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过分,明明是朋友,这种事更应该说出来!”七海学姐确实很气愤,朋友之间如果连烦恼都不愿意分享的话,那还算是朋友吗?说出来的话,明明不论惠美子怎么选择,都会好好支援的啊!七海学姐援力满满!(后援力啦,想歪的——)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采取些什么行动,具体怎么操作——”仁太倒是觉得,了解了前因后果,至少知道该从何入手了。“既然知道了原因,那么,在订婚之前,我觉得还是应该确认下伊藤学姐的态度吧!”
“说的也是,不过,惠美子把这件事情隐瞒的这么深,去问的话,也不会爽快的回答吧。”
“也是,那周末前辈约伊藤学姐出来玩怎么样?到时候我会想办法探一探学姐的想法。”
“试试吧,一定会有办法的。不行的话,抢也要把惠美子抢回来。”七海学姐挥了挥她的小拳头,萌萌的虎牙证明着她元气少女的血统。
“没想到,下仆君也是蛮腹黑的嘛!咱还以为下仆君会是那种习惯直来直去的人呐。”理沙陛下摇着折扇,看着七海学姐离开的背影,“不过,这次的事情干得不错,下仆君,继续努力哟!”
“这怎么能叫腹黑?”仁太长出了一口气,觉得浑身上下都轻松了不少,“这是变通啦,变通!社会人的必备技能之一哎。”
“哦?咱可不记得社会有这么险恶。”
因为你比社会险恶多了!仁太君瞬间脑内吐槽了一句,然后,喜闻乐见的遭受了迎头一击——啪,啊!
——————————————分割线也要谈恋爱———————————————
我叫伊藤惠美子,是伊藤家的长女,所谓的名门大小姐。
这个社会上,对名门的感官是什么样的呢?我也有所耳闻。大概在世俗眼中,名门小姐要么是举止优雅,知书达理的精英派,要么是挥霍无度,生活靡费的社会蛀虫。然而,对我来说,这个身份意味着森严的等级和繁琐的规矩。
在我出生后不久,母亲就去世了,还残留在脑海中的母亲形象,除了摆在书桌上的照片,就只剩下一些零星的回忆片段。父亲很少和我谈及母亲,这让我觉得他对母亲的死毫不在意。他总是很严厉,我很少能见他对我露出笑容,平日交谈也总是那么一本正经。也许,在他心中,家主这个身份,比父亲更重要吧。
伊藤家的生活很平淡,作为家中的长女,我需要学习的东西总是很多——茶道,插花,厨艺,书法···在父亲和其他亲戚眼中,伊藤家的大小姐就应该温婉庄重,要‘像个大小姐的样子’。然而,这些东西其实令我很厌烦。我一遍一遍地耐着性子去学习这些亲族们需要我学习的东西,然而,却从来没能等到父亲的一句夸赞。
五岁的时候,家中来了客人。我对那时的场景印象很深,清楚地记得客人是一位精神奕奕的老爷爷,他的目光让人觉得很温暖。与他同行的还有他的孙子,一个比我小一岁的男孩。那段时间,他们在我家住了半个月,父亲似乎很重视这两位客人,因为在那之前,我从未见过父亲花上一整天来陪同某位访客——而为了陪他们,父亲在家里足足呆了两天。
那时的我,第一次接触到同龄的男生。
他是个阳光的人,很喜欢笑,走到哪里都提着一把小孩子用的竹剑,每天都干劲十足。在那半个月里,父亲难得的给我放了假;也就是在那半个月里,我和他成了朋友。虽然我已经不太记得他的模样,更想不起他的名字,但是,那段时光,让我感受到了不同于枯朽日常的十八年生命中短暂而又充实的快乐。
然而,别离总是悄然而至。在离别之后,我又回到了曾经的生活轨迹,再没能听到那个孩子的消息。不知何时,那段曾经的快乐时光却让我对生活多了些憧憬——不切实际的憧憬。
我希望能够活得更自由,希望能够不再像提线木偶一样麻木地完成一项项完全不感兴趣的工作。希望父亲,真的像一位父亲,而不是伊藤家的家主。
可惜,残酷的现实告诉我,无谓的幻想只能令自己更痛苦。
感受过幸福和自由,却又无法将其握在手中,那种感觉比从未感受过快乐的麻木更加痛苦。终于,我渐渐学会了顺从,不愿意再给自己的生活添上些不切实际的奢望。
同时,我也不再愿意和男生相处——那会让我想起幼时的那段时光,会让我更加厌恶自己的生活。因此,我习惯了用毒舌来保护自己,也用毒舌来避免和其他男生太亲近。
不过,命运从来都不会向弱者施舍它的怜悯,终于在我十八岁的时候,父亲告诉我,我要订亲了。
他说对象是一个很不错的男性,性行和顺,样貌也不错——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是铃木家的次子。
我感觉,我再也难以忍受这种生活。像个玩偶一样,按部就班的活在行程表中,一步一步按照父亲设计的计划前行,然后,现在又要嫁给一个我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难得的生日,父亲就用这种消息来作为给我的生日礼物吗?!真是够了!
那天,我和父亲大吵了一架。明明是我的生日,我却跑出了家门,或者说,逃出了家门。
我不喜欢这个家,它就和那道高高的院墙一样,只是我的囚牢,不是我的归宿。
保镖先生找到了逃出家门的我,想要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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