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在喝酒时,早已悄悄地把练儿事先给他的药丸藏在袖中,并未服下,而是直接喝下早已被启动过手脚的药酒。当他正准备拔开弓箭时,他就已经觉得天旋地转,药效开始蔓延至全身,直到使他昏倒在地。众人开始揣揣不安起来,而更诡异的是同样服下药酒的瑾国使臣却安然无恙,正不知所措地瞪着倒在他面前的对手。
“是谁胆大包天,敢在朕面前耍诡计?叫太医来,把使臣用的弓箭给我仔细地查,究竟是什么药!把负责药酒的御膳房的人都给朕叫来!”太医颤颤巍巍地过来用鼻子闻了闻还有酒水的箭,便连忙磕头道:“皇上,据微臣所知,这mí_yào是云锦国特产的一种“锁魂蛊”,只有云锦国皇室专用,在民间是禁药。那药酒进口后,会化为一条虫,钻过人的五脏六腑,直到人神智不清才会失效。”皇上听后脸色十分凝重,御医又接着说,“这,这酒方才御膳房正要端给诸位大臣们喝的,而瑾国使臣喝过的酒则是普通的酒,和这位喝的不是一种酒。由此可见,有人要害这位使臣大人,而不可能会是翠雀的人,只能是云锦国的人,特别是皇室之人…"
坐在席上的练儿方才看到云锦国使臣喝了后却昏倒的一幕吓得面无血色,难道他根本没吃她给他的药丸?他到底想揭穿什么?还是要故意毁掉她哥哥的计划?虽然他哥哥的计划是被启所控制的,但现在最紧迫的是皇上已经查出了他所喝的酒正是哥哥和启所下的药酒,万一皇上追究到玄的身上,他肯定性命难保!但正是火烧眉毛的危急时刻,她必须视而不见,要施法先帮牢里的芯儿。于是她心里暗自念咒,用法术召唤着被芯儿掌握住的练儿父亲生前带在身上的护身符--一只银狐,让它偷梁换柱般地镇住她的躯壳,而她把自己的灵魂放在了那位被使臣选中的那位陌默姑娘身上,“陌默姑娘,你别怕,是芯儿的意思让我来救你的。只要按我说的做,把你的魂魄暂时投在我的躯壳里,这样的话你就有救了,我和哥哥会全力以赴地帮你的。得快点,不然被哥哥闻到附在我身子里的妖魂的话就来不及了。”
“我要把我的魂魄放在芯儿身上,否则我是不会听你的!”莫陌的一句话让练儿百思不得其解。“我要顶替芯儿,她不是云锦国三皇子的女儿么?我跟她认识的时候,她在牢里全部都告诉我了。要是我能替代她,说不定以后凭着公主的身份可以飞黄腾达呢!”练儿怒不可遏,正欲用法术逼她时,为时已晚,玄法师此时正要对练儿叮咛几句,然后准备去帮启时,他终于洞察到了些许异常。“你身上怎么有股狐骚味?看着我,把脸转过来!”练儿的妖气越来越重,而玄领悟到了什么,他脸色一暗,用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你这畜生,我爹死了,你以为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还敢跑到我妹妹身上撒野!你到底把她魂魄藏哪儿去了?”那银狐带着哭腔憋屈地说:“法师你饶了我吧,都是你妹妹叫我这么干的,她现在,藏到那个使臣要的女人身上去了…”玄听到这才松开了她的脖子,“待在这里不许动,否则小心我会对你比我爹更狠。”说完他便起身,在众目瞑瞑之下径直向皇上央求道:“贫道恳请皇上让我代云锦国使臣与瑾国使臣比试箭术,如果我赢了,使臣大人就要把这位默陌姑娘给我。”此时练儿已经用法术将默陌的魂魄逼了出去,正快要将她转移到她自己的躯壳内时,却惊讶地发现银狐已经被玄用法术封住了,使它无法与默陌转换。无奈之下练儿只能听从默陌的,将她的躯壳移到正在熟睡的芯儿身上。趁哥哥玄比赛的当头,练儿赶紧偷偷把银狐放出来,施法让它灵魂钻到芯儿身上,逼默陌又暂时回到练儿肉身上。
当比赛进行地如火如荼时,练儿在席上坐立不安,她担忧的是万一此时在牢里的芯儿苏醒了过来,那么到时候她肯定会吸收那银狐附在她身上的妖气。银狐本来是玄的父亲生前从这断生山上抓来的妖畜,只不过封锁了它的灵魂,一直佩戴在身上多年,就连玄也不知道其缘故。本来延活着时那银狐就不安分,他一去世,练儿就偷偷地从他尸体上取走了银狐的封印,以为她所用。万一它像个寄生虫似地赖着芯儿的身上,那么练儿就拿它也无可奈何。“真是的,应该在转之前给那狐狸施催眠术的…”她懊悔地自言自语。她迷茫地眺望断生山的山顶,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既可以拯救芯儿和默陌姑娘的妙招。她使出义父生前只传授于她的障眼法:她趁芯儿快从牢里苏醒过来时,悄悄地用法术把默陌的魂魄又抽了出来,将她放在银狐的真身上。银狐在断生山顶上传出一声声凄厉的哀嚎,并如离弦之箭般从山上灵巧地奔下来,瞬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整座断生山焕发出一团如彩虹般瑰丽多姿的巨大光芒,那光随着银狐踩过的地方逐渐扩散,使人间柔和地渲染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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