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生气?”我跟到楼下问。
“哼,谁叫你尽说些没正经的话。你们平常就聊这些有的没的?”
“谁天天有这闲心啊!”
“还在狡辩,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得聊到女人什么的?”
“不是无缘无故。一天晚上,三个女生只穿着睡衣——有些短还轻飘飘的那种,手挽着手,抬头挺胸,悠然自得的,走到楼下的小店来买小吃。我和萧帅正在阳台喝酒,刚好看到,就随口说了那么一句,没成想他记得倒真切。”
“你还不是一样,什么话不好记偏记着这一句。你从哪里看来的?”
“四大戏剧?要不就是其他的历史小说,记不太清了。”
“糊涂虫,无聊的话倒是记住了。以后不许再说,那个字也不许提,难听死了。”
“这有什么办法,古人造出这个字就是用来形容那种事的。你要是觉得难听那就换个词。嗯,这样,用高尚代表它的意思,‘女子美而高尚’,这样就好听了吧!”
她啐道:“怪人,颠来倒去的有什么用,意思还不是一样。”
唉,她就是揪住不放。我只好继续解释说:“我是想说,性最多也就和食在一个档次上——是一种正常的生理需求。古人说:‘食色,性也。’也就是这个意思。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搞得,硬是在人的思维里把性给提高了好几个档次,把一件很正常的事弄的不上不下的。”
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我,认真得问:“也就是说你不相信现在会有像以前那样洁身自好的女人。那你是不是认为我也一样是……”
“那倒不是,萧帅说你还是……”
她又生气又疑惑的瞪着我,咬着嘴唇。
“别乱猜,这是他的‘特异功能’。他只要看一眼就能判断出来。”
“下流,你们两个就是一丘之貉。”
她说完转身就要跑,我拉住她说:“你喝了酒,不要动不动就跑,还是晚上。”
“要你管,放手,放手……”
她说着就闹了起来,还好已经很晚,路上没有人,我抓着她没有放手,便由她去闹。她见挣脱不了,伸出另一只手,用她细长坚硬的指甲用力的插到我的手背上。我吃痛赶紧抓住她挠人的手。两手都被制住,她只好咬着嘴唇用眼睛狠狠瞪着我,我笑笑装作没有看到,暗自庆幸她没有想到用脚。过了许久,她才平静,我便放开了手。她走到路边,坐在花坛边上,低着头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坐到她旁边,没有打扰她。不知道萧帅他们俩现在怎么样了?看他刚才的样子,应该不会束手就缚。不过那个手链可真有意思,那一圈圈的珠子好像代表着什么,局外人是猜不到其中含义的了,可是那么多大大小小的绳结也不知道花费多长时间。温柔的心思可挺奇特的,竟能想出做这么一件费心劳力的礼物来。
她还在想心事,我无聊得抬起头数起星星来。记得有一年夏天在麦场守夜,躺在压碎的麦秸秆上,望着夜空也曾数过星星,我还模糊得记得数到一万多颗。这次只数到763颗就被浅浅打断了。
“傻瓜,天上亿万星辰,你数的过来才怪。喂,有没有抓破你的手?”她生硬得说,语气里却有些歉疚。
我把手递到她眼前,五个指甲印依稀可见,装出很痛的样子说:“好在你的九阴白骨爪功力不深,不然这只手就要废了。”
“我是不是很任性、很孩子气?”
她能这么问确实长大了不少,只是眼睛依旧清澈明亮,多少有些不可思议。
“是啊,动不动就又跑又闹是挺孩子气的。”
“你要是嫌我麻烦,觉得累了,随时可以走,我不会拦你。”
本来是故意逗她的,没想到她却这么认真。我也不再玩笑,看着她认真得说:“若是没有负担,怎么能说是朋友!”
“你一直都当我是负担?”
“好在你才一百多斤,还不算太重,要是再变胖了我就负担不起了。”
“怪人,哪有那么重,人家最重的时候也就八十斤多一些。”她说,轻轻扭了下我的耳朵,“既然是朋友,那问你问题可不许隐瞒。”
“早就被你连威胁带逼迫给盘问得干干净净的了,哪儿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她充耳不闻得问:“你最喜欢的书是哪一本?”
“怎么突然问这个?”我问,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不要管,先回答。”
喜欢的书有很多。金庸、古龙的武侠小说都很喜欢,我最先看的书就是武侠,后来阅读的类型才渐渐广泛起来;村上春树的书酒气淋漓,很合我的口味,知道菲茨杰拉德也是通过他的书;鲁迅的书文字虽然很冷,可是细想一下,鲁迅之所以能写出这么冷的文章正是因为他对中华民族的那股热,这又冷又热也正是鲁迅文章的魅力所在。还有很多其他的书都很喜欢,只是没细想过最喜欢哪一本。
“嗯,非要选一本的话那应该是《古文观止》,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读完。”
“为什么?”
“那里面选取的文章是自周朝以来直到明朝,中国各个时代的经典文萃,满满得装的都是中国先贤的智慧结晶,不但能教人明理,也能感受一下中国文化的变迁。”
“好像挺有道理的,怪人。嗯,那你最喜欢的作家是谁?”
“鲁迅。”
“就因为他的书能降暑?”
我笑笑说:“那倒不是。一开始也是读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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