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璐一见到司空玉茹走出来,便赶紧走到她的身边关心情况,当接触到司空玉茹的脸时,立刻发现她有流过泪的痕迹,不问缘由心里即冒出了一股火来,抓住了司空玉茹的胳膊追问说:“我妈是不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她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司空玉茹抬头望着眼前的人,从对方的眼里她看见了心疼、愤怒还有恐惧的感觉,就在这一刻她觉得人生已经无憾了,阮梦璐有多爱她,无需旁观者来见证,她自己也能强烈感受到,能被自己爱的人如此爱着,她算是一个很幸福的人,即使这幸福无法伴她走完下半生的路。
“没有,妈都病成这样子,连说话都有气无力,我看了觉得难受所以才忍不住哭了出来。”司空玉茹说时还挤出了好看的笑容,阮梦璐不疑有他,这一次完全相信她说的话,见阮梦璐松了一口气后,她又接着说:“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妈妈答应接受治疗了,你要不要现在去通知护士们让他们安排一下。”
“你说的是真的吗?妈妈真的听你的话愿意接受治疗?”阮梦璐带着不敢相信的表情说。
“我没骗你,要不待会儿你自己去问她。”司空玉茹见阮梦璐顿时喜上眉梢的样子,也跟着感到开心,她抬起一只手抚摸着对方的脸颊,心里有说不出的怜爱。
“还是你行,这样说来终究还是性格的问题,在女儿面前硬是要表现倔犟,换成其他人说几句话就劝服了她。”阮梦璐带着略微不满和无奈的口气说。
“没办法,有其女必有其母。”司空玉茹趁机揶揄她一番。
司空玉茹只是笑着不回应,想起母亲愿意接受治疗,又想到母亲并非为了她们的事而以自己的性命做威胁,她的心情就有如雨过天晴般地绽放出彩虹,这个时候即使是谁用再尖酸刻薄的语气讥刺她,她都能一笑而过。
阮梦璐因着母亲的病况,每天往医院及办公室两头跑,在这段期间公司里的重要事务都交由给司空玉茹来处理,而在她全力的打理下,公司的一切操作善能顺利进行。
当所有的事情看似极顺心意时,却偏偏又遇一*的打击,人心难测情比纸薄,一位在公司服侍了多年的财务经理,也是阮梦璐相当器用的一位人才,居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卷了公司巨款后潜逃无踪。
没有资金流转,公司即陷入停滞状态,半途进行的事务也被迫暂搁在一边,这时候客户肯定怨声四起,原本此等坏事不应让外界知道,却不知那位叛国贼居然把它当成第一手情报卖给媒体,结果引起所有客户及供应商全的恐慌,纷纷上门来追债及讨回订金。
母亲的情况还没稳定,这时候公司又面临着财务危机,为了处理两边的事阮梦璐几乎不眠不休的寻找补救方案,这不只让她感到身心交瘁,甚至健康亮了红灯,出现了轻度忧郁的症状。
司空玉茹很想分担阮梦璐的痛苦,可惜在资金方面自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在万念俱灰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虽然这个人是敌非友,不过以她势大财厚的背景,肯定可以帮助公司度过此次难关。
司空玉茹了解情况紧急,不容有半点的犹豫,想到就立刻行动,于是便瞒着阮梦璐私下约了这个人出来,趁着阮梦璐过去医院的时候,她通知了秘书一声,以会见客户为由,打车到和对方约见的茶馆去。
这个地方的人潮不多,再加上过了午餐的时间,司空玉茹一走进茶馆里,才发现自己是店里头唯一的客人,这样的地方正合她心意,可以专注说话,也不怕有其他人会听见她们的谈话内容。
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司空玉茹见对方还没来,不禁对这个人的信用感到怀疑,正想给对方致电的时候,这个人却出现在门口,当她看到司空玉茹时,便慢条斯理的走近来,脸上挂着一贯的笑容,像见到老朋友的样子。
“你知道你迟了足足二十分钟吗?”司空玉茹一见她坐下,便不满的对她抱怨起来。
“你临时约我出来,我愿意出来已经算是给足你面子了,迟到那一点时间,你还跟我计较。”雷莎收起笑容,冷着脸说。
司空玉茹不想费时间与这个人争辩,她让自己保持心平气和之后,便直接问雷莎说:“说起来你也是我们的客户之一,我们的公司发生那么严重的事情,难道没有一个人给你通风报讯吗?”
“不用人家给我通风报讯我也知道,媒体都报导出来了,看来你们得罪的人还真不少。”雷莎这种傲慢的态度,司空玉茹是见惯不怪了,这女人要是表现恭敬谦虚的话,司空玉茹反而会感到戒备。
“你也知道这家公司是璐璐的命根,要是因着这次的危机而导致公司关闭的话,璐璐一定会遭受很大的打击,加上最近她的母亲又需要一笔庞大的费用来做手术,如果你可以帮助她解决资金问题的话,我愿意一切都听你的。”司空玉茹第一次在这女人面前以如此卑微的态度说话。
雷莎闻言后并没有什么反应,她面无表情般的盯着司空玉茹,似乎在默默斟酌着这番话的真实度。
司空玉茹料到雷莎一定会对她的话感到半信半疑,为了表现出自己的真诚,她将带来的机票和居民身份证拿出来,摆在雷莎的面前说:“我想你对我的要求也不过是要我离开璐璐,一个月后我会离开这里飞去美国,我有那里的居住权,所以你不必担心离开后我还会再回来,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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