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极不情愿的答应了。
二人出了谷口,恰好遇上了牛耕的驴车,爬垫在屁股下,驴车朝着村子走去。
我低着头看着河魁皮毛包裹的老坑,心里盘算着得忽悠一下老小子。
村口下了车,我将包裹好的骷髅头交给了柳梦蝶,让她拿着别动,我去去就来。
柳梦蝶点了点头,站在怪柳下,往村子里张望着。
我一溜烟跑到了胖子家,猛敲着门。
吱呀一声,胖子从门缝里挤了出来,笑着说:“恨水,是你呀?我爸正在屋里发火呢,小声点儿。”
“胖子,你家的尿罐子在么?”我低声问。
胖子嘿嘿一笑说:“我老早就不用尿罐子了,你要它干嘛,想尿尿直接对着墙尿就是了,怕什么。”
“不是啊,我有其它用。”我支吾着。
胖子愣了愣说:“呃,那好吧,你稍微等一下我去拿来。”
很快,胖子拿着尿罐子溜了出来,说:“我把里面的都倒干净了,你拿去吧!”
“你倒干净干嘛,你给我尿满了。”我责备地说。
胖子嘿嘿一笑,将尿罐子拎到了屋后,然后解开布条就尿。
“好了,只有这么多了。”胖子抖了两下,然后放了一个响屁说:“我想拉屎了。”
“呃,你直接拉到里面得了。”我急忙对胖子说。
胖子是单细胞生物,也不多想,直接啪嗒就拉了进去,然后捡了石头蹭了屁股,看了一眼尿罐子,捏着鼻子说:“好臭,我回去了。”
我一手捂嘴,一手端着尿罐子走到了灰堆旁,心里高兴地乐开了花。
火炕的炕灰一般都会倒在屋后,等开春时和茅坑里的粪土混合当肥料,名曰:农家肥。
我二话不说扒开了炕灰,然后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坑,将尿罐子放到坑里,然后用炕灰掩埋好。
如果用土掩埋,肯定会发现是刚埋,而炕灰则不会露出破绽,等晚上我就带老坑来。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回到村口时,柳梦蝶一脸焦急。
“我回来了。”我小跑着回到了树下。
柳梦蝶皱着鼻子,苦着脸说:“我还以为你偷偷走了,丢下我一个人呢!”
“怎么会,快走吧!”我带着柳梦蝶往家里走去。
大门上着锁,爷爷肯定是去了县里,不知道找到杏花的尸体没,王胡子是否救出来了。
我从砖缝里拿出钥匙开了门,同柳梦蝶进了院子。
一团白毛从窗户里跳了出来,然后落在地上盯着我和柳梦蝶。
“哇,好可爱的小猫咪。”柳梦蝶看着那团白毛说。
我一阵无语,对柳梦蝶说:“那不是猫是白狐,听爷爷说白狐邪着呢,千万不要碰。”
柳梦蝶不以为然:“这么可爱的小白狐,怎么会邪呢!”
她说着走了过去,然后抱起了小白狐。
我心里奇怪,这小白狐好像不对劲,见了生人怎么不逃跑呢?
柳梦蝶轻轻抚摸着小白狐说:“小可爱,你的妈妈呢?”
“柳梦蝶你傻不傻,让小白狐离开吧。”
我看着小白狐,心里不太平静,月光下白狐借助女尸渡湖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柳梦蝶笑着说:“不,我要养着它,嘻嘻。”
真是拿他没办法,我开了房门,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地上好多血,一直延伸到了卧室。
不会是爷爷出事了吧?
我急忙掀开门帘,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但见不是爷爷出事,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总算回到了肚子里。
神案下,一只老白狐的脖子被黄鼠狼咬断,眼睛晶莹透亮,闪动着泪珠,还没有断气。
黄鼠狼的一只耳朵被咬掉,肠子流了一地,抽搐着蹬了两下后腿,然后死了。
柳梦蝶见到血迹,尖叫一声跑过来,死死拽着我的衣服不放。
“白狐死了么?”柳梦蝶看着地上老白狐问。
老白狐见到小白狐没事,眼角流出了两滴泪珠,呜咽一声死了。
“死了。”我看着地上的白狐的尸体说。
柳梦蝶抚摸着小白狐,难过地说:“妈妈死了,小白狐好可怜,以后大姐姐照顾你哟。”
“小子,你爷爷怎么不在家?”老坑的声音传来。
咦?
他怎么知道我就是叶问天的孙子。
我想起了树林里的对话,头皮一阵发麻。
当时,我说志向时,老坑笑着说:“好小子,有志气,不愧是叶问天的孙子……”
我低声问:“你怎么知道我爷爷就是叶问天?”
老坑苍老的声音说:“哈哈,小子,我见到你脖子上那块血玉,就知道你的底细了。”
我低头一看,果然玉佩露在外面,真是太大意了。
柳梦蝶说:“叶恨水,你嘀咕啥呢,赶紧把白狐的尸体埋了吧。”
“嗯。”
我低声回应着,心事重重,被老坑窥破了老底,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呢。
找了铁锹,在屋后的柳树下挖了坑,然后将白狐埋了进去。
“黄皮子怎么不埋呢?”柳梦蝶看着树下的黄鼠狼说。
这小丫头太单纯了,黄鼠狼那东西身上有一种特别骚臭味,如果被同类发现了尸体,很容易缠上附近的人。
“黄皮子和白狐不能埋在不起,不然会吃掉白狐的尸体。”我瞎扯道。
柳梦蝶皱着眉说:“你骗人,死尸怎么会吃东西呢。”
“呃,黄皮子又叫黄大仙,阴魂不散,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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