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一处房屋内,突然冲出一个人影,冲到了邹天樊面前,“师弟,你没事吧。”
看着从远处冲来的那个熟悉的身影,邹天樊艰难地笑了笑:“我没事,师兄。你快去看看,那个卑矶老人死透了没有。”
应天矩道:“你放心,我把魂斗力压缩成针状,然后在他的心脏里爆炸。现在他的心脏应该已经被炸成碎块了。”说是这么说,可应天矩还是不放心地听了一下卑矶老人有没有心跳声。
直到确信没有听到心跳声后,才再一次来到邹天樊的跟前,“师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可以动吗?”
邹天樊无奈地笑了笑,道:“不行,我记得这卑矶老人之前是‘毒’属性。几天不见,也不知他有什么奇遇,不仅练成长生不老之术,而且得到了不知名的魂斗力。这魂斗力甚是霸道,这么久了,我的身只能简单地动动手指。休息一会儿吧,再过一会应该这麻痹应该就没了。”
听了邹天樊的话,应天矩点点头,道:“那好,那我先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吧。”
“嗯,麻烦师兄了。”
应天矩敝了邹天樊一眼,“我们兄弟什么关系,怎么这么见外,还说谢谢。要按你这么说,我堂堂一宗宗主只身前来救你,还给你包扎伤口,你还不是……”
“小男子无以为报,惟有以身相许?”邹天樊抢着回答到。说完,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对,对。”应天矩笑着道,“你小子,还是那么逗逼。我们哥俩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要那么见外,说什么谢谢,像现在这样不是更好。”
邹天樊听了这话,也觉得应天矩说得很对。曾经两人穿着一个开裆裤长大,是可以将背后交给对方的那种。可现在两人一个当了宗主,一个当了阁主,都学会了在人前客套,两人的关系也在不知不觉间生分了不少。而兄弟间的情谊,是掺不得半点水的。
而经过这件事,相信两人间的关系又会跟以前一样的铁。
“好了,”应天矩正色道,“现在说正事,跟我说说这里发生了什么,卑矶老人怎么会在这?”
当下,邹天樊便将刚刚这里发生的事告诉了应天矩。而应天矩本来是不会这么早来的,当他发现了星隐宗南边的邪恶气息后,便立马召集人马,准备前来一探究竟。
而当他发现邹天樊不见了后,便知道邹天樊先行一步了。应天矩对邹天樊不放心,在安排好人马的事后,就立马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当他到达的时候,正是卑矶老人刚刚接上双腿的时候。而此时邹天樊通过特有的宗内感应感应到应天矩来到这,于是邹天樊便故意问卑矶老人他的长生不老之术有没有命门。卑矶老人也是自我感觉太好,被邹天樊套出了话。
而应天矩趁着卑矶老人给邹天樊最后一下,精力全神贯注的时候,给了卑矶老人致命一击……
如此绝地反击,如果没有良好的默契,是绝对不能成功的。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邹天樊身上的伤口都做了处理,身子也能活动了。而应天矩在原地经过宝物探查(怕邹天樊出事,邹天樊动不了),整个榕树下,没有一个活物,只有一张张穿着衣服的人皮。
“这个卑矶老人,实在是太惨无人道了。一个村十几口人,就这么地……”应天矩跟邹天樊看清方位,便开始返回星隐宗。看到整个榕树下的人都死于非命,邹天樊忍不住道,嘴里就开始不干净起来。
“唉,小樊,别说了。”应天矩劝道,“这个卑矶老人是不是个东西。但人死了,我们也积点口德吧。”
“还积口德呢,”邹天樊不屑地道,“我们骂他,说不定还是为他减轻罪孽呢。”
“话不能这么说,”应天矩忙道,“小樊,我们以正道自居,该当有正道风范。虽说卑矶老人不仁,但我们也不能不义。既然人死了就该尊重他,不能乱说他的坏话。”
看着应天矩,邹天樊无语道:“大哥,你真的变了。你以前可是比我还嫉恶如仇,见到妖人都是脏话连篇的。没想到现在居然会为这些人开脱起来了。”
应天矩挠了挠头,尴尬地道:“有吗?我以前有那么没素质吗?”
“嘿,你还说呢,”听到这,邹天樊立马借机发挥起来,“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绰号‘无心唐僧’吗?就是因为有一次你把一个妖人骂得羞愧自杀了!你还说你……”
看着邹天樊要开始细数自己的糗事,应天矩连转移话题道:“小樊,这陈年烂事不提也罢,我们……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这村子走了这么久,不知怎么还没走出去。”
邹天樊对应天矩笑了笑,“好吧,还是快点回去吧。这都黄昏了,也不知怎么的,先驱部队还没来。”唠叨完,邹天樊迈开脚步,当先向星隐宗跑去。
过了一刻钟。
“大哥,停一下。”话未说完,两人都停住了脚步。
“不对劲,”应天矩皱着眉头道,“这个小村庄才十几口人家,二十家顶天了。可是我们走了这么久,少说也一里地了,可怎么也没走出去。怎么回事?”
“是啊,”邹天樊点头道,“而且先驱部队按理说早该到了,可到了现在却还没碰头。”
“难道……”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对方想到了什么。
种种证据都表明,两人都应该被困在一种混淆方位的法阵中。这法阵让两人在原地不停地绕,却怎么也绕不出去。
当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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