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走到迷雾附近,对着一侧的芦苇丛大声说道:
“你二人既然到了,就出来吧,难道还要让本姑娘亲自请你们不成?”
话音刚落,一声轻笑从黑袍人所对的芦苇丛中传出。
“呵呵,白师妹说笑了,我兄弟二人怎敢劳烦师妹亲自去请?不过师妹来的可是比约定的时间稍晚了一些吧?”
接着从中走出二人来,一人身材高大,身后背负着一对巨大的钢叉,另一位身材虽然矮小,但是脑袋硕大。
正是土山和水炫二人。
黑袍人抬起纤细的双手,轻轻的将黑袍耷在肩后,露出了一张温婉的面容,白皙玉颈,凤目柳眉,只是眉宇之间始终透露着一股不容忽视的英气,让人看了,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英气逼人的错觉。
躲在远处的杜羽,偷偷的看了一眼此女,心里暗道一声此女不简单啊!
不过听土山和水炫二人对其的称呼“白师妹”,难道是白家之人?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白师妹真容了,但是每次见,都会让为兄难以忘怀,尤其是师妹身上那份独有的气质,折人心神啊!”
水炫看了此女两眼,忍不住说道,一副对此女又喜又惧的表情。
“哼,要不是你二人再三保证,在这瘴气所形成的迷雾当中发现了三颗四品寒月花,小妹又岂会一路跟踪到此。”
黑袍女子声音清冷的说道,看来对水炫二人,印象不怎么好,顿了一下又接着道。
“至于晚来了一会,是因为就在刚才,一位一直跟踪在你们身后的枫家之人,被我顺手解决了。”
此女虽然说的是轻描淡写,但水炫二人听了,却脸露震惊之色,他们震惊的不仅仅是自己被人跟踪了还不自知,更让他们震惊的是此女的神通。
“白师妹不是说笑的吧?若是有人跟踪,我二人怎么会丝毫都没有察觉到?”
土山震惊过后,眉头一皱,试探性的问道。
不过他心里却是明白,若要真是枫家之人,倒还真有可能,毕竟枫家有许多擅长隐匿的功法秘术。
只是让他疑惑的是,此女竟然能够察觉到,而且还独自一人就解决了那位枫家之人。
若是此女真有这般神通,那他和水炫可不得不防了,万一此女在取到寒月花之后突然翻脸,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说笑?哼,信不信由你,枫家这位跟踪之人,虽然修为不怎么样,但是行事小心的很,要不是小妹无意中发现,也差点被他蒙骗过去。”
黑袍女子冷笑了一声,表情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水炫看了一眼此女,眼珠转了转,赶紧打岔道:
“嘿嘿,这件事我看就到此为止吧……白师妹,不知那‘血罩丹’可到手了?”
此女闻言,又看了一眼土山,犹豫了一下,手掌一翻,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只红色的木盒来,抬手抛向了水炫。
后者见此,赶紧伸手接住,一股火热之感,顺着手臂传来。
“这是……火阳木?这木盒竟然是用火阳木炼制的。”
水炫失声叫道。
一旁的土山,也露出了一丝意外,警惕的看了黑袍女子一眼。
对面的黑袍女子,表情不变的说道:“在打开木盒之前,两位是不是应该先说一下,杜羽那小子你们怎么处理的?”
正把玩着木盒的水炫,刚欲打开木盒,在闻言后,露出了一丝疑惑,嬉笑道:
“怎么?听师妹的意思,好像很关心那小子,不会是看上那小子了吧?”
“哼,水炫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可是杜严的义子,真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我都逃脱不了干系,我可不想为了一颗灵药,就被逐出家族。”
黑袍女子没好气的说道,只是其眼神深处,闪过了一丝阴厉。
“白师妹放心吧!那小子不会有事的,现在可以打开木盒了吗?”
土山双目盯着黑袍女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随便。”
水炫嘿嘿一笑,摇晃着大脑袋,一只手轻轻一拂,木盒就被打开了,一股刺鼻的腥臭之味扑面而来。
“不错,正是此丹药,咦……不对,怎么只有两粒?”
只见木盒之中放着两粒血红的丹药,有黄豆大小,散发着阵阵腥臭之味。
水炫闻到那刺鼻的腥臭之味,不但没有躲开,反而面上一喜,但是,下一刻就发现了不对,盒中只有两粒丹药。
两人立马警惕起来,四目一眨不眨的盯着黑袍女子,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你们看我干嘛,两位不会以为这血罩丹和普通的疗伤丹药一样吧?就是这两粒,也是小妹费尽心机才从李家弄到手的,两位若是有什么意见,可以自己去试试,小妹绝不拦着。”
黑袍女子,一副淡然之极的样子,看来早就想好了说辞。
土山二人,互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无奈。
“白师妹明明知道,若是我兄弟二人真有本事弄到血罩丹,当初就不会找师妹了,又何必挖苦?”
土山犹豫了片刻,面色有些难看的说道。
“师兄既然知道这丹药难以弄到,就应该明白,小妹不是有意如此了。”
黑袍女子语气缓和了些许。
躲在暗处的杜羽,由于离的较远,听不太真切这三人到底在谈论些什么,不过,通过听到的只言片语,再回想起先前水炫二人的谈话,倒是也能猜出个大概。
只是看此刻三人的表情,好像是产生了什么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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