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水楼主闻言一噎,转念说道:“天下之人谁不知我最是护犊,此罪,我愿一力承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话音刚落,却听得殿中一角响起清脆掌声,几人循声一看,只见桓公烨从一石柱后面走出,抚掌说道:“我父常说女子最会狡辩,我本以为只有那无知村妇才会做如此之事。如今见到贵为一派之主的楼主说出此等妄言,对父亲之言,倒是相信了一二。”
贺胜男见桓公烨一脸看戏的走了过来,大声骂道:“桓公烨,你来做什么!这是我善水楼的事,你给我滚出去!”桓公烨笑眼看向贺胜男,也不理睬,转过头对长髯僧道:“见过大师,此事本就因贺胜男而起,维摩师兄的心障也因贺胜男而生,冤有头债有主,怎可让旁人替罪!”
长髯僧点了点头,对善水楼主说道:“烨公子所言甚是,此番因缘皆由贺施主而起,便应由贺施主来了解,旁人不便插手!”贺胜男见善水楼主面露难色,又看向始终不发一言的男女二人,心怀一释,站了出来,“好!此祸由我惹,便由我终,不过待我死后,放了那二人可好?”
长髯僧一捋长须,哈哈大笑,“若是我维摩师兄心障消失,重返佛门,我便放了二人。不过他依旧执迷不悟,心恋红尘,我只好驱使二人日夜苦行,直至顿悟!”贺胜男见二人惨状怒目而视,“这两个人被你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可还有佛门之人的慈悲?”长髯僧手中降魔杵指向贺胜男,厉声叱道:“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维摩师兄怎会贪恋温柔,迷途不返。如今我佛门痛失一名佛陀,你还敢自此胡言乱语,挑我的不是!”
贺胜男闻言表情一滞,看向满面悲痛的善水楼主,跪在地上,泣声说道:“师父,徒儿不孝,为善水楼带来如此灾祸,还望师父原谅。来生我还做师父的弟子!”说罢连磕三个响头,善水楼主别过头去,眼泪横流。
桓公烨见状嘴唇翕动,一道密语传入长髯僧耳中,长髯僧哈哈一笑,手中降魔杵一挡,将贺胜男袭向自己脖颈的滴银手挡下,朗声说道:“如此丢了性命,想必你和你师父不会服气,不如你我二人生死较量一番,让你死也死得心安理得!”
贺胜男两眼满是怒火,看向长髯僧,“有错便是有错,赔罪便应赔罪,怎会有服气不服气之说。你如此百般羞辱,可是要堕了佛门千百年来的清名?”长髯僧哈哈一笑,飞身而出,“若是你能挡下我百招而不死,我便放了那二人,如何?”贺胜男闻言眉头一皱,方才还不愿放人,如今却又承诺放人,其中必有诈!贺胜男转过头,看了一眼凄惨无比的二人,心头一横,纵是有诈,也要救下二人,才得心安!思定,贺胜男站起身来,体内武元一涌,破门而出,追向长髯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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