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晚上,阿琴把卧室让给了我,自己选择在客厅里睡。
其实我还挺想睡客厅的,主要是想偷偷吃点她剩下的外卖,我实在是太饥饿难耐了。
不过就算这样也难不倒我,等阿琴在沙发上睡下了足有一个小时后,我估计着应该已经不太容易吵醒她了,便悄悄地摸索出来,又悄悄地把外卖盒子带回了卧室,开始在窗台上借着月光享用。
虽然东西已经凉掉了,不过我依然吃得很香,只可惜如果能配两瓶啤酒就好了,毕竟剩的这点东西不管饱,而啤酒可是被称为液体面包的,面包不就是用来顶饿的嘛!
其实想要啤酒,客厅的角落里就有,阿琴今天还喝来着,不过我怕拿的时候容易制造出声音,所以之前就没敢动。
但我忽然想到月老会分隔术,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于是我把情况跟他说了一遍,月老顿时没好气道:“臭小子,我之前是为了补偿过失,才不惜耗费法力帮你避免尴尬的,现在你就为了能偷吃偷喝,还想让我那样帮你,两个字——免谈!”
我说:“拿自己家里的东西怎么能算偷呢,另外我这么饿不也是有原因的么,你老体谅一下我啦。”
我故意没把话说得太明白,反正月老知道是什么意思。
果然,月老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次。不过酒对脏腑的刺激不小,你生病的原因之一,很可能就是因为前天晚上喝得太多。所以今天只许你喝一瓶,如果敢多拿,我立即把法术撤去,知道了吗?”
他故意说得很严厉,我只好唯唯诺诺地答应下来。
一瓶就一瓶,总比没有强!
于是我立即放下外卖,潜行出去,准备到客厅的角落处偷……拿酒。
只是我才刚走到半路,阿琴忽然在沙发上翻了个身,从平躺变成侧卧,我被吓得差点崴到脚,随即才知道是虚惊一场,她并没有醒。
不过这也使得我越发小心。
当我终于成功蹲在了酒箱旁边时,我问月老道:“老头子,你那分隔术发动了没有?你不发动我可不敢拿。”
月老立即回道:“别废话,我要发动只是一闪念的事儿,你快点拿,然后我好立即撤掉。”
看来他对于节省法力真是非常看重,绝不肯多浪费一分。
我说:“别那么着急啊,起码等我把瓶盖起开了再撤。”
月老这次不搭理我了。
但我知道意思已经传达到了,于是伸手抽出一支啤酒瓶,两下磕掉瓶盖,动作一气呵成。
这一刻,我甚至激动得想立即灌一口酒下去,可是我刚一回头就差点惊得把酒瓶摔在地上。
吴华那屋的门居然开了!
刹那间,我甚至想到了让月老去往阿琴的周围施展一个分隔术,因为我并不怕吴华发现我拿酒喝,而是怕她一旦声张,让阿琴知道了,后者肯定会把我骂一顿的。
但紧接着我就发现出来的不是吴华,而是姗姗。
小丫头此刻有些迷迷糊糊的,边往外走边揉着眼睛,根本没注意到我的存在,直接奔着卫生间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张开小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如果我不是紧张得一动不敢动的话,甚至会因为她可爱的动作而笑出来。
而等到她终于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后,我立即灵活地弹跳起来,踮着脚一路小跑回卧室,犹如一头夜里捕食的狸猫,轻盈得不发出半点声音。
什么?你问我为何小跑也能不发出声音?
因为我出去的时候根本没穿拖鞋,但是却穿了袜子,这是我小时候为了半夜到厨房偷东西吃而总结出来的方法,绝对能够保证落脚时的安静。
只不过当时我妈总是能在第二天早上发现端倪,然后把我数落一顿,但是也不会数落得太严重就是了。
关好屋门后,我长出一口气,然后查看了一下被我紧紧抱在怀里的啤酒瓶。
还好,居然一点都没洒出来,不然明天我同样不好跟阿琴解释。
难道说衣服上的酒渍是我睡觉时流的口水吗?
谁的口水能黄澄澄的,还散发着酒味儿啊!
至于一瓶完好的啤酒怎么会变成了空的,我却觉得没有解释的必要,因为阿琴根本不会仔细去数,只要瓶子的数量不差就行了。
而这就使得我在酣畅淋漓地灌完了一瓶酒后,又不得不蹑手蹑脚地出去了一趟,我得把空瓶子放回去,毕竟啤酒箱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
凭空少了一瓶,只有瞎子才看不出来。
另外还得把外卖盒子也放回原处,当然盒子现在已经彻底空了,被我扫荡得连些许菜汤都不剩,就差连盒嚼掉。
这一次,没有人再忽然出来吓我了。
况且就算有也没关系,我已经把该干的“坏事”都干完了,难道她们还管我大半夜为什么在家里走来走去吗?
我就是乐意走,管得着么!
处理完了“犯罪”痕迹,我正准备返回卧室,目光却扫过沙发上的阿琴,随即猛地停住了脚步。
这一停,不是因为阿琴又翻身了,更不是因为她醒了。
而且我说过我已经不会被她吓住了!
我之所以停,是因为我看到了阿琴的生命线,忽然意识到我竟然一直都忽略了一种锻炼眼力的好方法,一种就存在于我身边的方法,那就是观察阿琴。
她的年龄我是知道的,所以我甚至不用拿月老画的标准图去跟她的生命线做对比,而且我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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