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人娇喘连连,电话这头的我却满头黑线。
尤其发出娇喘声的并非只有阿琴,我明显还听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
阿琴见我不说话,便默认了我没有急事,立即就把电话挂掉了,只是在挂掉前又从那边传来一道高亢的尖叫,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发出来的。
我保持着通话时的姿势呆站了一会儿,然后无奈地在小区里找了个凳子坐下,等阿琴给我回电话。
我知道她一定会回电话的,而到时候我怕有些话不方便在家里说,只好继续留在外面。
我等了足有二十几分钟,阿琴才终于把电话打过来,声音已经稳定了许多,却还是微微有些喘息。
“小强,我完事啦,你找我干嘛呀?”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她道:“你是完事了一次啊,还是全都完事了?”
阿琴顿时用傲娇的语气道:“什么一次啊,我们做了五次呢,五次呀,好爽哦!”
她一句话换了四个语气助词,仿佛不这么做不足以抒发她的感情似的。
我说:“那就是全都完事了呗?那你今天晚上还来不来我家住了?”
阿琴立即用肯定的语气道:“去,当然去,你知道我从来不在女孩子家留宿的。”
我撇嘴道:“我知道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确定来就行,那我把卧室给你留着了。”
说完我就要挂电话,但随即我又想起来件事情,于是叮嘱她道:“对了,那边能洗澡吧?你洗完了再回来啊,别搞得明天又得洗衣服。”
我怕她一身汗的就穿衣服回来了,其实洗衣服倒是小事,又不用我洗,关键她路上容易被吹感冒,今天晚上风还挺大的,我现在都觉得有点儿凉呢。
阿琴听完我的话轻笑了一声,随即说道:“知道啦,这种事不需要你嘱咐的,我这就去洗了,拜拜!”
然后她就挂掉了电话。
我摇着头站起来,开始往楼上走,只是没走几步就换成小跑了,因为我似乎真着凉了,小腹位置竟骤然升起一股剧痛,仿佛随时要拉出来一样!
你说这事闹的,我刚刚还担心阿琴被吹着呢,转眼我自己就中招了。
我从上楼一直到冲进卫生间脱裤子,可谓一气呵成,只是当我终于坐到马桶上后,那种剧烈的绞痛居然迅速地消失了,我又一点都不想拉了……
当然这么说并不完全准确,绞痛感其实隐约还有一些,不过远没有刚刚那么剧烈,尤其是在我出了几个虚恭之后(就是放屁),已经基本不觉得痛了。
我又坐了一会儿,然后纳闷地站起来,准备提好裤子出去,可仅仅是这么一站,那种剧烈的绞痛感便又立即回来了,好像它从未离开过一样。
我赶紧再次坐下,这一次感觉减弱得没那么快了,不过我依旧只出了些虚恭,随即绞痛感再次渐渐消失,仿佛刚刚只是跟我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似的。
这回我不敢再随便站起来了,继续坐了有五六分钟后,绞痛感果然又第三次降临,而且情况和前两次基本一样。
靠,我这是得了什么毛病啊!
月老不是把我的全身都改造过了么?即便不能力大如牛,最起码也该身强体健吧!
只可惜他这会儿恰好不在我身边,连问都没处问去。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我就这么一直坐在马桶上,腹部的绞痛感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好像被谁家熊孩子当成了游乐场似的。
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穿越到了铁扇公主身上,肚子里面进去个孙悟空,随时可能对我喊“嫂嫂,你就把那芭蕉扇借俺老孙一用如何”。
但问题是我并没有穿越,手里更没有芭蕉扇,否则我肯定立即交出东西,好让那个在我肚子里作怪的家伙赶紧离开。
半小时后,我已经渐渐被折磨得有些没力气了,尤其努力了半天全都是屁,再坐下去似乎没什么意义,于是我索性强撑着站了起来,忍着一波新的剧痛提好了裤子,带着满头的大汗走出了卫生间。
出来以后,我在沙发上窝了一会儿,虽然肚子还是一阵阵的痛,不过汗却渐渐少了一些。
我正微微有些庆幸呢,但一股骤然袭来的恶寒却让我意识到,我可能已经发烧了!
我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弯着腰挪动进我的卧室,开始翻找起体温计。
之所以使用弯腰的姿势,是因为我发现只要不把腹部抻平,绞痛感就能稍微轻一些,虽然只有砍一百刀和砍九十九刀的差距那么小,但终归聊胜于无。
找到体温计后,我蜷坐在床边地上开始测量体温,几分钟结果就出来了——37度6。
我果然是发烧了!
而且这只是目前的温度,我怀疑照这么不断腹痛下去,我的体温可能还会上升。
就在这时候,阿琴回来了。
忘记说了,阿琴手里是一直都有我家钥匙的,我几年前就给过她,所以她到了我家自己就能进来,并不需要敲门。
刚一进来的时候,她仿佛还很开心,大约仍旧沉浸于“做运动”的快乐之中。
不过当她进入卧室,看见我坐在地上的模样时,顿时惊呼道:“小强,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说着她便立即蹲到我旁边,想要伸手扶我起来。
我连忙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道:“别,你让我……再坐会儿。”
我是觉得这样蜷坐着比较舒服,让大腿紧贴住小腹,似乎能够大幅减弱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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