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张继感到气力循环已到了极限,他双手握拳,聚集全力,“啊..”随着一声吼叫,拳头与冷景同的双掌相遇,一时间屋内尘土飞扬,门窗乱叫,锅碗瓢盆乱舞。
“啊”的一声,冷景同尖叫着飞出了窗外,吐了对方脸上和衣服上溅了一身的血。
张继擦了擦脸上的血,黑色蒙面早已被吹的不成样子了,不过这副模样也没人认得出来。
狠狠的喘了口气,张继拍拍身上的尘土摇晃着站了起来,心道这“三皇秘典”真霸道,以后得好生练习。
张继没有理会躺在地上的无忧,匆匆走到窗外,只看到了一地的鲜血,人却不见了踪影,一阵遗憾还是让他给跑了。
此地不宜久留,张继扶起地上的无忧就往外面走。无忧的身子越来越烫,没走多久便站不起来。
张继只得将她抱起,满玉在怀,弄得他一阵心乱神迷,无忧的身子烫得很,嘴里发出一阵阵呢喃。
一双芊芊玉手主动地抱住了张继的脖子,头往对方的怀里乱钻。
这让张继差点失去了理智,要在这荒野深处行天地之大礼。他强忍着一个内心的渴望,加快了脚上的步伐。
至少也要找个合适的地方,不然被冷景同带人追上那便有性命危险。这是对张继理智最极端的考验,他觉得迈出的每一步都是对他男性尊严无情地鞭挞。
而且他感到自己的内力越来越虚弱,刚才全力一击已快将他的内力耗尽,加之这么长久地奔袭,体力愈发的不支。
前方驿馆的灯火让张继看到了解放的希望,他迫不及待的走上官道。
“砰砰”“有人吗,开门”,张继敲门,不见反应他一脚踢开门。
只听“呀”的一声,门倒下了,砸倒了迎面开门的驿馆看守,张继一愣,也好,省得自己动手了。
张继赶紧将门关上,一步踏过前厅直接来到客房,将怀中的少女扔到了床上,然后他也倒了下去。
张继是真的累了,在无忧的身上他投降了,臣服在她的无限魅力之中。
烈焰红唇、眼神迷乱,周围的气息像一张织开的蜘蛛网,将床上的两人罩住,一旦引燃,任谁也不能控制。
身体与身体的对决,渴求与激情的碰撞,当探索已经不再满足,你追我赶,你取我夺,你进我退,你来我往,你上我下,前赴后继。
无忧迷失在了mí_yào里,张继迷失在了身体里,不断地寻找和探索,似乎哪里有他的归宿。
驿馆入侵者张继,像是做了一个梦,他从来没有这么畅快淋漓、释放自我过,没有任何束缚,没有任何驱使,将穿越千年的心绪倾注,将现在和过去结合。
似乎这一切都是一个梦,梦醒了他可能在社会主义旗帜下保家卫国。但是面前少女凹凸有致的身体却又是那么的真实,让他不愿意醒来,不愿意离开。
寂静的午夜,驿馆的灯火已燃尽,驿馆的吟诵却未曾停歇,连树上的猫头鹰都羞羞的躲了起来,后院马厩的马儿也将两只长耳朵耷下来遮住声音,天地间只有上空的轮月,洒下银色,偷偷的看着他们。
不同于驿馆的春激情无限,衙门刑房里一屋的春也折腾的很。冯二档头按照之前张继的吩咐将一众花魁扣留在了这里。莺莺燕燕,哭的哭,闹的闹,让这一帮平日里只知道舞蹈弄棒的衙役好生为难,只能一个劲儿的劝和着。
吴江,花船已沉,帆在水中摇。
“禀报大人,张捕头还没有下落,其他人都已先安排在衙门刑房。”冯大海上前对典史刘启道。
刘启接到张继的口信儿便飞马回来了,这治下出了细作的事,可大可小,一个不好,便成了替罪羊。
“好,张捕头那边抓紧寻找,见不到尸体不罢休,另外好好调查花船,还有今晚几个来历不明行为诡异的人,有消息立即来报。”刘启认真的布置任务。
“是!”冯大海答道。
一个时辰后,县衙,县老爷内堂。
“大人,事情已初有眉目,玲珑花船是被人从底层一侧用利器凿开的,共有三个洞,通向三个不同的房间。张捕头为了掩护弟兄,自己受困于船底,至今下落不明...”
“…宁无双和他的侍从什么都不肯说,从他们身上也没搜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刘启向县老爷韩寿亭汇报。
“唔,我知道了,增派人手继续找寻继儿哥,其他的事抓紧处理,这种事情耽搁不得,也用心不得,对吧,刘典史”,县老爷韩寿亭一脸深不可测的说道。
“是,属下知道,现就去办”刘启答应道,脸上却生出一副不可察觉的笑意。
从韩寿亭来说,他今年如果稳稳妥妥的就有机会提拔到绍兴府去,不希望出现一个治下有细作的事,这样的事情一般牵连甚广,一个不小心便会惹上麻烦。
一旦朝廷决定肃清细作,那武人得地位会被提高,文人治理的天下,怎能容许武人当道。
而且,被他们盯上也难以脱身,抓了细作上面的主官也不待见自己,所以他选择模糊办理,以免多生是非。
但是对于刘启来说,并没有这么多得顾虑,他算是半个武人,一直以来朝廷都不会从负责典狱的典史中提拔县令。对他而言,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展示自己的机会,所以他接到报信便加急赶来,想想溺水的张继,心中已有了计较。
要说此时有一个最高兴的人便是刘子斌了,今晚对于他是耻辱的,从花船出来便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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