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那孩子身下是否写着什么字迹?”女子道。
“字迹?什么字迹?”樵夫瞥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又伸手去抱孩子,只见下面一块布中有一些字迹。
襁褓中哭声伴随着樵夫的声音一起响起:“孩子他妈?孩子她妈?孩子尿了怎么办啊?”
“你给他换个干净的他就不哭了,哎呀我来吧我来吧。”床上女子笑嘻嘻地喊道。
取出那一块布上面字迹清秀樵夫大概暗叹一声。
片刻后女子小声地说道:“我们的孩子以后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学武或者是做官?”
“他的人生,谁知道呢。反正和我们不一样。希望能幸福地活一生吧。”樵夫道。
“那是不是把咱孩子的天资耽误了?”女子抱着孩子偎依到樵夫身边说道。
“王妃有遗言她不想让儿子入修真者之列,我也答应了。你来看!”樵夫深情地望着母子二人道,伸手将那写有字迹的布块递给了女子。
女子一嘟嘴道:“怎么又提以前的事,你现在是樵夫不是王爷,更不是二世祖。”接过递来的布望了一眼说道:“就短短几个字否定了这孩子的一生?”
“我们陪儿子一起长大,儿子陪我们一起变老。难道这不好吗?”樵夫道。
“好好,都挺你的。怎么说你也是一家之主。你说好就好。”女子故意生气道。
天雾二十九年。
黄添围绕在母亲身边努力站立,抓着身边的一切可以利用的东西站起来。一旦第一次站立成功了,他就不再满足于规规矩矩地坐着了。开始爬行,扶物行走,在母亲的关怀的目光中去寻找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父亲则很少说话坐在院中吸着旱烟袋,偶尔也会逗逗黄添。
就这样在父亲每日上山砍柴,母亲洗衣做饭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中。黄添眼里透露着孩子应有纯净,小脸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露出洁白的牙齿,惹人疼爱。高兴时撅起粉嘟嘟的小嘴,依稀还带着未擦净的口水。
天雾三十四年。
古之圣贤,静以修身,俭以养德,塑造自身的品性。黄添入私塾拜入天子门生之列。
每日回到家中,父亲还不曾回来。黄母一边忙着做些家务一边催促着黄添用功读书。夜幕降临后母亲总是坐在油灯旁守护着黄添。而黄添入眠后总是梦见一个梦,这个梦讲述着很长很长的神话故事。
岁月伴随着痛和快乐,伴随着纯真悄然而逝,患得患失的成长岁月,得到的和必然忘却的,都点缀着岁月的点点滴滴。
天雾三十九年
黄添已经成长为一个爱说爱笑的男孩。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特别是那张大嘴巴,笑起来嘴角微微上翘,说起话来非常响亮。
每当夜晚时才会感觉到一丝与他人的不同,那个有些荒诞的梦,有些无耻而又有神话色彩的梦。
天雾四十四年
英雄美女,侠客伴侣,惊心动魄荡气回肠。一个个故事从樵夫口中说出也不知道这些故事从何时何地发生。
“轰——隆”惊雷响过,雨终于找到发泄的机会了,泼个不停,整个齐跃山在都被雨帘挡住了。
冬夜,山高月小。
黄添跟父亲上山打柴。黄添道:“我不想读书了,爹,我想了好久了。”
樵夫听后只问了一声:“肯定了吗?是担心没钱供你上书院?爹这条命还在,放心吧!”
砰!父亲狠狠地将斧子砍到一棵树上,回头又对着黄添说道。“你姓黄叫黄添记住了吗?”
“为什么不是和您一样姓陈啊?我问过村里面很多人都知道您是姓陈的。”黄添问道。
“有些时候是不得已,不得已才要改变一些事一些人。我只是改了姓而已。我们祖上是姓黄。一些街坊邻居何苦给他们解释,你明白自己姓黄就行了。”樵夫道。
黄添看着将柴火绑起来,急忙去拿起一个扁担扛起绑好的柴火。樵夫只是回头看了看黄添然后扛起了一个扁担挑着柴向黄添伸出手去。
“我能行的!”黄添道。
樵夫点点头说道:“我知道!”说完伸手将黄添身上的柴火挪在自己身上。
“轰——隆”惊雷响过,樵夫加紧往前走了几步回头向着黄添喊道:”你先跑回去告诉你母亲我回来了。”黄添快步跑回家中这时雨终于仿佛找到发泄的机会了,泼个不停,整个小山村被雨帘罩在下面。
黄添将家中油纸伞拿出向外走去,却被母亲拉住了。母亲伸手拿过伞向外走去。
天雾四十七年。
黄添跑到了家中推开了门,向着父母高喊自己中了中了,中了秀才了。明年就能进州试了。那佝偻的背好像舒展了不少,黄母则兴高采烈地为黄添张罗饭菜。
天雾四十八年
州试得魁首而回,备考殿试。
天雾五十年
黄添首次出封州赴皇城,参加殿试。本地州府派人护送二十一岁的黄添进京殿试,得殿试六名。
天雾五十二年
黄添上书谈论新法,被御史谢景在皇帝跟前弹劾。后经过朝议被群起而攻之。三月自请出京在徐郡任知州,四月调往湖州任知郡。革新除弊,因法便民,颇有政绩。
娶湖州望族谭家长女。
天雾五十三年
升任泰州府太守,上书给皇上写了一封《泰州谢表》。上奏朝廷对于地方见解同时对改革再议新法。
被当权者诬陷为“包藏祸心”,讽刺政府,莽撞无礼,“衔怨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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