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再想,宝物在殿下护送返回京城的途中失窃,找不到窃贼,乾安帝怪罪的是谁?”云飞扬再一个问题丢出,剩下的就让安仁临自己去脑补了。
云飞扬这样一问,安仁临无疑被引到了另一个方向,吴怀一直帮他做事,他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忠心,只是对于长在深宫中的人而言,忠心是最不可靠的。只是片刻之间,安仁临就彻底放弃吴怀了,并且认为吴怀定是被他的那群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兄弟收买,想要通过这次南靖献宝扳倒自己。
看到太子恶狠狠的瞪着昏迷不醒的吴怀,清零忍不住瞄了眼前的云飞扬一眼,这个男人还是跟以前一样可怕,杀人不动手,这个吴怀只怕是死定了。
一桶冷水泼下,地上的人痛苦的申银一声,缓缓睁开了眼,失去焦距的双眼许久才找回视力,入目的是一双昂贵的靴子,上面镶着宝石,靴子的主人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只是吴怀想抬头望向靴子的主人,刚一动就牵动了身上的伤,疼得他差点再次晕过去。
“看样子还没有完全清醒,再泼!”阴狠的声音在吴怀上方响起,没多久吴怀被人粗鲁的翻个身,哗啦又一桶水扑面泼下。
吴怀被呛得猛地咳嗽起来,身上的疼痛刺激的他越发清醒,昏迷前太子赶来了,为何没有救他?为何让人用水把他泼醒?还有太子看他的眼神除了阴狠无情就是愤怒憎恶,这又是为何?
“哼,吴怀,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盗皇上的贡品。”安仁临见吴怀已经彻底清醒,开始盘问。
听了太子的话,吴怀睁大双目,“我没有……”他能说话了!吴怀心中一喜,只要能说话,他就能告诉太子自己是冤枉的。
回想自己夜闯客院本是冲着清零而去,结果人未见到,他就被发现了,还被围攻,好不容易支撑到太子赶来,却发现自己突然失声讲不出话。如今再次清醒,太子对他的态度变得有些奇怪。太子应该相信他才对,怎会质问他监守自盗?
“殿下,臣没有。”吴怀极力否认自己是去客院盗宝,那可是皇帝的贡品,还是太子亲自护送,让他向天借个胆也不敢染指啊!
“还嘴硬,一身夜行衣,闯入客院,不是盗宝,还能做什么?”安仁临越看越觉得这吴怀太会演戏,居然这个时候还装作一脸无辜。
吴怀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自己是对清零起了色心,毕竟太子早就警告过他不要打南靖使团的注意。可再次对上太子无情的双眼,吴怀顾不了那么多了。
“臣……臣……是想去找清零公子……”
“吴大人明明是在藏着秘宝的房间里被抓到的,就算大人想逃脱罪责,但怎可将脏水泼到清零身上,如此诋毁清零?”站在一旁的清零听吴怀这么说,又急又气,引得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苍白的脸顿时通红,看样子因为吴怀的一句话被气得不轻。
一旁云飞扬眼底若有似无染上一丝笑意,心道,这清零也是个会演戏的!
“太子殿下,没想到吴大人如此不顾礼仪,说出这番诋毁他国使臣之言,殿下……”
这时,云飞扬脸色也一变,沉声对安仁临说道。不过,话未说完,就被安仁临打断了。
之间安仁临走到吴怀身边,一脚用力向吴怀腹部踩去。
“你意图盗宝,这么多人都亲眼看见,证据确凿,岂容你耍赖。”安仁临根本不在乎清零有没有受到侮辱,也不会给云飞扬机会向他要说法,所以,他截断云飞扬的话,将话题继续回盗宝上。
这个时候云飞扬倒是有些想为安仁临这一举动拍手了,不过,这次他要对付只是吴怀,安仁临他可是要留给沐沐慢慢玩的。
“殿下,臣怎么敢,怎么敢啊!”吴怀疼得嗷嗷直叫,自从攀上太子这棵大树后,他位居丰都府府尹,虽然比不上宰相之类的,却也是一方之主,何时受过这般折磨。
“你确实不敢,可是你身后的人却借了胆子给你,让你如此陷害本宫!”一想到自己差点被吴怀陷害,安仁临就恨不得将吴怀五马分尸,可是他还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指使吴怀这么做的。
“本宫给你一次机会,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这个时候吴怀如果还不明白太子的态度为何陡变,那他算是白活了。同时,吴怀还知道自己是中计了,中了南靖人的计,只怕那云王和清零早就算计好了,让自己入局,进而除掉自己,只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他是见色起意,可自己不是还什么都没做吗?吴怀如果知道导致自己丧命的原因只是因为他用眼睛猥琐了云飞扬,让云飞扬不快,也让沐雨不快,估计他会选择在第一眼见到云飞扬的时候就戳瞎自己的双眼。
“殿下,臣是被陷害的,臣对殿下忠心耿耿,怎会陷害殿下。”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吴怀自知近日怕是凶多吉少,可人之将死,总想着能有一线活的可能。
“都是这些南靖,是他们,是他们陷害微臣!”
“难道吴大人言语上辱我还不够,还要血口喷人,辱我南靖不成?世人皆知南靖和大禹睦邻友好,我海皇陛下更是年年愿意为乾安帝陛下献上深海珍宝,以固两国友谊。吴大人这么说真是让我南靖心寒。”清零声色俱佳的说着,一番话出口,让人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好像这大禹真的是千般万般不该。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们心里清楚,本宫没有盗宝,殿下,臣没有!”只有太子松口,他
喜欢沐云歌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