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姐姐,咱们走吧”,一声呼唤叫醒了正在意淫的张继和惊羞的洛宁。
“我松开你的嘴,别乱说,你让她先走”张继低头说,然后一只手作势放在洛宁的腰间丝带上。
“娟儿,你先走吧,上面吵的慌,我头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会。”洛宁被逼着说道。
“那好吧,快到我了,我得赶紧上去,我先走了”叫娟儿的姑娘说完后,就听得“砰砰”的台阶声上楼去了。
娟儿一走,洛宁刚想说话,张继就用左手捂住了她得嘴巴。一个侧身,两人变成洛宁在外张继在里的侧躺位置。
吓得洛宁身体蜷成一团,变相的进入了张继的怀抱里。暖玉在怀,千般袅娜,万般旖旎,张继感到压力很大。
“别说话,旁边有人来了”张继提醒洛宁道。
洛宁支起耳朵,确实听到旁边有开门的声响,接着便听到有轻微脚步声朝这边走来。
“别乱看,装作睡觉。”张继提醒她,然后拿了被子盖在了俩人的身上。
随即一个影子靠在窗户上,朝里面瞧着。张继能感受到外面有人在看,只得一动不动。
洛宁感到十分害怕只得往张继怀里拱,张继感到这洛宁害怕的浑身发抖,很自然的伸出手从身下一把抱住了她,张继怀里的温暖总算让她情绪稳定。
窗户上的身影感觉洛宁是真的头疼困乏睡去了,才离开。张继感觉了离开的脚步,但是他发现洛宁在死死的抱着他,不忍心把她推开。
许久,张继感觉洛宁抱得松了,便晃了晃她,开口道“他走了,别害怕。”
洛宁这才感到自己与张继羞人的姿势,赶紧从他怀里离开。
“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这就走”说着,张继起身从窗户里向外看,早已没了动静,也没了人影。
张继赶紧来到没有牌子的杂房,发现尸体不见了,接着来到潇潇的房间,看到了刚刚太监南穿的蓝色长袍仍在了床上,暗恨自己泡妞不分时候,得赶紧追。
张继回到洛宁房间,从怀里掏出一颗夜明珠道“害你受惊了,这颗珠子送你,当作补偿吧。”
说着拉起洛宁修长的手指,硬塞进了洛宁的白嫩润泽的手掌里“放心吧,我不是小偷,拿着!”
“对了,你的长袖舞舞得不错,改天我再来看”。临走张继笑嘻嘻的补了一句。
只留下,洛宁一脸不可思议,一脸羞人的模样,透过夜明珠的光彩,端的春风拂过桃花面,人面红透似桃花。
张继上了甲板,发现那船头还在醉酒,往江那边看去,天色黢黑,已看不到什么。
张继原路返回,在花船门口看到了萧布鹏他们。
“大档头,不好好看这花魁表演,怎么来兄弟们这了。是不是觉得女人就是无趣,不如兄弟们自在,哈哈”萧布鹏看到张继下来,开起了玩笑。
“去,去,不过不是女人无趣,而是兄弟们太有趣。正经的,你和老马走一趟,去蓝家去找马总管支一千两银子,不,三千两,就说我说的,带着蓝宇来。别的别问,我有事。”张继正经说道。
“三千….这,好的”刚张开嘴的萧布鹏,看到老马噤声的眼神,没说什么就出门走了。
“冯档头,你差人去趟衙门把那个小丫鬟艳儿带来,给我备着,我用得着”
“是,大档头。”冯二档头应声。
“老七,你去趟衙门把这花船上的姑娘丫鬟的户账拿过来,其他的兄弟们都机灵点,今晚上不能出了乱子!”张继吩咐道。
“对了,有没有新进来的客人?”
“有,李河乡刘保正刚来,带了家仆玄子来的。”
“唔,要是有新来的生人马上给我汇报。”
“是!”
张继换了身衣裳,又来到了雅间上,台上的表演还在进行,雅间的人却少了又少了。县令和县丞还有萧大人都不在了,只剩下李昌隆和王千墩了。
“李大人,怎么只剩下你和王哥了。”张继进来奇道。
“昭阳学院的院长慕容连海来了,都跟着去他新开的雅间了。”李昌隆道。
“张捕头,怎么才来,还换了身衣服,这是从谁房里出来,可够快的啊”王小旗一脸暧昧的开起了张继的玩笑。
这屋里就属这王千墩的年纪和张继差距小了,除了县令和县丞,剩下的人职位都差不多,所以王小旗也就主动和张继聊上了。
“我刚下去看看兄弟们,被送酒的泼了一身果酒,没办法只得又重新换了一身衣裳。”张继气呼呼的答道。
两人一听没有乐子,帮衬张继骂了几声侍者真不长眼,便开始继续看起了表演了。
此刻舞台上,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女,芊芊玉手持长剑舞者剑花,另一手捏剑指前后呼应,行云流水般的表演,看着似乎没有什么力量,不过张继看的出来她有很高的剑术。
舞剑讲究的是流畅自然,要达到这种观感需要的不仅仅是舞技,还要加上身体的协调性,更重要的是要有很深厚的剑术,这就是武艺了。
琴师的手指在琴弦上不停的抚弄,古琴发出铿锵沧桑的“铮铮”之音,和着旋律,白衣少女随之起舞,剑之所过,剑花点点,在五彩的灯火处闪耀出斑斓的剑光,看的人们沉醉其中。
张继也忍不住起身鼓掌,“好”,叫好之声此起彼伏。
少女似乎不为台下气氛影响,她沉醉在自己的剑舞之中,楚国百余年未发生战乱,尚文尊文成为朝野上下的主流,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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