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只不过要看是谁把你俘虏来的,你的命运由他来说了算。"护卫们带着一种暧昧的神情盯着觉得一头雾水的芯儿答道,他们以为他和芯儿昨晚真的在天牢里有过鱼水之欢,当他们看到启离开时那副意犹未尽的表情。"不过看他昨晚和你那么尽兴,看来你是可以靠他咸鱼翻身了!"芯儿当他们说的是玩笑话,哪里会有人来探望她啊。殊不知,在宫内一场场权衡利弊的变故即将轮番上演,而她的命运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在国宴开始的前一天,启正在思量着,到时候当芯儿以为他救她是真的是因为将军要娶她,然后再去刺激父亲不能娶她,因为毕竟芯儿本来就是翠雀国的人,他俘虏她就是弄错了,而且芯儿的舅母还是翠雀国的皇后,要是被皇后知道他处死了芯儿,迁怒于他,将军可就性命难保了。这样,将军就会听他的话,把芯儿放了。最后,再和芯儿说,将军变心不娶她了,因为将军要企图把她归还给皇后娘娘,去阿谀奉承皇后,因为皇后是她的亲舅母,而皇后从十三年前就开始让将军去寻找她。所以,由此可见,将军是派启去骗她说他是爱她的,其实他根本就是为了自己的仕途作打算而利用她。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她。这样一来,芯儿就更不可能会对将军有一丝动心的了。
启还在决定向皇上提出举办国宴的内容都要让他自作主张之前,他私自把其他大臣召集起来,表面上是要征求他们当中有谁支持在国宴之时,把云锦国的那些满月之时出生的奴隶都抓去喂虹兽,实际上他是要借此要看出如果这半年来他借代替将军的名义,在宫里和他有交情的大臣有谁才是他真正的心腹,才会反对虹兽吃人。否则他们一旦有谁选择支持喂虹兽的法子,就借着玄法师原来是要给末榕的□□在国宴上来杀掉他们。他这么做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千方百计给芯儿寻一条活路。因为玄是深知芯儿是在满月那天出生的,皇上如果要用虹兽吃人的法子那就等于要让她死,所以他非常抵触将军当初向皇上提出的这个主意。但他再恨将军也不能杀了他,他毕竟是他的养父,于是他把对父亲的愤恨转移到了那些大臣们身上。只要那些支持会让芯儿死的那些大臣,他都会把他们斩草除根,而且他们也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最后他会联合那些和他一样反对的大臣一起上书给皇上,废除虹兽处死奴隶的制度。自从他听说了将军提出了这个法子被皇上批准后,他就痛心疾首。为什么偏偏是他的父亲提出这个主意?为什么要让他恨他,甚至在给他下麻药时差点想直接让他永远也无法醒来?
启步步为营,立马先紧急召集除宰相大人外的众大臣一起商讨是否该用虹兽的法子。一些归顺于宰相的大臣都不约而同地支持虹兽的法子,因为他们对于皇上已经恩准的法子都不敢忤逆,怕会触怒龙颜。启虽然表面上尊重他们的意见,实际上心里在酝酿着一场本不该是他该卷入的政变…
另一方面,云锦国使臣听闻主持国宴的人选已经更换的密报,他震惊之下去找玄法师,问他究竟是有何隐情,玄如实说出了他已经被将军儿子启给控制了,他必须听从启的话,因为启有将军作靠山。"那么,娘娘给你的□□也被他控制了?"玄无奈地回答,"正是。这也是我正要和你商量的事。"“事已至此,你只能把一切都前功尽弃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我在父亲临终前允诺过我要借此退隐江湖…"玄和使臣僵持了起来。“你难道要让计划东窗事发吗?到时候不仅你不能够全身而退,还会使云锦国再一次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本来这次我出使翠雀的动机就已经叫人起疑了。万一翠雀再讨伐我国,作为一个卖国贼的你恐怕也脱不了干系。”看玄依然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使臣意味深长地说道:“如果你实在不听劝告,我们也不强求你,只好另请高明了。不然,依我看让你的妹妹,那个叫什么练儿的女人来胜任你探子的位子吧。如果你不服,你们可以比试毒术来一决雌雄。如何?明天就是国宴,今天务必分出胜负。若你赢了她,我二话不说让你继续担任这个使命。”这时,练儿果然回到了家中。她如重见天日了一般,欢快爽朗的笑声把屋里一股仿佛能冻结成冰块的气氛击碎。“哥,爹爹在哪儿呢?听说当朝将军任用你布置国宴了?我是在路上听到那些老百姓一直对你议论纷纷,见到我还让我代他们对你的敬意呢!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备受爱戴了?”练儿仿佛没看见身旁的使臣似的,痴痴地注视着他。
“要是让百姓们知道他的真面目的话,或许他会更加引人瞩目吧?”使臣突然开了口,练儿心里觉得他的话特别刺耳,“您是谁?哪来的稀客?凭什么诽谤我哥?”玄猛然记起她是忠心于翠雀国的,即使她再怎么不信使臣的话,但要让她从他嘴里知晓了他为了回来见她背后卖国的勾当,她终究还是会折服于事实,两人很可能会不共戴天的。他也清楚使臣是在逼他服从命令,于是玄为了保守秘密,忽然唐突地铁了心似地嚷道:“比就比!我不信就凭她能取代我!”他对一头雾水的练儿下战书。使臣把事情原委仔细地对她解释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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