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叔,你不能下来自己走吗?”项修彦扯着的嗓子,粗声滥气地抱怨着。在他笔挺的背脊上,驮着瘦裸裸的中年男人。
“少罗嗦,臭小子!要不是因为你突然跑出来充什么英雄,本大爷会被那小鬼头摆一道吗?什么英雄,明明是狗熊#已屏蔽#”中年男子在项修彦的背上气愤地摆动着拳头。
“切#已屏蔽#人家还不是好心——干嘛一直狗熊狗熊的#已屏蔽#”项修彦瘪了瘪嘴角。
“对了,还未问阁下尊称?”项茕轻声问道。
“一介草夫,哪来什么尊称。”中年男子被突如其来的问题惊住了,自从他离开那个家,就再也没有人在乎他的名字,也没有人记得还有他这么一个人。在家族的史册上,他是一个被夺去的名字的人。
“大爷,你还玩神秘啊?”项修彦毫不留情的吐了下槽。
“臭小子活腻了么?”中年男子用皮包骨头的拳头打了下项修彦的后脑勺。
“是人就有个称呼的嘛——我们好歹照顾了你这么久,还不让人知道你的名字啊?”项修彦不甘心的埋怨着,他不喜欢这种人与人之间隔着一层膜的感觉。
“你就叫我大爷好了。”
靠,大爷#已屏蔽#这糟老头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啊。项修彦下意识的翻了翻白眼。
问名字的对话没了下文,项茕只好迫不得已的强行转移到自己心里的真正问题上。
“请问您知道,夏弩名家在哪儿吗?”项茕飞快说道,但还是被项修彦的尽收耳底。
“原来你不知道夏弩家在哪儿——那敢情这些天我们是在扯淡啊?”项修彦转过身拦在了项茕身前。
我就知道是这个情况,但是,因为自己的脸面问题,耽误这小子的修行,确实不太厚道。项茕的脸颊两侧,泛起了浅浅的红晕。
“你就别难为人家小姑娘了,谁跟你呆久了脑子都会不灵光的。”中年男子将项修彦的头扭会正前方,项修彦的身子也只好跟着转回去。
“你不要老是弄我的头,本来就不好使了!”项修彦愤懑地打掉男子的手。
“谁叫你绑着那么碍眼的小辫儿?”
话题怎么又不告而终了,他倒是快点回答啊——急死我了。项茕于是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请问,你知道夏弩家在哪儿吗?”
“小丫头,你真的那么想去夏弩家么?那为什么要转道而行?”中年男子用低沉的声音说出了令人想一头撞死的话来。
“你怎么不早说?”项修彦赶紧掉头。
断裂恒崖;#8226;北部。蓝色的长发在风中吹散的像海底里漂亮的细长的蓝色珊瑚丛,时不时的传来虚弱的咳嗽声“咳咳#已屏蔽#”。
“小瑞,你从刚才就一直咳得厉害。”巨大的黑色兽物,煽动着硕大的黑色钢翼,飞向一个隐蔽的山洞。
“只是觉得,头疼的厉害,嗓子好像有火烧死的。”少年扶着额头,虚弱的身子颤颤巍巍地差点从阿奴背上翻下去。
阿奴停在一个巨大的岩石山洞口前,黑色的翅膀靠在地面上,少年顺着倾斜的角度顺利着陆。
“我们歇会儿,再走。”温柔细腻的声音从庞大的阿奴口中钻出,形成极大的反差。
“咳咳#已屏蔽#;不行,我得#已屏蔽#;赶紧赶回去。”少年用纤细白希的手指捂着胸口,眉宇因痛苦纠成了一团。
“你这样的身体,还怎么去监考?”
夏弩镇;#8226;奇安街。
项修彦,夏弩家在哪儿啊?”
中年男子往后扯着项修彦的细长的辫子,突然起来的疼痛让项修彦哇哇直叫。
“喂喂喂,你干嘛啊?”项修彦委屈地抚摸着自己心爱的发尾。
“到了。”中年男子黑着脸,瞟了一眼一边的建筑物。
项修彦转过身,看到地上一块小巧精致的金属牌子。他走过去,捡起来,四个字刺得他眼睛火辣辣的疼——夏弩世家。
“他妹啊,那么低调,谁找到的啊!”项修彦怒气冲冲地将牌子摔在地上。
“睁大你的狗眼,往上看。”中年男子从项修彦的背上滑下来。
项修彦一抬头,巨大的横匾上用金属打造着清晰可见的繁体字——夏弩瑞奇。
“哎呀,纯属失误啊#已屏蔽#”项修彦腿一软,雷得外酥里嫩。
“跑那么快,干嘛?”项茕气喘吁吁地试着额头上的汗珠。
“这就是夏弩家,跟我来吧。”中年男子貌似很熟悉这里的环境,底气十足地在前头带路,项茕跟项修彦则很听话的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屋内并不是很大,简单的陈设,散发着略微腐朽的气味。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屋子老旧的如同万年尘封的鬼屋,桌子边还结上了密密麻麻的蜘蛛网。
“妈呀,这名师混的也够落魄的啊,连丫头都雇不起——还不如我们家呢。”项修彦为自己不错的家室得意洋洋。
“你们家境不错?”中年自己用余光看了看项修彦略微上扬的嘴角。
“岂止不错,那是相当好。还没跟你说吧,我们家也是#已屏蔽#”还没等项修彦说完,项茕便立刻捂住了项修彦那张口无遮拦的嘴。
“我们世代都是商人,所以家境的确还可以。”项茕故作镇定的想蒙混过关。
“夏弩#已屏蔽#;奇空异想!”中年男子掌心发出一个刻着抽象花纹的阵,隐隐约约可以看出阵的正中心是一个类似甲骨文的“夏”字。
刹那间,空气中巨大的震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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