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厐公子,呵呵~~真是有趣!”
“好一个‘得意忘形’,竟将七爷唤作姐姐~~呵呵”
“也不能全怪厐公子,七爷确有美人姿色,呵呵~”
“今日着实热闹,楼下楼上两台戏,姐妹们谁有雅兴,说说是那两台?”
“我来我来,嗯~~这叫‘烟花怒闯烟花地,厐情搭救旁情郎’,好不好?”
“呵呵~~,好是好,不过我们说的不算,还得七爷说好才算好。”
“七爷,您瞧厐公子款款深情,便再拂一曲嘛,姐妹们也一同举盏助兴~~”烟花小妹们说着围上前去,重叠依偎在厐柳二人身旁,轮番着玉手捧盏娇声劝酒,只将曲语晾在原处,任她如何咳咳做声,“厐关,你若不走,把东西给我!”,怎也无人理会。
此一刻,柳永逮着机会,于人群中轻声问道,“老弟,你何时招惹的道家女娃!欠了人家什么东西?”
“哥哥好眼力!此刻切莫多问,帮我抵挡要紧。”
“如何抵挡?”
“喝酒吟诗,不理会她便是~”
“吟诗?呵呵~吟不出来~还是喝酒吧~”
.......
同一时间,秦汉阁后院。
老bao王姨满脸不悦,已辗转来到mǎi_chūn园内。
园中阁楼上,榆木茶桌旁,易冷、陈燕、雨晴、凝碧四姐妹正是欢声笑语,小胖九则美滋滋的拉着玲儿的手,躲在重檐角落里窃窃私语,也不知说了什么话,让玲儿拂袖掩笑小脸儿绯红。
“怎么觉着...适才,前院有喊打声,三位姐姐听到没?”
“对哦~~忽然听不到七爷抚琴弄曲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你们俩个啊~什么时候能有易冷妹妹的心境。”
正此时,老bao王姨爬上楼梯口,“易冷啊!可不得了...”,忽看到妙音坊的陈燕也在,便噤声走近易冷,矮身附耳道,“易冷啊,咱家大门都要被拆了,赶紧去看看吧。”
“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目送王姨离开后,易冷离座欠身道,“燕子姐,姐姐饮茶等我,我们去去就回”,转而吩咐陆九留下作陪,便带着雨晴凝碧下楼,待三人行至园中时,又拉着雨晴说道,“姐姐去一趟冷府,让丁天大哥带人过来,记得切莫烦扰少主。”
“姐姐明白。”
......
不一会儿,易冷凝碧来到秦汉阁楼下。
“王姨,门前悬起演舞牌,再命人守在楼下,别人自不会闯,我与凝碧楼上照看。”
“行!赶紧去吧......你们耳朵聋了,没听见姑娘说话呀~”
“王姨,兄弟们不是要等您发话嘛。”
“行了行了,你你去挂演舞牌,其他人守在楼梯口,赶紧的!”
......
此一时,阁楼之上。
厐关举盏而饮,醉看一眼曲语,而后高声说道,“盏盏得意非得意,处处忘形方忘形!再喝!喝到醒来为止!”
“厐关!不走也行,把东西给我!”
柳永在旁笑而不语,忽闻熟悉的脚步声,便微目示意身旁众女子纷纷退下,紧赶上易冷声现人至,“好一句‘盏盏得意非得意,处处忘形方忘形’!”。易冷说着游目左右,命众人退下阁楼,而后朝柳永躬身喊声七爷,这才细细打量曲语上下,而后淡淡说道,“区区云霄弟子,便要拆我秦汉阁吗?”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本公子找厐关~有事商量。”
“堂庭云霄,筑基夜合,花开六瓣,绣于胸前,姑娘身着宗门素衣,却欺别人凡俗无知,难不成是狐假虎威的女贼?!”
“你才是女贼呢!对,我是云霄筑基弟子,你想怎样?”
“若真是筑基弟子,我们倒也......”
“吞吞吐吐,我看是怕了吧,一个俗世烟花女子也敢...”
啪!!!
厐关霎时酒醒,拍案而起,只见柳永与易冷正是脸色冰冷,“七爷,易冷,多有得罪,厐关给二位赔不是,还望...”
啪!!!
“我还怕他们不成!”曲语亦是拍案,却不料眼前的烟花女子非但不怕,反而颜色认真,断喝而出!
“说的好!筑基男儿本当如此!然而,你既非筑基也非男儿,只不过是一个未出世的丫头!”
“你...”
“易冷说错了吗?姑娘衣不合体,红妆残留,却还自觉聪明!要我说,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诓骗同门男装!”
“你...”
“这便急了~刚刚只说了其一,这其二嘛,姑娘左脚脚踝挂有禁足铃铛,据我所知,这铃铛便为禁足云霄门下尚未出世的弟子,何为未出世的弟子,姑娘应该清楚吧,便是筑基境未到的白水弟子,什么又叫白水弟子,违反禁足门规是什么结果!姑娘?还需要我讲与你听吗?”
“你...”
“姑娘莫急,祸从口出,想清楚再讲也不迟。”
“......”先前,曲语本以为易冷,仅是眼光毒辣,看穿女扮男装,仅是道听途说,知道云霄夜合,然而此刻,听她一连串说出禁足铃铛、未出世、白水弟子、禁足门规,便再也不敢小瞧,那一句‘祸从口出’,话外之意似乎知道更多。即便其中的禁足门规一条,便可毁了寻常白水弟子的一身修行,对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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