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她逛街、聊天到黄昏时分,我便打算告别了,以免耽误她回去陪男朋友。她却没要走的意思,看到一家吃韩国料理的餐馆率先走了进去。她要了石锅拌饭,我要了炸酱面,又点了一份烤肉和炒年糕。我们边吃边聊了一些高中时候的事。我的简单,没什么可说的。她的生活精彩多了,逢到假期就两人四处旅游。她们双方父母已经见过面,原本男方家长有些意见,但是她男朋友极力坚持,而且见过她之后又都很喜欢她,也就没再反对了,而且高中毕业之后就订了婚。
“他说等到了结婚年龄就去领结婚证,他想读到研究生,婚礼等研究生毕业之后再办。”
“还好不是大学时办婚礼,要不然我可没钱送贺礼了。”
“什么时候办,你的贺礼都不许少,而且还要大礼。”
“那得从现在攒起了。”
过了会儿,她喝口茶说:“对了,他怎么叫你小怪,温柔也说你有些怪。”
“嗯,兴许是因为我有些迟钝,有些落伍了,所以让人觉得怪怪的。”
“干吗这样说自己?努力一个学期就能进到那所高中,哪里迟钝了?”
“那是你的魅力太大了,不然我怎么会那么拼命。呵呵。”
“所以那会儿午睡时你就偷偷盯着人家看?”
中学那时中午就趴在桌子上睡,还没入睡时就时不时得看看她。有一次看得久了,就没她发现了,以后午睡时,她就要我把头转过去。
“没办法啊,那时又没多少把握能考上那所高中。要是真得考不上,说不定以后就没机会再见面了,当然要多看几眼。”
“做坏事还说得这么光明正大。”
“坏吗?我记得你当时好像没有真得生气啊!”
“谁说没生气了,不是一天都没理你吗?要不是看你那么拼命得学习,我才不会再理你。”
她像是在寻找着记忆似的,一点儿一点儿得述说着往事——抢她的营养午餐吃,给她打开水等等。后来又说到了第一次牵手的事。那是刚确定我能和她同念一所高中的事了。那时知道考试结果后,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我就骑着摩托带着她到了我们乡镇上的水库游玩。沿着水库走着走着,我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扭捏了一会儿也握住了我的手。
“第一次跟你出去约会就牵我的手,你可真没礼貌。”
“那天你玩的挺开心的,怎么现在才来埋怨人。再说,后来我松开了手,你却还紧握着不舍得放开。”
她害羞得拒绝承认,说:“乱说,我才没有。”
又说过几件暑假一起约会的事,她就没再开口了,像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想来也是,上了高中她的心思就转移了。哪还记得住我们一起手牵手走过的月下小路,更不用说她施舍的那一吻了。唉,她果然没有喜欢过我。
她转着手上的订婚钻戒,满脸歉意得说:“对不起。我……”
“没什么。这也很好,说明你是一心一意的人。”
谁也没再说什么,默默得吃着饭。饭后出了店门,她仍然没有回去的意思。我跟着她慢步到一个大广场,坐在广场的水池边坐着休息,看着这繁华区的夜生活。除了来往的人身上的服饰光鲜亮丽之外,其他也没什么。照样还是随手的把垃圾丢在地上。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丢东西的姿势要好看些,气势也更凌人些,似乎是专门练习过了似得。
书上说:“礼生于有而废于无。”相对中国的从前,现在可以说是很“有”了,然而这“礼生于有”却是难得一见。放眼所见的不是开车闯红灯的傲慢,就是垃圾乱丢的漠然,甚至是发生摩擦时破口大骂的无礼。“无”,礼废;“有”,礼不生。看来,礼无关乎“有无”,只是一种民族素养罢了。唉,又想喝酒了。
“干吗叹气?”
“酒瘾犯了。”
“因为我?”她有些歉然的说。
“事情都已过去这么久,你若是总这样,那可没办法做朋友了。”我看着她说,“不要什么都揽在自己身上,你很好。”
“嗯,那以后可以经常联系,作为朋友?”
“有事就联系,经常就算了。”
“你交女朋友了?”
“那倒没有。”
“不然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越来越漂亮了。”我用玩笑得口吻说。
“你会欺负我?”
“有可能,年龄越大我的定力越弱了。”
她没有笑也没有说话,站起身走了,我只好跟上。没说错话吧?她有男朋友不可能经常联系,她们又同居了,若是经常联系让对方知道,又要惹麻烦。我那样回答也是为她好,她怎么又不开心?搞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走了一会儿,看见街边地摊上有摆放着一些透明的玻璃瓶子,密封着,里面还装着些像是花草的东西,好像是苏浅浅想要的那种薰衣草小瓶。
我叫住她,问:“那瓶子里面装的是薰衣草?”
她点点头,问:“你喜欢这些?”
“姑娘家家的东西,我怎么会喜欢。”
说着,我蹲在地摊面前选了起来。大小、胖瘦、高矮有六种,不知道苏浅浅想要哪种。我问了下价钱,还能接受,六个一起买还有优惠。
“送人?”
“嗯。”
“女朋友?”
“都说了没有女朋友。是女的,也是朋友,但不能连起来说。”我说,“惹她哭过,买来算是赔礼。”
又走了一会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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