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应骁的婚礼,武安侯一家在狮堡住了一晚才返程回南临城。
临走之前,霍紫依与堡主应铮进行了深刻的对话,当然有丈夫武安侯宇文昱坐陪在侧。
最后,离开告别时,霍紫依拉着应芊茹的手兴奋地道:“应铮同意与阿朵娅公主试着相处一阵子了。”
“……”应芊茹微微惊讶了一下,扭头看向身侧的应铮,但很快脸上就浮起笑容,“那好啊,让阿朵娅公主到狮堡来坐客吧。”
“啊……这个恐怕不行。”霍紫依为难地道,“应姐姐也知道,利乌族的事现在大半都由阿朵娅主持着,她也不能离开太久。不如趁几位应爷都回来了,就让应堡主有空常去南临城走动走动,反正也是不远。”
其他几位应爷都你看我、我看你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
霍紫依也不多说,带着小儿子上了马车,宇文瑞与父亲宇文昱则翻身上马。
马车驶出狮堡后,霍紫依才在车里咯咯的笑出声,眉眼间尽是算计后的得意。
“娘啊,您笑得恁是可怕哩。”七岁的宇文珏往旁移了移,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己的娘亲。
“啊……”霍紫依敛了笑,才想到顺哥儿跟自己一辆车呢,教坏了小孩子可不好。“娘亲是在高兴你十五叔终于嫁……哦不,是终于成亲了。”
宇文珏点点头,把头又探出车窗去,羡慕地道:“娘,我什么时候才能和哥哥一样,骑着马跟在爹爹身旁啊?十五叔说了,会送一匹好看的马给我。”
其实宇文珏有一匹小矮马,但不适合走太远的路,也不能跑得太快,所以这次到狮堡来就没有让他骑。毕竟才七岁的孩子,单独骑马还是有些危险。
霍紫依摸了摸小儿子的头柔怕道:“待你十岁了,娘亲就让人给你造副合适的鞍子,到时候你就可以带着伴当骑马出去玩了。”
“十岁……”宇文珏认真的掰着手指,然后小脸一垮,“还要三年啊!”
“不急,这三年你将骑术练得精湛了,到时向应十五要匹好马也驾驭得了。”霍紫依安慰儿子道。
宇文珏觉得有理,连连点头。
又行了一段路,车厢壁被敲晌,宇文珏挑起车窗帘子向外看,“大哥!”
宇文瑞骑马行在车旁。
“顺哥儿,要不要出来玩会儿?”宇文瑞拍了拍自己的马脖子,笑嘻嘻地问弟弟。
宇文珏眼睛一亮,看向母亲。
霍紫依笑着点点头,又对大儿子道:“别太由着他的性子。”
“哎!”宇文瑞爽朗的应了一声。
宇文珏就爬出车厢,被宇文瑞抱上了自己的马,兄弟二人同乘一骑往前跑去。
宇文昱放缓马速与马车并行,俯身看着车窗口的妻子,关心地问道:“累不累?要不要歇歇?”
妻子有着身孕,他还是挺担心昨天和今天这么折腾动了胎气。
霍紫依嗔怪地瞥了一眼丈夫,轻笑道:“我又不是纸糊的,这才出狮堡多久啊就停下来休息,那不得日落才能到家?”
宇文昱洒脱的一笑,“那又何妨?”
这几年,宇文昱身上沉敛的气质愈发浓重,走到哪里都会引来一片爱慕的目光。
每年南疆的花娘节,宇文昱带着儿子们上街讨好彩头时都被女人扔来无数的花朵!
有一次,瑞哥儿还调皮的让仆役和伴当们拿着筐捡花,说要再摆个摊子卖掉!结果被他爹给踹了两脚!并痛骂:混蛋小子,让你娘知道,我不是要睡一个月的中院书房!
可这种事怎么能瞒得过霍紫依,她只不过是每年花娘节都酸溜溜的刺一刺丈夫,但绝对不会让宇文昱去书房睡,反而要把他留在*上好好施展一番花招儿,让他身心都为她更加着迷!所以,花娘节也成了宇文昱又恨又爱的节日……
霍紫依还是很受用丈夫的呵护与疼爱的,但她也明白男人的劣根性只有深与浅的区别,没有不存在一说!随着年纪增长,她更加注重自己的保养和内外兼修,从不亏待自己!该吃好的、用好的一律不打折!
虽然一路上走得又稳又慢,但狮堡离南临城本就不远,一个多时辰还是进了城。
到了武安侯府门口,陈棋就迎上来道:“侯爷、夫人,有客。”
霍紫依被宇文昱扶下马车,听闻有客也没当回事。
当初离京时,武安侯一家走得可不是很荣光,皇帝连在京城的侯府都收回了!在外人看来,武安侯在皇帝那儿是“失|*”了!
至于“失|*”的原因众说纷纭,什么功高盖主、鸟尽弓藏、皇帝争位最重要时刻未在旁助力等等!
既然是被皇帝嫌弃的侯爷,又跑到南疆这偏远的地方来,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特意过来巴结和讨好。所以能来侯府的客人多是宇文昱的旧部或是狮堡的人。
他们刚从狮堡归来,客人应该就是南疆驻军军营中的哪位了。
可霍紫依刚在车下站稳,陈棋又道:“是从京里来的客人。”
京里?这下武安侯一家都愣了!
“是哪位啊?”霍紫依忍不住问道。
“是陆三爷。”陈棋道。
陆文秋?霍紫依和宇文昱对视一眼。
信使已经飞鸽传书告知了京中最近动态,其中一条最令人震惊的就是:陆文秋的外甥女--如今更名为陆润贞的莲姐儿采选入宫,成为了皇帝的妃嫔!
陆润贞今年十五岁,的确在采选之列,但她是陆文秋和宇文昱的外甥女,从辈份来也算是皇帝楚浔的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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