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哲在你手里?”莫里斯似笑非笑。
“你可以选择不信。”亚历山大强作镇定。
“你能保证不伤害我儿子么?”玛丽翻身下了马,似乎有所动摇。
“只要您不插手,我就以家族的名义保证费洛雷斯的安全。”亚历山大信誓旦旦,心底打的却是先杀莫里斯再杀玛丽的主意。他做的事一旦败露就全完了,怎么可能留活口。
“哦,但我觉得……”玛丽狠踏一脚,拍飞挡在自己面前的又亚历山大护卫,然后奋力丢出手中钉锤,直袭向亚历山大:“干掉你更能保证我儿子的安全!”
灌注了信仰之力的钉锤毫不留情地砸在马腿上,马嘶鸣着前腿跪折,往前翻倒,马上的亚历山大被带累得腾飞而起,像个炮弹似的往玛丽这边砸来,若不是亚历山大反应快,及时将骑士枪戳在地上,这才避免了立马滚到玛丽女王脚下的悲剧。但他躲过了一劫却不代表他就此安全了。
莫里斯的武器可是链枷,带锁链可伸长可缩短的链枷!就在亚历山大杵着骑士枪惊魂未定的时候,莫里斯的链枷已像条毒蛇一般无声无息地缠上了他的腿。手腕一抖一收,亚历山大还没站稳就被拉倒在地,像头死猪一样被拖向玛丽……
亚历山大一脸悲愤地被玛丽卸了关节拎在手上,死活想不明白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配合怎么就能这么默契,这么默契!
“把路让开。”玛丽根本就不跟亚历山大发话,直接拿钉锤比着他的蛋,威胁道。
喂喂,别人威胁都是拿凶器比着脖子,为什么你比着的是蛋啊!在场男性不禁都夹紧了腿,第一次对尼德兰女王的凶残程度有了深刻了解。
“让路!”如果被威胁了性命,亚历山大也许还有胆气英勇无畏一下,但现在……
团长下了命令,骑士们不禁踟蹰起来。
“不能让。”副团长第一时间站了出来:“一旦让他们活着出去,我们的前途就全完了。”
“只要你们让路,我保证只追究亚历山大的责任。”眼下最重要的是将雷哲救回来,虽然不愿放过这帮叛逆,但莫里斯还是咬牙做出了承诺。
“谁不知道您莫里斯裁决长是最嫉恶如仇的,如果您真会妥协,那堆在您手下的贵族尸骸就不会有山那么高了。”副团长将稍稍浮动的人心又按了回去。是啊,整个帝国谁不知道莫里斯的凶名呢,面对从不给人留余地的莫里斯,没人会心存侥幸。
玛丽瞪了碍事的莫里斯一眼,晃晃手中的人质,示意他说点什么。
亚历山大苦笑着摇头:“子爵大人,您还看不出来吗,这次行动可不仅仅代表我个人的意志,我也只不过是一个代言者而已,就算拿我当人质,这个计划也一样会执行到底。”
“看来只能战了。”其实玛丽也清楚,眼下的局面,已经没了任何缓和的余地。叛国罪,任何人都承担不起。
“那么,你就没用了。”玛丽将亚历山大丢在地上,一钉锤砸向他的头。
亚历山大完全没想到玛丽能这么凶残,对他这位帝国团长也能说杀就杀,连自爆反击都来不及,就被砸爆了脑袋。亚历山大这位大贵族当然不会明白,玛丽身为子爵自然是要权衡利弊的,但身为母亲,谁敢动他儿子,谁就得死!就算教皇也照杀无误。
玛丽轻描淡写地抹去脸上的血和脑浆,在人们惊恐的注视中大步走回自家阵营:“莫里斯。”
“什么?”莫里斯问道。
玛丽小声道:“尼德兰城堡后廊有一副风景画,在那后面,有一条通向边境的密道。带上人,去把我儿子救回来。”
“我们带来的人虽说实力不低,但人数连袜带骑士团的一半都不到,您……”现在这种情形,玛丽不见得比雷哲更安全。
“再怎么说,我也是天骑士啊!”玛丽扬了扬手中的钉锤,自信一笑:“反倒是你们那帮裁决者,没穿盔甲不说,武器也不占优,留下来也碍手碍脚。赶紧带走,别碍事。”
“所有裁决者听令!”眼见袜带骑士团已经慢慢拉开距离,准备要冲锋了,莫里斯不再犹豫,直接命令道:“听从玛丽子爵安排,同时,我准许你们使用那些医疗知识。”
“是!”所有裁决者轰然领命。
“我会把雷哲带回来的。”莫里斯对着玛丽重重点头,一扯缰绳,直奔尼德兰堡。
一见莫里斯要走,袜带骑士团当然不肯,一队精锐顿时出列直追莫里斯。
玛丽当即率军冲了出去,拦住追击者:“想死的就来!”
副团长当即放弃被玛丽拦住的这一队,瞬间又分出好几队,让他们从不同方向突围追击莫里斯。
见副团长反应如此快,玛丽也很无奈,只能命令道:“拦住他们!”
两方人马瞬间战成一团,喊杀声震响天际。
就在莫里斯以密道为目标一路疾驰时,有人也在以那条密道为目标而奋斗,那就是杰克和金。相比于三方人马浩浩荡荡的追逐战,杰克和金这边无意要低调得多。杰克偷了只羊,驮着金一路借密道穿行,速度居然也不比那帮异教徒慢多少。
但金对眼前的状况显然并不满意:“你不偷马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让我穿得跟村妇一样?”
“大人,我们毕竟不是全程都在密道内,等上了大路,我们很可能会面对排查。马太扎眼了,而您那张脸,比马还要扎眼。”杰克一本正经的解释道,眼中却闪过谜样的愉悦。
“破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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