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之后,孟季良把泰勒紧紧抱在怀里,一边轻轻吻着她的眼睛、额头和发丝,一边抚摸着怀中女孩光滑的脊背。而泰勒也紧紧地抱着他,用头巾在他的胸口上,还时不时发出一阵如同猫咪一样满足的呼噜声。
“亲爱的,你真棒。”待得娇喘平息,泰勒抬起头,奖励了孟季良一个香吻。
“你是指哪方面?”孟季良看着脸色红润的泰勒,手沿着脊背缓缓下滑,最后放在高耸上轻轻画圈。“唱歌还是那个。”
“都是。”泰勒飞给他一个媚眼,又用力往他怀里挤了挤,“你要自信一点,我喜欢你刚才的样子。”
女人的鼓励才是男人最好的伟哥,听到泰勒的话,孟季良瞬间感觉欲火重燃,抱住她就是一个让人窒息的吻,“我要你!”
泰勒什么也没说,只是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立刻,卧室的温度再度升高起来,女人低婉的娇吟声再度回响。
……
“乖,张嘴。”梅开二度后,孟季良抱着泰勒共进午餐。泰勒侧坐在他的腿上,只穿一件浴袍光着两条大长腿,雪白的肌肤晃得他眼都花了。
泰勒一边吃着喂过来的饭,一边品着孟季良买来的红酒,还不忘用那双狐狸眼瞟他一眼,“酒都买好了,你是早有预谋了吧?”
“怎么可能?”孟季良自然不会承认。不过他买酒的时候,一时确实是有过不怎么和谐的念头。
哼,泰勒不屑地哼了一声。随后啜了一口酒,封住了孟季良的嘴,不仅把嘴里的酒渡到了孟季良嘴里,调皮的小香舌还在他嘴里转了转,随后在他反应过来前成功逃脱。
啊
孟季良故作气恼地在她臀部轻拍一记,勾起小姑娘一声惊呼,水汪汪的眼睛显得更加迷离。“再乱动,我就把你吃掉。”说着还把头探了过去,一眼凶相。
“切,谁怕谁。”泰勒把脖子一梗,雪白的脖颈显得更加修长,领口露出的雪白让孟季良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咯咯咯。泰勒笑得花枝乱颤,孟季良气恼得把手伸进浴袍搔她的痒,让小姑娘笑得前仰后合,差点笑岔了气。
“今晚留下吧,好好休息一下再回去。”好一阵子,小姑娘才止住笑,孟季良抱住小姑娘,在耳边低声说着。
“不了,我可是运动健将。”泰勒摇了摇头,突然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有chù_nǚ情节?”
“什么?”孟季良觉得泰勒的思维转得太快,他有点跟不上,“没有,我不歧视chù_nǚ。”
“我不是说这个,”泰勒白了他一眼,“我听说,你们东方人都希望自己的女朋友能把第一次给自己,如果不是就很不高兴,是吗?”
“确实有不少人有这种思想,”孟季良点点头,“我也有,但不深。我觉得更为重要的是两人相互喜欢、真正愿意为对方着想。”
“是吗?”泰勒歪着头想了想,一幅纯真小女孩的样子让人分外怜惜,“我说这是我的第一次,你相信吗?”
“我相信你。”
“可是我没有流血。”
“你听谁说第一次就一定流血了。”孟季良给她科普。“并不是所有女人的第一次都会流血、都会很疼。像你这样喜欢运动的,第一次不出血是很正常的。”说着,孟季良又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至于高不高兴的,或许别人十分在意,但那不是我。让我高兴的是你愿意将自己给我,而不是其他。”
“不懂,”泰勒想了想,笑着摇头,“不过,你还想要吗?”
孟季良看着泰勒那媚惑的脸,和那在诱惑红唇上打了个转的香舌,脑子又热了一下,不过旋即压了下去。“快点吃东西。不住这儿就早点回去,大老远的,别让我担心。”
哼。泰勒气鼓鼓地直起了腰,张大嘴把孟季良喂过来的食物咬到嘴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但抱着他腰的手臂却更紧了。
吃完饭,午休了一会儿,约好了回家打电话,孟季良就把泰勒送上了回田纳西的车。他本来想亲自送的,却被泰勒以自己从两年前就不需要别人送而骄傲地拒绝了。
看着窗口那个送出飞吻的女孩随着车辆远去,孟季良不禁摸摸脸,好像那个亲吻真落到了自己脸上似的,随即又呲笑着摇摇头:真是犯花痴了。
回到出租屋,把两人录好的对唱版亡灵序曲上传到youtube,又在脸书更新状态后,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上面显示的人名是:罗伯特·唐尼。
和小罗伯特的认识很有些戏剧性。去年,三位男士有一次在纽约闲逛,正好遇到了跌坐在街角、浑身发抖的小罗伯特·唐尼。三人秉着友好互助的精神走上前去,才发现原来这位是毒、瘾犯了。
本来三人不想管他,但后来发现这位身上不缺钱,却没有货,凭着自身毅力来克服毒、瘾的折磨,这种精神倒是让三人刮目相看。于是乎,三位半医生、半半仙的人就自作主张把这家伙拉回了临时住处。
被绑住眼睛的小罗伯特还以为自己被黑帮绑了,却没曾想几人一番鼓捣后,倒把他的毒瘾驱除了大半,瞬间让他大喜过望。
其实这也正常,老孟负责动刀,同时用灵魂感应来确定毒、瘾反馈区;苏亦安的基因学方法和李允浩的传统中医两相结合来驱除毒、瘾,自然是无往不利。何况小罗伯特也是个狠人,自身的毒、瘾已经被他磨平了不少。
随着小罗伯特彻底戒掉毒、瘾,四人的关系已经熟悉到了去唐尼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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