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羽抬头又细细读了一遍上联:五百里滇池,奔来眼底。披襟岸帻,喜茫茫空阔无边!看东骧神骏,西翥灵仪,北走蜿蜒,南翔缟素。高人韵士,何妨选胜登临。趁蟹屿螺州,梳裹就风鬟雾鬓;更蘋天苇地,点缀些翠羽丹霞。莫孤负四周香稻,万顷晴沙,九夏芙蓉,三春杨柳;
确认无误后,叶青羽双手合一,当众又宣了一个佛号。三少晕倒,这货又来这一出。只见叶青羽卷袖提笔,气定闲神,一副大家风度,众人的心都被提了起来,南宫雨惜美目连闪,几位儒生一脸的怀疑,孟天尹更是将心提到了嗓子眼。
却见叶青羽突然气势一泄,放下了笔,众人一片哗然,“难道这货是在糊弄大家。“孟天尹却是心中一喜,但笑容还没出来,就见叶青羽朝着老头躬身一礼,道:“小子字写得不好,可否请老先生代笔。”
老头受了叶青羽一礼,也不好拒绝,笑道:“如此老夫掠美了,静候公子大作。”
说完,老头上前,提起了笔。孟天尹与萧慕白暗眼见叶青羽生出这许多事端,心道:“装神弄鬼,呆会丢了脸得罪了大儒,可怪不得别人”
叶青羽踱了几步,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数千年往事,注到心头。把酒凌虚,叹滚滚英雄谁在?想汉习楼船,唐标铁柱,宋挥玉斧,元跨革囊。伟烈丰功,费尽移山心力。尽珠帘画栋,卷不及暮雨朝云;便断碣残碑,都付与苍烟落照。只赢得几杵疏钟,半江渔火,两行秋雁,一枕清霜。
什么叫做鸦雀无声,就是乌鸦麻雀都没了声响。叶青羽一联吟出,无论是己方还是反对派,亦或是看热闹的,都一时没了声响。
叶青羽心中暗自得意,不唬住你们才怪,这幅对联绝对是五百年一出的水准,只要是略懂笔墨的,再不分好懒的混蛋也知道小爷我这水平绝对是在云端之上。
果然,老头对着自己写完的下联长叹一声,一脸肃然的对着叶青羽行了一礼,道:“公子大才,令老夫大开眼界,诚不枉此生了。”
朝闻道,夕死可矣,这是儒家的圣训。文辞小道,竟然让老头有这番感慨,可见老头绝对是此道大家。叶青羽汗颜,道:“小子愚钝,不敢受先生如此夸赞。”
老头道:“老夫儒家张子善,敢问公子名讳。”
叶青羽听老头自报家门,心中一惊,张子善,帝国龙渊阁大儒之一,叶青羽虽然不学无术,但对帝国有数的几个大儒还是略有耳闻。这老头,竟然为了一幅对联,起了结交往年之心。叶青羽从来都是人敬自己一尺他敬别人一丈,以老头的身份都能礼贤下士,当下收起纨绔之色,道:“小子西凉侯府,叶青羽。”
老头惊疑不定,道:“敢问公子和西凉侯的关系?”
叶青羽道:“正是家父。”
老头笑道:“果然虎父无犬子,看来坊间对世子的传言有许多误会?”
叶青羽道:“少年轻狂,小子实在惭愧的很。”
“世子此番应对,老夫这算是通过了,老夫这就回宫交差了。”老头呵呵笑道,临走时还不忘看了看那根尚未燃尽的计时香,一脸玩味。
靠!这老头。叶青羽心中欢喜。这不是在提醒我吗?
张子善走后,这几个老儒生也纷纷相约离去,号称天下第一对的绝对,竟然被一个京城纨绔给对上了,而且对的无可挑剔,惊才绝艳。这几个老儒生扪心自问,自己确实没有这样的本事,以儒家的清高,断然无颜面再留此地。
程初一把揪住了正欲溜走的孟天尹,道:“孟公子,你好像还有事忘了做吧!”
孟天出脸色通红,道:“刚才只是一时戏言,自然当不得真。”
胡不庸大怒,“从来都只有我们京城四少耍赖,没想到今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有人敢给我们耍赖。”
谢无忌道:“别忘了还有龙渊阁大儒跟南宫小姐作证,你今天休想抵赖。”
孟天尹听到谢无忌提起南宫小姐四个字,脸更红了,他像打了鸡血般喊道:“你们也是碰巧而已,我不服?”
程初怒极而笑道:“今天就打到你服为止。”
叶青羽轻摇折扇,他也极恨这什么狗屁孟天尹,要不是你呀乱叫,小爷我能被逼抄袭,但他也知道这些儒生屁本事没有,脸面却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要他当众磕头恐怕打死他也不会就范的,笑道:“要怎样你才服?”
孟天尹听见叶青羽如此问他,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道:“对对联非我所长,世子赢了我也不光彩。”
叶青羽心道,这小子却是个无赖无疑,谁他妈跟你比试了,你肯大爷我也不肯,就问孟天尹道:“那你最擅长什么?”
“做诗!”孟天尹仰起头道:“世子敢不敢跟在下比试,若我赢了,今天的事一笔勾销,若我输了,就再叫世子三生亲爷爷。”
叶青羽心想,**这是在找死,小爷我从上小学开始就被父母逼着背诗,小学还没上完,唐诗三百首就倒背如流,小神童这名声当年可不是吹出来的,那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冬背三九,夏背三伏。你做我抄,看这次你还不死。
孟天尹见叶青羽不说话,生怕叶青羽不答应,他急于脱身,道:“反正无论输赢,世子都不会吃亏,万一要是世子赢了呢?除非世子这幅对联压根就是抄来的,并非世子才学,所以才不敢应战。”
叶青羽无语,没见过有人这么着急的要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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