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滴滴答~”欢快的吹奏声吵醒了睡得正香的谢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一片黑。这是什么情况?谢源转头,却是眼前黑,再转,视线所及之处便是一片红。谢源觉得不对,他本是在去往北京的动车上的,怎么睡了一觉,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外面的吹喇叭的声音十分的响,谢源的第一个反应是,这是喜乐,应该是谁家成亲。第二个反应就是一身的冷汗,喜乐的声音离得这么近,结婚的不会是他吧!
谢源伸手想要扯开头上的东西,才发现他的手是被绑着的!绑着的!没错是绑着的!这是什么情况?尼玛,有没有搞错。谢源随着一颠一颠的频率晃着头,想要把遮住视线的东西晃下去,事实证明是不太可行的。谢源想要伸腿,腿倒是没绑着,只是似乎没有知觉,因为他动不了。谢源身上的冷汗更多了。腿不能动,手被绑着,头还被盖着什么东西,谢源努力的晃动着身子,他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搞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谢源想得不错,可是他发现,他除了脑袋和上半身能动之外,下半身全部没有知觉。谢源已经绝望了,因为他连说话都没有声音。
外面除了喜乐的声音之外,似乎也有交谈的声音,只是谢源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那里,而是不停的晃着手,希望能把绑着他的手解开。如果谢源注意听一下,估计他会咬舌自尽的。虽然他嫁过去不是小老婆,可是嫁的人已经有了六房姨太太,他嫁过去虽然是正房,可他是个男人啊!
话转回来,轿子是不可能一直走一直走不停的,当轿子落下时,谢源的神经崩得紧紧的,他不知道接下来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轿帘打开,谢源还没来得及反应,人直接被抱起,还是公主抱。把谢源狠狠的雷了一下,接着还没等谢源反抗,就被人抱着往前走。四周立刻起了议论的声音,谢源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盖头下的脸红得吓人,哪里还有心思从说话的内容里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谢源一路被抱进了内堂,上座两位中年人,气色不错,男的严肃,女的慈眉。两边坐着六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也不知是什么来历。谢源刚被放下,两侧便有人扶住,还没等谢源稳住心神,就听有人高喊,“一拜天地!”浑浑噩噩的拜了堂成了亲,谢源被送到洞房,还是被人抱过去的,绑手的绳子被拆了去,倒是松快不少,只是手却软棉棉的,跟个女人似的,谢源被“女人”二字给雷到了,他不会真成了女人吧!
还没等谢源反应,就听着一个夹着声的高喊,“请新郎拿喜称挑起喜盖!”谢源被惊得一哆嗦,心里想着能不能一拳过去把那个所谓的新郎打晕了。估计是不太可能,就他这小细手,别没把人打晕了,自己的手先断了。
红盖头一掀开,谢源的视线终于不再被挡着了,对上一双很冷的视线。谢源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要大骂,却忘记了他不能说话。靠,他得多苦逼,被搞到这里为,还特姆的嫁人了。
“夫人不要心急,药效明日便过,你就能说话了。”男人说话时嘴角泛着笑,可谢源却能从对方的眼底找到冷意,靠,tmd这是什么事?这人明显是不想娶,他还不想嫁呢!靠靠靠,嫁毛嫁,他是男人,嫁个鸡毛。
接着便又是交杯酒,又是干果,一直喊话的人,没说早生贵子。谢源奇了个怪了,直到新郎官出去招待亲邻,屋子里的人全都退了出去,谢源才有心思打是四周。房间里的东西看着像是很落后的农村似的,可是他记得明明是上了楼梯,这人家够穷的,要不也不能取个……等等,他还是不是男人,这手怎么看也不像是他的。谢源用最直接的方法去证明自己还是不是男人,摸到小小谢源之后,才吐了口气,尼玛吓死了。真若是变成女人,他不要活了,直接咬舌自尽好了。
没有变成女人让谢源松了口气,可随后立即想到他现在的情况,下面没有知觉,手可比女人,还穿着嫁衣,再摸摸头发,还好是短的。若是长的,他更雷的不知应该做什么反应了。
床是木板的,非常硬,桌椅看着倒像高档货,这年头仿古的东西都值钱,可想着刚刚坐的轿子,谢源打了个冷颤,恶灵退散,恶灵退散。这是个什么年代?还是他生活的和平的过了刚迈过1314的年份吗?其实他是穿了吧!穿到一个不属于他的身体里吧!看多了小说,也yy过几本强国种马文的谢源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只是每想一个都被“他嫁人”打消。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他必须离开这里,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他即没有高深的武功,可以不用下肢就能飞檐走壁,又不能开口说话,他往哪里走。
侧身躺到床上,看着头顶床帘,靠,这是什么年代的床啊!想要双手撑着挪一挪下肢,只是……靠,他真的是残疾吗?双臂居然撑不起身体?谢源怀疑老天是不是跟他开了个玩笑,对,他这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搞不好还是个梦中梦。快点睡过去,等醒了就发现他又在动车上了。也不管现在是什么样的姿势,谢源强迫着自己快点睡,大概是因为这身体太弱了,折腾着半天也确实乏了,谢源很快就睡了。
睡着睡着,谢源便觉得不对,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推了一下,没有反应,再推,抬腿踹也不管用,谢源彻底怒了,猛的睁开眼瞪向压着他的人。靠,他居然没有回到动车上,这是为什么!还有为毛这男人会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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