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成功地问出月老的年龄,我其实特别有成就感。
这老头子终究不是绝对的守口如瓶,只要我肯刨根究底,还是能从他嘴里撬出东西来的。
至于我说他“才只有一千五百岁”,仅仅为了逗他而已。
我一个区区二十六七八九岁的人,凭什么嘲笑大我一百多轮的神啊,我这辈子还没见过比他年纪更大的生物呢!
小时候村东头的那颗老树,就算我曾经见过的最大的了,但那颗树也就二百二十一年而已,同样比月老小一百多轮,估计在月老眼里我和它都是同辈儿的,区别并不比我和我爸之间的大(根据我奶奶对我的年龄计算方式)。
至于我为什么能把老树的树龄说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在我五六七八岁的时候,村里的老人告诉我它有两百年,所以加上后来的二十一年,就得出了二百二十一这个数字。
呃……不要觉得我的数学或者逻辑有问题,我就说它是二百二十一岁,你能证明我说的不对吗?
除非你找到那棵树,砍断了数年轮,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它到底在哪儿的!
月老知道我是在逗他,所以并没有特别生气,不过对于被问出年龄的事终究抱怨了几句。
我心里跟他扯着皮,嘴上不免低笑了几声,一开始还没怎么样,但笑的次数多了,旁边的人便都开始看我。
估计这场景要是换到《天龙八部》里头,他们肯定会以为我中了三笑逍遥散了。
对于他们的反应,我自然并不在意,不过当我听到有两个人在议论我的时候,我立即就瞪了过去。
靠,我不过就是自己笑两声而已,至于说我精神不正常么!
就不许我吃饭的时候想个笑话,自娱自乐一下啊!
我这一瞪,那两人果然就不议论了,都埋头吃东西。
但我却忽然醒悟到一件事情,目光顿时挪不开了。
因为我意识到,对于坐在饭店里的人,我是可以保持固定距离观察他们身上的线的,而不像在大街上,很难找到固定不动的目标,这对于练习眼力有非常大的帮助。
我真是太傻了,怎么没早点儿想到这个办法呢!
当然现在也不算晚,说不定我真能在半个月内完成一项月老定下的练习目标呢!
不过就算是便于观察,我也不可能一直瞪着他们看,我可不想被二打一。
被我瞪得停止议论是一回事,被瞪到发毛的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我在瞪了三四秒后,立即转为了低头窥视,想要暗中观察他们的生命线。
但一个问题随即出现了。
我要通过月老给的眼镜才能观察别人身上的线的,可低头之后我就只能从镜框上方看别人,这不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么!
不对,应该是什么线都看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的是瞎子,戴上眼镜也白搭。
这可怎么是好,难道刚想到的一个好办法,转眼就要放弃?
我正在苦苦思索着,月老笑道:“小子,别气馁啊,你能自己想到这个办法已经挺不错了,我本来是打算过两天再告诉你呢。你再仔细想想,肯定有办法解决这个所谓的问题的。”
我说:“你这算是夸我了吗?另外什么叫‘所谓的问题’啊?问题就是问题,你如果有答案赶快告诉我,别总藏着掖着的。”
月老道:“得,我是白夸你了,怎么一点儿自主上进心都没有呢?你想啊,你发现饭店这地方不错,但是有不得不面对的问题,那就不能换点儿什么地方吗?”
我一顿筷子道:“对哦,饭店虽好,非久留之地,公共场所那么多呢,总有比饭店更合适的,我抽两天挨个儿转转,找找就有了。”
月老道:“这就对了嘛,年轻人就是要多动动脑,不然怎么进步。”
我说:“听你这口气,是终于肯自认老年人了?”
月老道:“别废话,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说:“那得怪你自己好么,我跟你交流都用不着嘴,你要是实在不想听,就不要对我用意念交流嘛。”
又这么闲扯皮了一会儿,我面前的食物也基本吃完了。
结账再去第二家,同样东西刚做好。
我依次把五家都吃完,算算时间正好一小时,看来这样果然效率高了很多啊。
只是阿琴到现在都没给我打电话,也不知道尝完了吴华的菜没有,眼看着距离两点还剩十几分钟,我赶紧给她打了过去。
“喂,小强。”阿琴接起电话后声音很小,显然是故意压低的,“那个……我没想到她做了这么久都没做出一道菜,是不是要耽误你的事了?我现在就去找你。”
她的语气十分歉然,我便不好责备她,于是说道:“没关系,还来得及,我就不走回去了,你还是到昨天的米粉店来接我吧。”
阿琴立即道了声“好”,然后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等了两分钟,阿琴的车就已经开到了我面前,估计其中的一分半时间还是她下楼用掉的。
我刚一坐上车,她就一脚油门轰了出去,我差点没能关上车门。
我连忙说道:“别急别急,从这儿到民政局,还没有去你家远呢,你别再一着急跟人撞了。”
我是真怕她搞个车祸出来,虽然我现在肯定死不了,但她未必啊。
阿琴却道:“小强,你不用操心,不会有事的。就算你不急,我还急着把你送到以后好找地方吃饭呢,实在饿死老娘了。”
我心说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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