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难道就只允许你麒王爷使坏耍诈,诱拐我父亲将我卖给你吗?如今有你的卖身契在我手里。看你还能猖狂到什么时候?
我得意地鸣锣收兵,夜里回房间休息的时候,卧房里却凭空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堂而皇之地坐在我的床上,一脸春风得意。
某人对着我笑得格外灿烂:“从今天起,我顾凉辞就是你苏青婳的人了,自然生死相随,不离不弃。你苏青婳也不能始乱终弃。”
最终,我也只能以失败告终,将他与那纸卖身契一同愤愤地丢出房间里,以后,也不敢再打他的主意。
一直到我及笄。
师傅极其欣慰地说,你及笄就是大人了,不可以再耍小孩子脾气。
凉辞意味深长地说,你及笄就是大人了,就可以嫁人了。
就连小样儿也一本正经地教育我:“小姐,你及笄以后,就要开始盘发了,不能再这样懒。”
我忍不住恼羞成怒:“我不及笄就是,真是麻烦。”
夏初最是温柔,掩着唇道:“十一小姐尽说傻话,及笄是每个女孩子最期盼的日子呢。”
呆头呆脑的木麟也在后面闷声闷气地插话:“也是我们主子最期盼的日子。”
众人望着我哄堂大笑。还好我没脸没皮,老是遭人调侃习惯了,愤怒地瞪回去,然后笑嘻嘻地逗夏初:“夏初,你也老大不小了,上次我义母还跟我说,给你找个好婆家来着,她说那男方英朗神武,掷果盈车,还饱读诗书,出口成章,最主要的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我侧着眼睛看木麟,一张木头一样的脸已经越拉越长,几乎能够滴下水来。
凉辞以拳抵唇,轻咳两声:“夏初的婚事,你是应该操点心了,夏初都已经二十多了,还有多少青春岁月可以蹉跎。”
夏初娇羞不堪,跺着脚道:“主子,连你也调侃我,夏初走了,谁来给您端茶送水?”
凉辞一本正经地道:“没关系,我上次下江南的时候,从苏家新买了一个丫头。”
我立即一个凌厉的眼刀飞过去,带着威胁的意味,凉辞唇角微翘,憋着满腔得意的笑意住了口。
我是头一次见夏初这幅模样,亲昵地拉起她的手,继续逗弄:“我觉得上次我们回扬州城的时候,那个轩儿和笨兔兔都不错,既忠心又聪慧,做些端茶送水的差事还是可以胜任的。你可千万不能因为麒王爷就耽误了自己的终身幸福。”
木麟终于忍不住,吭哧半晌,方才闷出一句话:“小姐,这几天,狂石世子可来了府中不下九趟,气势汹汹地找您算账,可都是属下给您挡回去的,可怜狂石世子都将气撒到属下的身上了。”
“喔,是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是偏心了一点,等我忙活完夏初的婚事,我一定让我义母也好好给你寻摸一个。你只管将心放进肚子里,你我相交一场,我怎么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你打光棍呢?”
“不麻烦,不麻烦,那样太辛苦了。”木麟连连摇手,将头摆得像拨浪鼓:“再说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师傅和凉辞都憋不住笑,“噗嗤”笑出声来,夏初面红耳赤,羞恼地瞪一眼木麟:“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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