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骑士团内出了问题,而非我裁判所的原因是吗?”莫里斯的看向慕斯大主教和萨克雷团长。
大主教没说话,团长表态道:“应该是这样,麻烦您特地前来调查了。”
莫里斯假笑着说道:“没事,反正就算没这事我也会来的,军情泄露的事还没出结果,知情人除荣耀骑士团外的都已经调查过了。”
雷哲发现随着这货话音落下,萨克雷居然狠狠瞪了自己一眼。关我什么事啊,我不过污蔑了裁判所一把而已,我是无辜的!
慕斯大主教对雷哲施展了一下神术,发现没什么问题,于是安抚道。“那就这样吧,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自己也注意点安全。”
“这个凶手诸位大人准备怎么处理?”埃勒代雷哲问道。
“当然是当众吊死。”团长毫不犹豫。
雷哲想着眼前这个熊孩子被当众吊死的画面,不禁心里发堵,忍不住开口:“咳,不……”
“你想说什么?”团长瞪向雷哲。
埃勒解释道:“大人应该是想问,关于金·费洛雷斯的逃逸事件,是否也已经有了结果?”
“呃……”团长明显不愿就此给金定罪。
见萨克雷支吾不言,慕斯大主教表态道:“虽然无法与金·费洛雷斯就雷哲遇害的事当面对质,但就他和他朋友及仆人事后的表现来看,他谋害亲兄的可能性非常大。所以,我们会以此为罪名发布针对金·费洛雷斯的通缉,逮捕后进行审判。”
雷哲不禁舒了一口气,虽然一直不曾和那个叫金的弟弟会过面,但单凭自己这几日的悲催遭遇,也足以推断出,那货就是一朵无比危险的白莲花,一脸无辜坑爹于无形,要是这罪名一直不定,弄不好什么时候这受害者和嫌疑犯就反转了。等等……他想说的明明是吊死的问题啊!
“你好好休息。”慕斯大主教嘱咐了一句,很快就离开了。萨克雷和莫里斯也拎着小鬼退出了房间。
雷哲来不及开口,只得等埃勒将人送走后,才含糊问道:“咳…吊死?”
“大人您放心,那小混蛋死定了。说什么听到议论一时兴起,没准他就是受金·费洛雷斯的指使,杀人灭口。”埃勒滔滔不绝:“我已经问过了,明天中午他们就当众公布金·费洛雷斯的罪行,并吊死那小子。”
“不……”雷哲压着嗓子道。
“您的意思是要留着那小子?”埃勒问道。
“咳咳……是。”
“您想用他来钓大鱼?”埃勒犹疑了一下劝道:“您的主意英明依旧,但小的大胆推测,金·费洛雷斯的人应该和他一样阴险自私,他们多半是不会冒险去救那小子的……”
“别…杀。”
埃勒若有所思:“哦,您怀疑会有人为了金,在明天正式判决前跑去灭口?大人您的智慧真是无人可比,除了您,谁还能如此周全地考虑到这些问题呢。”
“……”雷哲无语凝噎,这货到底是神一样的队友还是猪一样的队友啊,当个好人有这么难吗,摔!越来越觉得自己像反派了啊!
“我这就去提醒大主教他们。”埃勒说着就跑出去了。
“等等……”雷哲看着被再度关上的门良久无语。好像越搞越糟了……算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那小子自求多福吧。
趁着埃勒出门,雷哲抓紧时间继续进行记忆恢复工作,可惜直到埃勒回来依旧毫无成果。吃过了饭,喝了药,雷哲很快又被睡意缠上了。
结果某位不速之客恰在此时登门造访,并把他的扈从赶了出去。
“吃了就睡么?真是习惯良好啊。”诺亚·莫里斯拎了把椅子,坐到床边。
带着恶劣笑意的嗓音轻飘飘地吹进耳朵,雷哲毫不犹豫地选择闭上眼,彻底无视。
莫里斯:“听说你去提醒了大主教灭口的问题?”
困意让反应变得迟钝,但雷哲依旧凭着过人的意志,冲着某坏人鼓起腮帮子瞪圆了眼,就像一只炸毛的胖仓鼠,为了自家那点可怜的奶酪私藏全神戒备。
“看来你对你弟弟了解甚深啊,考虑到他现在逃逸在外,你觉得他有可能是泄露我方情报的那个人吗?”莫里斯问道。
脑袋耷拉在松软的枕头中,身体蜷缩于温暖的床铺里,胖仓鼠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了。
莫里斯自然看得出雷哲正陷于药剂的作用下,困意泛滥。于是他选择——打开窗户,然后一把掀掉被子。
软绵绵的肚子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寒风之中,胖仓鼠被冷意刺激得猛然睁眼,嘤嘤嘤……欺负人。
“回答完就可以睡了,你觉得金·费洛雷斯会出卖情报吗?”莫里斯的声音变得轻柔平滑,有如恶魔的呢喃,充满诱哄意味。
如海浪般连绵叠盖的睡意让雷哲的大脑乱成了一团浆糊,只想快点把人打发了事,于是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咕哝:“我不知道……”
莫里斯无情地抽走胖仓鼠的小软枕,逼问:“你真的不知道吗?金几乎杀了你,你完全没必要替他隐瞒。而且,事后如果被发现,你的整个家族都会被连累,所以告诉我吧,是,还是否。”
“真不知道。”雷哲口齿不清地答道。
莫里斯不再逼问,掉头走出了房间。
埃勒赶紧回房查看自家主子状况,结果看到雷哲衣衫不整可怜兮兮地在床上缩成一团……诶?到底发生什么了?
诺亚·莫里斯立于房间外,唇角翘起一个莫测的弧度,他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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