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伊的手早已松开了俞筱筱的手臂,他一手紧紧地抱住她,另一手直接从她的衣领滑了进去,直接把她胸前的半圆撩了起来,捏在手心里。他使劲得捏了两下,又去拨弄那上面的小圆点。
俞筱筱喜欢杜伊的吻,喜欢坐在他的车上,喜欢他的抚摸,喜欢他修长的手指,喜欢他白嫩光滑的肌肤,喜欢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喜欢他圆圆的有点翘的鼻子。她,喜欢他。可是——
她没办法。她没办法不拒绝他,他只是她客户的相亲对象,不是她的。不是她的!不是她的!在他面前,她不是她。
想到这里,俞筱筱忍不住哭了。她的双手停了下来,停在了那里,停在杜伊的胸膛。
俞筱筱突然哭了,眼泪黏在杜伊的脸颊上,湿漉漉的。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哪里不对,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他抽出了自己的手,一手抓住她的肩膀,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低着头看她,问道,“怎么了?”
俞筱筱不讲话,双手勾住杜伊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他,不让他瞧。
“到底怎么了?”杜伊抱住俞筱筱,手在她的背后不住地抚摸。
俞筱筱不讲话,只是紧紧地抱住他,在那里哭。
杜伊一边抚摸着俞筱筱的背,一边看向车窗外。看到外面有人走过,还有路人往车里头瞧。他突然觉得自己混账极了,是不是这里人多,让她不安了。可他想想也未必是这样,她刚才不是挺投入的嘛!隐隐间,他觉得她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应该说他早就有感觉了,只是他一直在等,等着她自己解释。他从来没有细想,而现在这种有事隐瞒着自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像是她在他胸口点了根烟,一团烟雾在他的胸腔不断地扩散,呛得他十分的难受。
俞筱筱什么也不讲,只是一个劲地在那里抱着他哭。她哭,他反而越发地担心,“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你都快急死我了!好了好了!我不送你到你家楼下!不跟你妈说那些话了!还不成吗?!你别哭了,行吗?!”
听了杜伊的话,俞筱筱忍不住笑出声,赶紧推开他,翘起小拇指,说道,“你说的哦!拉钩!”
“你还信这个?这都多大的人了!”嘴上这么说,但杜伊还是伸出手指跟俞筱筱拉了拉钩,一边拉钩,一边说,“哎!好了好了!”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变女人!”俞筱筱说道。
“喂!你!”
“除非你会骗人?!”
“当然不会!算了,不跟你计较了!”说着,他便重新发动车子,开了起来。
“那个,今天的事能不能……”俞筱筱双手合十做出祈祷样,认真地看着杜伊的双眼说道。
“我懂,不会告诉任何人。放心吧。”杜伊说着,一边用手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俞筱筱说道,“谢谢。”在她心里,这个谢谢包含了太多含义,当然也包含了她未能说出口的对不起。
开过一两个路口之后,杜伊把车停在上次停的地方,说道,“到家记得给我电话。”
“好。对了,你别打给我,我充好电再联系你。”
俞筱筱的手搭在车门把手上,正准备下车,杜伊开口道,“你不谢谢我?”
“谢谢你送我回来。”
“还有呢?嗯?”杜伊一边说,一边侧过脸,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俞筱筱直接用手指在上面弹了一下,说道,“想什么呢!”
杜伊捧着自己的脸,在那里“呜哇呜哇——”地直喊疼。
俞筱筱直接开门下车,站在车门口说道,“哪有那么疼,你就慢慢装吧!”然后她砰地一下,把车门关上了。
下车后,俞筱筱站在原地,目送着杜伊的车开远。看着车子一点点渐行渐远,心里生了一丝落寞。依稀间,她听见天空中有只秃鹫在独自盘旋,鸣叫了两声,然后飞远。直至那秃鹫不见踪迹之后,她才伸手招了辆出租。上了出租车,她心想今天幸好她交通卡里刚充了值,不然知不知道要怎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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