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民政局,很多人首先想到的就是婚姻登记。
但实际上民政局的职能很多,号称是“上为政府分忧,下为群众解愁”,婚姻登记只是其中一个部门的工作罢了。
至于民政局具体都为老百姓解哪方面的愁,我也不知道,要不是以前跟客户一起来过几次,我恐怕连民政局的大门往哪边开都不清楚。
我独自走进民政局,周姐和她老公并没有跟来,而是自行搞他们的小庆祝去了。
婚姻登记处就在一楼的右侧,单独用玻璃墙划开一个大厅,另外还有几间登记室,准备做登记的人就在大厅里排号等待。
因为今天并非什么特殊的日子,所以来登记的人不太多,透过玻璃只能看到四五对正在等待的男女,明显都是准备结婚的,脸上纷纷流露出期待、紧张、幸福、兴奋等诸多表情。
至于之前提到的那两个来离婚的人,我没能看到,估计已经在登记室里了。
其实我觉得,这种把结婚登记和离婚登记放在一起的方式挺不好的。
要离婚的人在这看见一大堆准备结婚的,心里肯定会不舒服;而要结婚的人看见了闹离婚的,多半也要觉得别扭。
但据说这是为了精简机构、方便管理什么的,说白了就是不用雇那么多人工作,还省地方,看来上面的领导们还是挺会精打细算的。
我在玻璃墙外面假装瞎转悠,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我。
幸好那是面玻璃墙,要是实心的,我就必须进到登记处里面去,到时候肯定会惹来注意,毕竟我既不可能一个人来结婚,更不可能一个人来离婚,再被当成想要搞破坏的单身狗就不好了。
虽然我的确就是个单身狗……
我转了一会儿,又来了两对要登记结婚的,看来今天的日子虽然一般,但结婚者们的热情还是不低的。
只是当其中一对路过我身旁的时候,月老却忽然喊道:“小子,快拦住他们,不能让他们结婚!”
我一愣,下意识想要行动,却又即使被理智拉住了脚步,问他道:“老头子,为什么啊?”
月老继续喊道:“因为他们根本不合适!”
我说:“合适不合适的,他们都来了,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用什么立场去拦?我跟他们又不认识。”
月老道:“屁的自己的选择!你看他们的脚脖子,他们是被强行拴在一起的!”
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去看那两人的脚腕,随即我就惊讶起来,因为那两人的脚腕上居然各缠着一道别人没有的线,红色的线!
我赶紧又看了看周围的其他人,确认了一般人的脚腕上是没线的,只有在脚掌周围缭绕着一圈其他颜色的线,但这种线那两个人也有,与脚腕的线有着显著的区别。
这难道就是?
不等我问些什么,月老便说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这正是用来牵系姻缘的红线。”
我说:“靠,你老人家没事拴俩不合适的人干嘛,还让我去阻止他们,是不是闲着了啊?”
月老道:“谁告诉你这俩人是被我拴住的了,这是别人干的!”
我疑惑道:“别人干的?谁呀?谁还有红线?”
我是真挺意外的,因为也没听说过还有哪个其他的神仙也管姻缘啊,是我孤陋寡闻,还是谁越俎代庖了?
可别人是怎么获得红线的呢?这不是月老的专属法宝么?
下一刻,只听月老用不好意思的语气道:“那个……呃……其实是我没有把红线保管好,被人偷去的。”
我惊讶道:“啥?你个神仙还能被偷?你说,你的红线是不是已经全被偷光了,本体正在天庭重新炼制呢?”
我回想起第一天时,我想跟他要些红线,他却很激动地斥责了我,而且还说过他的本体回天庭是有重要的事做,现在想来很可能是由于我猜测的这个原因。
月老继续不好意思地说道:“也不是全被偷光了,还剩……剩着点儿呢。”
我追问道:“剩着点儿是剩多少?”
月老道:“大概——还剩个几……十几条吧。”
我又问:“几十几条?还是十几条?你说清楚了好么。”
月老这次终于放挺了,说道:“还剩十二条,再多一条也没有了。”
我激动道:“就十二条!?那和被偷光了有区别吗?”
月老道:“这个……这个……还是有点儿区别的吧,有和没有,毕竟不一样么。”
我无奈道:“好吧,就算有那么点儿区别(重点是“点儿”),那你告诉我,你的本体到底是不是回去重炼红线了?”
月老道:“是有这个想法,不过要迟一些再炼,因为目前还有些更严重的情况。”
我说:“还有什么能是更严重的,说来听听呗?”
月老却道:“现在还不能说,总之也是关于一些法宝的。”
看来他除了红线之外,果然还有其他法宝,而且听起来比红线更强力。
我没好气道:“不说拉倒,就知道你不能说。那咱们先商量一下眼前怎么办吧,那俩人都已经进去排上号了,我要怎么做才能阻止他俩领证结婚啊?难道说你能够收回红线?”
我寻思着他要是说能收回的话,我马上就冲进去。
但是月老说道:“不好意思,我收回不了,当初炼这东西的时候,我就没想过用完了还要收。”
我说:“那怎么办,我说话他们也未必能听啊?要不我去强吻那女的,然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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