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的时候杨帆坐我后面,她是语文课代表……”
周子知忽然说,“我不想听了。”她不愿意去脑补郁泽和另一个女人的青春年少时光。
“那不说了。”郁泽低头亲吻周子知的指尖,“子知,我希望我们之间能永远互相信任,坦诚。”
周子知的指尖一颤,半响,她点头,“好。”
在周子知吃饱喝足后,郁泽以云淡风轻的口吻说,“年后要不要搬到我那边住?”他开始一一给周子知陈述。
“这样一来,我方便照顾你,有什么事不至于绕大半个城市,二来,离你的公司也近,你可以节省在路上的时间,三,我听柏煜说你想养只狗,在我那边有只金毛,温顺好逗,完全满足你。”
周子知摇头。
郁泽似乎早有预料,他淡定说出第二套方案,“那我搬过来。”
周子知,“……”
她干脆当没听见,跑去厨房刷碗。
晚上郁总又死皮赖脸的没回去,周子知放了半木桶热水,抓了两把艾叶扔里面。
木桶里艾香浓郁,氤氲的热气下面,大脚紧挨着小脚。
郁泽蹭蹭周子知的脚丫子,“原来这样泡脚挺舒服。”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体验,热度从脚底渗透,融入血液。
周子知嘴角抽搐,被蹭到桶边了。
“一个人泡更舒服。”
郁泽不赞同,“我认为这事两个人更好。”说完就把脚全盖周子知脚上。
周子知瞪着上面的两只大脚,无语。
“毛巾在哪儿?”郁泽摸到一条蓝白条纹的大毛巾,“这个?”
周子知指指,“旁边那条灰的。”
她准备把脚拿出来,郁泽已经伸手,握住她的脚带离水面,拿柔软的毛巾裹住,掠走了上面的水珠。
周子知的心跳慢了半拍,又疯狂跳动起来,有一种感觉在心口悄然萌生,不可抑制地涌入四肢百骸,从里到外,淌遍了全身。
那种感觉是幸福。
她望着面前的男人,在对方认真的表情里入了神。
周子知轻声开口,“郁泽。”
郁泽掀了一下眼皮,“嗯?”
周子知抿唇,这个男人为她编织了一张温柔的大网。
郁泽捏着周子知的脚心,“不是要亲我?”
周子知面红耳赤,“你的这种错觉有点频繁。”她拍拍郁泽的手背,“别摸了,痒。”
郁泽眼睛一眯,指尖轻轻滑动,“痒吗?”
周子知呼吸略快了几分,面颊更热,她霍然去推郁泽,差点撞到木桶。
“不挠了。”
郁泽把她扶到床上,“睡觉。”
“客厅空调遥控器在茶几第二个抽屉里。”周子知把床一铺,“上面的柜子里有厚被子。”
郁泽抱着胳膊,“床这么大,我躺上去也不挤,还能给你取暖。”
周子知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她把枕头一按,“想都别想!”
还不准他想想,郁泽揉额角,“真霸道。”
周子知踢他,没用什么力道,“你也去睡吧。”
郁泽去了趟停车场,回来时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他的换洗衣服,准备工作做到这份上,周子知看了,直接翻了个白眼。
十点那会,郁泽拉着椅子坐在床边。
“鸡妈妈最近很烦恼,她的小公主喜欢上了隔壁的……”
周子知侧头,奇怪的问,“今天为什么不是小兔子?”
郁泽咳一声,他实在是编不出来,买了几十本童话故事,花了几个通宵读完,背熟。
“小兔子系列没了,换成鸡宝宝。”
周子知看到郁泽变魔术似的从口袋拿出一个小黄鸡挂坠,“鸡宝宝也很可爱。”这是他找国际有名的玩具设计师费儿斯定做的,对方听到他说小鸡仔,那表情就跟听见了多奇怪的东西一样。
周子知把玩着小黄鸡,唇角翘了翘。
这次他们不是通过电话,而是面对面,呼出的气息在流动的气流中触碰,纠缠,融合,一切都覆上了异样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子知的思绪毫无章法,满脑子都是郁泽。
唯恐再发生什么,她抓着郁泽的手,“我困了。”
一个吻落在眉心,“晚安。”
郁泽把小黄鸡挂在床头柜的小白兔旁边,手指在下面一滑。
门轻轻合上,床上的人睁开眼睛,又闭上了。
三十那天,周子知回家,她看见门口放着几个高档礼盒,和垃圾堆在一起,东倒西歪,她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去。
周母往围裙上擦手,“他年年三十派人送东西过来,存心恶心我们一家。”最无助的时候没搭把手,现在回过头来,送上两瓜三枣,自己好受了,让他们难受。
周子知把箱子放到一边,将那些礼盒扔了。
“子知,妈也是瞎了眼了,当年还把那何阅铭当儿子对待,哪知道你一出事,家里走投无路,他竟然……”
周子知蹙眉,“妈,不提这个好吗?”
屋里头传来浑厚的声音,“寿晴啊,是不是闺女回来了?”
“哎,刚回来!”徐寿晴小声说,“你爸给气的不轻,在屋里生闷气呢。”
周子知进屋,老式的家具摆的规规矩矩的,干净整洁,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她朝椅子上的中年人喊,“爸。”
周建辉招招手,刚毅的脸庞挂着慈爱的笑容,“过来让爸看看,比走的时候精神多了。”
周子知笑着说,“也胖了。”
周建辉看着女儿,“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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