他的皮?
他还没活够呢,还想多活个几十载,可不想这么早就和这个说拜拜。
“要不,还是等爷回来了再说?”
相爷不好得罪,可自家爷更不好得罪。
管家大叔在心时衡量着到底哪边轻哪边重。
“别呀,正好我都还没见过他…不是,我是说我都有好久没见过他了,可想他了,现在正好去瞧瞧。”
云绮落绝对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管家大叔可是个眼尖的人,清楚的看到她在说这话时眼睛里连一点温度都没有带。
不管她是不是真正的云绮落,她都知道那个男人是一个怎样的狠角色。
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忍心抛弃,让她流落街头,任其自生自灭。
这是一个当父亲的人应该做的事吗?
不求他对她有像对云梦灵那样疼爱,但至少让她能活得像个正常人吧!哼!反正她现在闲得慌,吴秋雪现在是真真正正的成了她的贴身丫鬟,专负责伺候她的衣食起居,只是她的姐姐刚走不久,她还有许多事需要打理,所以现在还没有来府中报到,既然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去会会那个没心没肺的‘渣爹’。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起身准备‘迎客’去。
看她下定决心要去,管家大叔一颗心脏揪得生疼,忙派暗卫去通知墨云烨,然后又快步追上她。
可不能让那老匹夫对云姑娘做出什么不利的事,他得去‘监管’着,那个老匹夫要是敢伤害她的话,他肯定跟他拼命。
会客厅中,一名约摸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坐在厅中的下首位上,紧皱着的眉头显示着他此刻的不悦。
昶凌苑离会客厅并不远,可云绮落一路上就跟管家闲聊着,等她们磨磨蹭蹭来充会客厅后,云扬那张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此刻变得更不好看了。
而让他脸色更不好看的,是这个孽障竟然很理所当然的坐在了主位上,以主人家的姿态与他会面,而烨王府的管家大人,竟像一个忠实的仆人一样,规规矩矩的站在她的身后。
在云扬看来,这个孽障明显就是做给他看的嘛,是想告诉他她比他还要高出一头吗?
如他想的那样,云绮落的确就是这么想的,她就是想看他气得变形的脸,这还是她和管家大叔一起想的办法呢。
也如她们所料的那般,云所的确被她气得不轻。
“孽障,你就是以这般态度来接见本相的?”
“……”云绮落冷笑,本相?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居然也自称本相,他还真是个好父亲呢。
“哪里来的老疯狗,怎么跑到这里乱喊乱叫的,你身为计中的管家,怎么也不知道管管?”
前半句是朝云扬说的,目光中带着浓浓的不满,后半句则是对管家说的,目光中带着相差甚远的嗔怪。
云扬被她的话气得一脸铁青,他是…老疯狗?
“云姑娘,你不认识他了吗?他可是你的…父亲啊!”
“父亲?那是个什么鬼?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父亲?”云绮落一脸纯真,说得煞有其事,“你就别唬我了,人家都说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听他们说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父亲也在我小的时候被野狗给吃了,听说连心和肺都给吃没了呢。”
“……”管家抽了抽嘴角,这话可不是他们商量好的话啊。
云扬在听到她的话后气得牙根都快崩碎了,他怎么可能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她这是在当着他的面骂他没心没肺。
可她这么骂他,他却不知道找什么话还反驳她,这厅中可不止他们三人,门口的侍卫,倒茶的丫鬟,都睁着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他若反驳,那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这墨京中谁不知道他家的事啊,既然大家都知道,他就算想反驳也不行啊,因为那样做的话他只会更没脸。
云扬拼命压制体内腾腾升起的怒气,这里是烨王府,他来是有目的的,不能在这里生气。
压下心中的怒气,努力让自己的脸色变得好看一点,“落儿,你出来这么久,想来你也知道悔过了,为父今天是来接你回府的,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跟为父回去吧!”
云扬一脸‘慈爱’的看着云绮落,哼,等她回到相府,看他怎么收拾她。
敢让他难看,他得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是跟谁姓的。
只是他的想法并没有如他所愿,云绮落白了他一眼,眼中的不屑让他看得清清楚楚的,在袖间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一个云扬看了后觉得很眼熟的锦簿,翻看了几眼后,从中找到一个人名儿,用笔将其从簿中划掉,然后合上锦簿扔到云扬面前。
“我都不认识你,跟你回去做什么?你这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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